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向沉着镇定的夏总如今都这么坐卧难安,夏秦城那愤怒的心更加的着急。
“爸,那你说怎么办,女儿一定尽力为你排忧解难。”夏倾城坚定地说道,看着爸爸一脸的焦急,心里也好过不到哪去。
“除掉凌弧夜。”夏父那张老脸不动声色,却十分坚定地说着。
听到爸爸的话,夏倾城全身像触电般猛地一颤,她竟也会于心不忍!
“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能消灭凌弧夜,城哥哥就会少了左膀右臂,势力会大大受损,就算损不到秦城丝毫,他以后做事也会少了个得力助手。”
想到这,夏倾城想要除掉凌弧夜的想法也更加坚定了。
刚才的那一丝丝犹豫,这会也一扫而尽了。
“行,爸,女儿尽量帮你消灭凌弧夜。”夏倾城看着夏父,乖巧地说道。
“挡我者死,只要能得到秦城,不管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夏倾城在心里默默地醒着,她跟自己说,“我只是为了得到秦城。”
仿佛这样她杀的每一个人都是理所应当该死的一样,当然,她的良心也不会收到谴责。
“女儿,这次全靠你了。”夏父心疼的看着女儿,也为自己能有一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而感到高兴。
夏倾城一个人默默地回到秦家的别墅,听到爸爸的吩咐后,她就开始筹划怎么样消灭凌弧夜。
凌弧夜是军三代,他的爷爷是开国元老,想动他,自然不易。
夏倾城绞尽脑汁,将她能找到的关系全都想了一遍,最后,她将方法锁定在“谋杀”上面。
当初,她想杀了钟惟一的时候,就特意找了一些杀手,可惜,当时自己一时糊涂,竟亲自动手,不仅没有杀了钟惟一,还让她顺利地生下了孩子。
想到这,夏倾城那颗刚刚平静的心,再次翻涌着恨意席卷着全身。
夏倾城买通了杀手,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没除去凌弧夜。
那些杀手们听说,目标是凌弧夜,都不敢接这桩生意,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夏倾城将价格抬到了杀手们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自然有那么几个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愿意接下这单生意,并承诺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妥这件事。
夏倾城的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这件事,非同小可,她的心一直悬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凌弧夜从小被父母管教得十分严格,军家出身,身手自然不差。
杀手们一直密切注意着凌弧夜的动向,可是,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他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夏倾城这招也是铤而走险,万一,事情败露,凌家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她也很难保全其身。
可是,秦城一直不接她的电话,一想到秦城在钟惟一的温柔怀抱里,夏倾城就愤恨地咬牙切齿。
此时的夏倾城已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管下场,后果……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事情还没有办妥。”夏倾城打电话给杀手施加压力,此时的她,已经忍无可忍,急切地想要除掉凌弧夜。
她一度以为,只要能将凌弧夜消灭,就会对秦城造成沉重的打击,到时候,秦城一定会回到她的身边。
“凌弧夜总是按时上下班,不会出没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我们也没办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啊。”杀手们很是无奈地说着。
“我不管,我要的是结果,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你们看着办吧。”夏倾城愤怒地说完,就再也不听杀手们的解释了,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凌弧夜听说秦城找到了钟惟一打从心眼里替他高兴,他也恨不得去找他们,看看惟一的儿子,豆豆。
这天,凌弧夜的爷爷生病了,要他替爷爷去赴自己老战友武鹏辉的七十大寿,一向识大体的凌弧夜毫不推脱地就去了。
杀手们眼看着规定的期限就快到了,已是心急如焚,看着凌弧夜今晚下班没有往家的方向驶去,心中大喜,他们加派了人手,一路紧随凌弧夜的身后,来到了武老的别墅。
这个地方离市区甚远,旁边又有山水环绕着,很是安静,人烟稀少。
杀手们在凌弧夜回家的路上埋伏好了之后,静等凌弧夜从宴会上回来。
“武爷爷,几年不见了,您老的身体还是这么健朗啊。”来到了宴会上,虽然有几个年头不见,凌弧夜一眼就认出了武鹏辉。
前几年,他还经常去凌家教凌弧夜打枪,这几年,随着年岁大了,武鹏辉只想在家颐养天年,整天在家养花逗鸟,也不愿意出门了。
“这是,这是凌家的小孙子?”武鹏辉拍着脑袋说道。
“是啊,武爷爷,是我,凌弧夜。”凌弧夜说道。
他跟武鹏辉寒暄了几句,唠了唠家常,又跟武鹏辉赔了不是,说爷爷病了,父母忙,就让他一个晚辈来了。
武鹏辉见到这个晚辈,越发的喜欢,非拉着凌弧夜去喝酒。
凌弧夜本来因为秦城的事,心中也是大喜,经不住武老的再三劝酒,也端起了酒杯多喝了几杯。
一整桌上都是跟凌爷爷出生入死的战友,大多都是看着凌弧夜长大的,他内心里也十分亲切,一一地敬了酒,稍微喝多了点。
不过,凌弧夜还是有分寸的,他今天没有带司机过来,又是在长辈面前,自然不敢喝得烂醉如泥。
宴会过会,凌弧夜早早地跟武鹏辉道了别,又跟武老话了几句家常,就起身回家了。
凌弧夜都走出去了老远,武老还紧紧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嘴里喃喃地说道,“他凌老真是有福气,竟能养出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孙子,长得一表人才,谈吐得体。”
武老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外甥女李蕊也算是秀外慧中,他算着年岁,正好比凌弧夜小了两岁,有空一定要去凌家多走动走动,说下这门亲事,想到这,武老不禁眉开眼笑,满足地去与老战友叙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