月光下的恶魔般的眼神的叶一凡,此刻身上所散发着凌厉的杀意,让蟹将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
要是在继续冒犯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虽然在叶一凡的身上只感觉到了五境武者的实力,却始终让蟹将如同是在凝望深渊般不见底。
叶一凡离开了深巷,坐在自己的车子上,点了一根烟,看着自己的身上的伤势,苦笑了一阵,便开车走了。
躺在地上的蟹将,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捡起一旁的刀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以刀做拐蹒跚地也离开了,躺在那的唯有张四一人而已。
伤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叶一凡也没有办法回去了,只好开着车来到了云烟酒吧,从另一处隐蔽的门进入地下一层。
上面是热闹的酒吧气氛,下面却是一片安静。
“你这是……”白芷一手搀扶着叶一凡问道。
叶一凡却是戏份十足地说道:“快,快给我叫医生,我快……快不行了。”
结果得到的却是白芷毫不留情的直接将其给摔在了沙发上,痛的叶一凡顿时是一个龇牙咧嘴。
“别把血给弄到了沙发上了。”白芷冷声道,“不然的话,就给我重新买个新的,刚好想换一个了。”
顿时,叶一凡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可是伤号呢。
“我说真的,快让医生过来。”叶一凡将自己的衣服给敞开后说道,“我真的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见到叶一凡那腹部的伤口,白芷这才急忙给叶一凡叫来了公会里面的医生,替叶一凡处理伤口。
医生替叶一凡处理好了伤口后,不由得对叶一凡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会长,你是真牛,都这样了居然还飙戏。”医生好笑道,“就不怕飙戏飚过头了,真的嗝屁了么?”
叶一凡也是无语地看了一眼一声,随即又看向了在一旁笑话的看着叶一凡的白芷。
“我哪里知道K居然没看出来我是真的受伤了。”叶一凡顿时没好气地说道,“居然还没有一个沙发重要,这会长也太不值钱了一些。”
听到这话,白芷和医生不由得是笑了起来。
“谁叫你不早说,非要做出一副演戏的模样。”白芷同样地回瞪了一眼叶一凡说道,“活该你。”
叶一凡久久无语,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白芷看向叶一凡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异能者干了一架而已。”叶一凡简单地说道,“不小心就被这家伙给刺了一刀。今晚我要在这里借住一晚了。”
白芷见叶一凡没有细说,也没有多问,直接领着叶一凡到了之前就已经为其准备好的一个房间里面。
“不陪我躺会儿?”叶一凡见要走的白芷笑说道。
白芷眸子微冷地笑看了一眼叶一凡道:“你就不怕伤上加伤么?”
看着白芷一副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势,顿时叶一凡怂了,摆了摆手,悻悻地笑了笑。
“算了,算了,忙你地去吧。”叶一凡呵呵笑道。
待白芷离开了之后,叶一凡嘴角微微上扬,自己故意放了蟹将,为的就是让两虎相互猜忌怀疑对方。
自己的那一番话或多或少的都在蟹将的心中埋下了种子,他肯定也会将这一种分析告诉鲨鱼的。
再加上放了他一条生路,以及警告了一番。相信对自己的怀疑将会减少,转而是两个队长间相互猜疑了。
一身是伤的蟹将并没有回到了酒店里面,叶一凡之前和其所分析的一番话,以及最后放他一马和那眼神都让其陷入了思考。
担心自己这个样子回到了酒店内,要是被玫瑰见到了,要是真如那般,自己的性命就危险了。
闯入了一家私人诊所,逼迫着他们给自己止血,处理伤口。然后便再次消失了,重新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
和第三小队队长视频通讯,鲨鱼一见浑身是伤的蟹将,顿时便问是怎么一回事儿。将事情的原委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鲨鱼。
听了蟹将所说的之后,鲨鱼眉头一拧。
“你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鲨鱼皱了皱眉头道,“看来这其中确实有着蹊跷。对方有这等身手,明明可以杀了,却选择放了你……”
“我觉得他没有说谎,他放了我是怕后续的麻烦。”蟹将说道。“而且即使影狼真的是他杀的话,我觉得东西可能也不在他的身上,倒是很有可能是第五队队长演的这一场好戏。”
鲨鱼一时间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怀疑的同时却又觉得督主应该不至于一人私吞。
但是,人心难测,鲨鱼也一时想不通。
“这个叫叶一凡的人会不会是其他队的人,故意为之,演戏给你看,为的就是……”鲨鱼想到了另一种猜测。
确实也接近了,但是随后又推翻了这一种猜测,现在的叶一凡是冷氏集团的冷若冰的老公,之前是一名保安。
和他们无冤无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队长,会不会就是五队长他……”蟹将沉声道,心中隐隐有着怒气和杀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就是被推到了这一个坑当中,同时自己的异能多出来的双手也被看了,与常人无异了。
感受到了蟹将语气中蕴含着的杀意,鲨鱼也知道在所难免。
“你先好好养伤,不要轻举妄动。”鲨鱼看着蟹将郑重其事地说道,“一切听我的命令行事。”
“是,队长!”蟹将的内心很是不甘地应声道。
关掉了通讯,蟹将强忍着疼痛缓缓起身,来到了卫生间了,看自己背部原本可以多出来的两只手,此刻却是再也没有了。
“嘭”的一拳狠狠的砸碎了面前的镜子,手上的鲜血横流,眼神中充斥着怒意和杀意。回到床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酒店房间里面的玫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蟹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此刻是生是死,死了倒是一件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