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充满了喧闹打斗的战场竟然陷入了寂静,众人纷纷看向那白雾,一种他们难以承受的威压正从那里散发出来。
远远观望的众多势力也是有些惊讶,隔得老远也是能够感受到那种威压,面色不由的微微一变,心头纷纷冒出一句话,武皇强者!
白雾渐渐散去,只见那烟雾之中豁然多了三道人影,一个头戴白色纱笠的白衣女子,一个面貌俊秀的少年还有一个神态楚楚的少女。
万天霸认得那少女不嘴里不由发出一声惊呼道:“林妙妙!”
池中剑心中微微一动,看向万天霸,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实在没有想到这林家竟然还有这种背景,竟然请得动一位武皇强者。
突然出现在场中的这三道身影令得局面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一时间众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做什么好。
林妙妙飞奔道林风杨跟前,俯下身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哭泣着道:“爷爷,你没事吧,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林风杨突然见到自己的孙女,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突然间有了光彩,林风杨紧紧拉着林妙妙的手道:“爷爷没事,妙妙,你怎么会到了这里?”
林妙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看向杨凡二人道:“爷爷,是杨大哥和若惜姐姐救了我,他们赶来也是来帮我们林家庄的忙的。”
林风杨是何等人也,在白影出现的瞬间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杨凡二人的实力,心中也是微微一动,先不说杨凡实力如何就仅凭他身旁的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身上传来的气息也令得他有些动容,除非实力比他高不然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林风杨示意身旁的林勇将自己扶起身来,他虚弱的站了起来。
“爷爷。”林妙妙扶着他有些担心的叫着。
林风杨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缓步向杨凡走来,杨凡见状抬步向林风杨走了过去,拱手道:“小子杨凡见过林老爷子。”
林风杨呵呵一笑道:“杨小友客气了,只是现在老夫变作这个模样,不然还可以请你喝些小酒,哈哈哈,咳咳咳——”林风杨笑了几声又突然咳嗽了起来,一口血痰也是从口中吐出。
“爷爷!”林妙妙紧张的抚摸着老人的背后,眼睛里满是泪花。
杨凡连忙过去抓着老人的手说道:“林老爷子,你现在不要说话,我先看看你的伤势。”说罢体内的元力豁然涌出顺着林风杨的手臂流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查探了片刻杨凡脸上的凝重之色也是变得越来越浓郁,眉头也是紧紧皱着。
“杨大哥,我爷爷怎么样?”林妙妙着急道。
杨凡缓缓摇了摇头道:“你爷爷身体内数道经脉已经断裂,伤势严重,我现在需要立即替你爷爷疗伤。”
林风杨听杨凡说完眼中闪过一道惊异,虚弱的说道:“杨小友竟然会疗伤。”
杨凡轻轻一笑,他自然不会将自己身体之中的秘密告诉别人,连忙敷衍道:“自小跟着我爷爷学了些皮毛而已,老爷子你先坐下,我立马给你疗伤。”
“这——”林风杨却是有些迟疑,毕竟那万天霸和池中剑还在现场。
杨凡看出了他的担忧,旋即微笑道:“您放心,我的朋友会替你解决的。”
林风杨嘴微微张了张,随后重重点点头,拱手道:“杨小友大恩,我林家上下必定铭记永世。”
杨凡摆摆手道:“您不必这么说,疗伤要紧。”
说着就绕到了林风杨的身后盘腿坐了下来,对着不远处的白若惜道:“若惜姐,那两人就交给你了。”
白若惜柔媚的声音传来:“放心吧。”
杨凡微笑着颔首,随即双手晃动,体内的一股股元力顺着自己的肝脏隐秘脉络而去,随后一道道青色的元力喷涌而出,旋即杨凡将双掌抵在了林风杨的背后。庞大的青木元力登时涌入林风杨的身体之中。
随着元力的涌入林风杨也是惊讶的发现,经脉之间的那些疼痛竟然是变得小了些,更让他惊讶的是,那涌入体内的元力似乎极具治疗效果,一种特别舒畅的感觉瞬间充满了全身,让得他对杨凡的身份更是充满了好奇。
听闻他们的谈话再加上杨凡正在替林风杨疗伤,万天霸和池中剑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结果赫然出现在眼前,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带给他们二人的威压远远胜过全盛时期林风杨带给他们的威压。很明显这女人的修为绝对比林风杨高出一大截,说不定是五重或者六重的武皇高手。
两人心中都在盘算着,白衣女子的出现生生的将一边倒的天平倾斜在了林家庄这边,如此看来之前所有的努力应该都是白费了,更要紧的是,有了这个白衣女子,两人都在担心这林家庄会来寻仇,毕竟他们自己已经没有给林家庄活路。
此时万天霸心头竟然有些后悔,他后悔不该轻易听信池中剑的游说而与他合作一起对付林家庄,现在好了,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高手,让他突然措手不及起来。
忽然他转念一想,刚刚听他们的谈话似乎这二人和林家以前并无什么瓜葛,眼珠子一转,连忙向前一步拱手对着白若惜道:“不知这位高人尊姓大名?”
白若惜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二人,也不说话,万天霸面色有些尴尬眼眸深处闪现出一道怨毒,随后说道:“我乃清水城万古会会长万天霸,这位是清水城城主池中剑池城主,我二人与林家有些纠纷,若是阁下愿意袖手旁观的话,我二人事后定然给予你二人极为丰厚的礼物最为答谢,如何?”
池中剑也是连忙拱手笑着看向白若惜,白若惜依然只言片语不讲,微风悠然拂过,白衣飘飘,宛如画中仙女。
万天霸以及池中剑面色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他们在这清水城向来受人追捧,处处都是别人阿谀奉承的对象,哪里受过这种气,眼神之中俱都充满了一种不甘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