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了朕,你就走不出尚乾宫。”他说的霸道;
苏涵涵从来没有看过他生那么大的气,一时之间陷入了呆滞,他猛的夺过她手中的刀一翻身又将她压回身下,这回不同,他已有准备,并将她镶嵌在身下,使得她动弹不得。一吻下去,再无温文,崩溃沦陷的是理智,周围四散的是狂肆。
他亦不在克制、亦不再温柔,原本而发的怒火也转换为掠夺之火,向她猎取,要她迎合,一切从此再无机会逃走。
“朕再也不会给你机会逃走……”
反抗变成了一种迎合,不动情吗?骗傻子去吧。无论苏涵涵怎么躲开他的掠夺,最终都是被他疯狂的索取着。
她的心在颤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告诉自己这不过一场性的交易,这不能代表什么,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更何况,当他吻她手臂时候,那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曾被太后点过的守宫砂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今夜过后,她将在也无法拥有这种东西。
荒唐的一夜过去,天渐渐从黑到亮,窗外的寒风已停歇不再有声,带着一些阴郁的冬日阳光从窗缝中投射进屋来。
苏涵涵从沉睡中清醒,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啻炎臂弯之中,而他,自然也是相同的情况。
就算在熟睡中的他,双臂仍然有力,她亦然挣脱不开。
想起昨夜疯狂的沉沦,她就怀疑自己一定是中了毒、昏了头,她应该躲开,应该拼了命的保护自己,可她居然由着她胡来,羞耻感突猛袭来,她一定是疯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时,他会默然成全她一切的念头,为了她而想。
一时,他是个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掠夺她,占有她。
她看不透,也猜不出,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她无解……
不难过,因为她不是一个将贞洁看的比天大的古代人,只有羞愧,还有不甘,身为一个女人难道注定就要被男人欺负不成?
他占有了她然后呢,会将她看做妻子来对待吗?这座皇宫里面或许会有像她一样的女人,莫名其妙的被他带进皇宫,然后强迫占有。
她真的不能想象,向来自傲的苏涵涵站在那些女人中间时的屈辱感。
答案很明显,她不要,不要做等待男人临幸、并且只靠着肚子来完成人生的女人,她不认命也绝不妥协。
“你醒了。”温柔而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亦是醒来并且很满意的抚弄怀中女子的乌黑秀发,她很香,也很美,除了有些瘦。
“你昨天晚上很爽!”她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只有嘴唇在动。
“你恨朕。”他低头吻上她的嘴唇。比昨晚要温柔千倍,而她也没有闪躲。他已料想到最坏的结果,当然也已做好一生的准备去跟她纠缠,此生注定,她要跟他纠缠到死。
她压抑的冷静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没有什么恨不恨,昨天的事并不算是。”没错,她如果反抗,甚至咬舌自尽他也不会得逞,而她居然没做,由着他对自己乱来,她像是个一样去迎合,她只感觉到羞耻,原来她的骨子里竟是下贱的。
啻炎翻个身,与她对上,彼此难以掩饰的春光映入眼帘,苏涵涵亦不觉得难看,反正该看的该摸的昨天晚上一样不少,啻炎道:“不,你在恨。”
苏涵涵道:“你要跟我纠缠这个话题吗?我恨你又能怎样?。”
啻炎道:“朕希望让你恨,只有这样你才记得。”
苏涵涵道:“你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你做到了,你让我变成了一个,而且成功的让我记住了我这辈子的第一个恩客。”
啻炎皱眉,并且开始低吼:“胡说,你是圣洁的、只属于朕的女人。别再试图贬低你自己,这样只会激怒朕。”
苏涵涵道:“呵,可你不是我的,你是全天下的,你是未来三千个女人的丈夫。”
啻炎道:“就因为如此,所以不配得到你的爱,甚至一个女人对朕的关怀?”
苏涵涵呼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气,她道:“也许我说的话对你来说太残忍了,可是一个皇帝要面对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会以为自己会专心去爱一个?一个女人的爱已经太深,更何况是两个、十个、三千个。”
啻炎强压住自己想要对他吼的欲望,要求自己尽量放低声音,他道:“就算朕真的会迎娶三千女眷,也只能在乎一个,朕不是个见人就爱的禽兽。”
“也许,我不该跟你讨论这个话题。”男人的承诺本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更何况是一个皇帝。
苏涵涵坐起身,一刹那露出她雪白的上半身,而他很贼的将她的衣服藏进被子中,啻炎道:“朕很想跟你继续谈。”
“可我不想,把衣服还给我。”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在他面前,命令他立刻把衣服还给她。
这个欠揍的人以为他是谁,如果他不是皇帝,她早就把他给阉了。
两个人的动作还在僵着,门外,却已经走进一队侍女。七八个人忽然唤道:“参见殿下,参见凌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