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责任就大部分在王欣欣身上了,舍管可是知道这主犯从犯在量刑上的差别的。她也是知道自己偷了那么多钱量刑一定不轻,不过没有关系,如何摆脱嫌疑,减少自己的责任她还是知道的。到底是文化人,在大学呆了这么多年的人。
可王欣欣也是个厉害的,自然知道几分这些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承认责任是自己的,就这么你推她她推你的最后责任就成了均摊了。
“这玉之夏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那么有钱还有权利?不是说就是个孤儿吗?”
有人就觉得奇怪了,议论声不少,可最终也没有人知道原委。于是不知怎么的学校里传闻,玉之夏恐怕是哪个人包养的。没有人觉得是谈恋爱之类的,玉之夏年纪不是很大,容貌也是一般。成日里阴阴沉沉的,一般人自然就觉得不会有人谈恋爱找这种人。
也或许是人心理的不平衡,总之好话是没有几句的。玉之夏完全不理会这些话,这些人的揣测在她看来对她照成不了什么伤害。她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里有空去澄清这些事情。当然也是澄清不了了,总不能同那些人说,自己是个术师吧。
“大哥,你处理事情好真是久啊,这都多少天了啊。真是不是你的事情不着急,太过分了,我这些日子可是深受其害的啊!”
一间简单的办公室里头,一个男人看着对面还在看文件的男人很是不满的说道。男人抬头就是北堂魂,他笑了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谁让你之前那么好奇,不是说要探险么。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去探什么险,学人家玩什么笔仙也不会招惹那些东西啊。”
男人顿时脸都白了,苦着说道“我真是知道错了,这不是宿舍里的人都玩这玩意儿,我就跟着玩了么。我哪知道那是真的啊?!”
说完这话男人又道“北堂你难道不想见见她吗?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都多少日了啊。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去也可以啊!”
显然男人就是想要撺掇着北堂魂,北堂魂放下文件一边收拾一边道“得了,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是最近听说严家那个女儿身体真的好转了许多,这才又动了心思吧。这些日子没有少找别的人看吧。”
北堂魂是知道对面的人,这些天因着自己没有带路也自己去找过玉之夏。可玉之夏正好不在,等到玉之夏在的时候又出了点儿事情,所以他一时间没有上门。也是怕自己被拒绝,所以这些日子他找了别的传说中不错的大师,可显然那些不错的大师在处理他这件事情上,倒是没有用处了。
男人常在贤,这是又让北堂魂来当引路人来了。因为他是听说真正有本事的大师,脾气都古怪的很,而且也不喜欢同陌生人来往的。原来常在贤想的是,反正都是大师,北堂魂不带自己去找玉之夏这个大师。那他就去找别的道上有名的大师,可没有想到这些所谓的大师真有本事的到底少,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也有那么一两个,做法完之后,倒是好了一两天,可之后又故态复萌。常在贤就知道,那个所谓的大师,本事有但是不大。这不在家一听说严家的事情之后,就知道真正的大师还是得北堂魂说的那个人。
这不,屁颠屁颠的就又来找北堂魂了。北堂魂原来是打算给常在贤一个教训,也是因为手头确实有事情忙,所以没有立马帮着他找人。又不是生死大师,不过是每日里被吓一吓而已。可常在贤居然找了别人,这可是让北堂魂不高兴了,这是觉得玉之夏的本事是什么人都有的态度吧,于是不高兴的北堂魂就继续吊着常在贤了。
“你肯定是知道了吧,那些人要么沽名钓誉,要么本事不到家。你说这世界这么大,找真正有本事的大师怎么就那么难呢。”
常在贤也不骗北堂魂,最后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可是知道了,大师在身边啊,何必找他人。拜托了,那玩意儿最近可是越来越吓人了,你不知道我有个舍友都吓病了如今住在医院里头还不安生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四个非得通通住到精神病院不成。”
说到这里常在贤也是长叹一口气“也是以前造孽太多,经常拿这事儿去吓唬人。如今真发生了事情,学校里头的那些混蛋居然当我们开玩笑,还说我们真的见到那玩意儿的话,指定是精神病发了。”
没错,以前常在贤他们都不觉得灵异事件是真的,经常听说那里有这种事情,就往那里跑。因着从来没有出事儿,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还时常拿这些事情去吓唬同宿舍的人。
同北堂魂年纪轻轻就出来创业,如今不过二十八岁就有自己庞大的事业王国不同。常在贤是家里的老幺,性子跳脱,家里也不缺钱啥的。他自己呢也不想工作,同北堂魂一般年纪毕业之后。北堂魂继续投身事业,而他么觉得校园生活最美好。于是考研去了,如今研三了,还住在学校里头呢。
“得了,看在你可怜的份儿上,我就帮你一回吧,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北堂魂收拾着东西说道,迎来的是常在贤几乎惊喜的目光。他高兴的冲上前,拍着北堂魂的肩膀“果然是好兄弟啊!”
北堂魂很是无奈的推开了他,喊了秘书进门将一些事情交待清楚之后,驱车同常在贤去了玉之夏的学校。
“玉之夏楼下有人找你。”
正是周末时分,玉之夏这个万年宅女自然是在学校宿舍里头了。也省了北堂魂找人的麻烦,北堂魂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就过来了。北堂魂的容貌出色,而常在贤也是个阳光大男孩的样子,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这么两个人一来就到了楼下同新来的舍管说找玉之夏,舍管正好瞧见了玉之夏同宿舍的一个女生,就让那个女生带话了。
“媛媛,谁找玉之夏啊?”
这是同宿舍的另外一个女生,显然她同这个媛媛关系不错,同玉之夏也只是面子情罢了。玉之夏之前报警的事情,虽然不少人都表示能够理解,毕竟咄咄逼人的是别人。可理解归理解,但最后受害的人还是那几个女生,所以心里上对玉之夏还是有些敬而远之的。
“是两个男人,两个都长的很帅呢。而且从打扮上来看,肯定是有钱的。”
媛媛小声的同那个女生说道,接着看了一眼收拾书本准备下楼的玉之夏,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好奇的询问着“玉之夏,那两个人是谁啊?”
显然这么两个优质男,好奇心必然是有的,而陈媛媛也对这两个之一感兴趣起来了。玉之夏看了一眼陈媛媛,她如今在宿舍比较交好的只有严柳。不过这段时间,严柳在调理身体,所以请了不短的假期。
阴魂经常在身边,灵魂上的侵蚀黄林师父帮忙了,但身体上的损伤自然要人去调理了。倒不是大问题,不过是严柳的家里人太过着紧了,都想着好不容易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自然是要好好调理的了。
而原本宿舍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严柳不在,王欣欣坐牢,颜茹如今还在拘留所,要被拘留三个月。宿舍剩下的人也就没有几个了,玉之夏性子之中还是有点儿独的,故而此时面对对面的两人,玉之夏其实不是很想理会的。
可最终想到黄林师父的交待,让她性子开阔一些之类的话,还是开口说道“我没有见到人也不知道来人是谁,下去看了才知道。”
她确实会算,也算到今天会有工作上门,但到底是谁她倒是没有算出来。能够直接过来的,大体也是之前的客户帮忙介绍的人罢了。
“怎么可能,人家指名道姓的找你呢。”
陈媛媛不高兴的看着玉之夏。她觉得玉之夏这是故意隐瞒呢,不想说就不说,这么说其实就是不想告诉她呢。还说什么不知道,另外一个女生拉了拉陈媛媛,陈媛媛这才不满的嘟了嘟嘴。
玉之夏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她也不是有心隐瞒是真的不知道。但显然人家不想相信,她又不是一定要解释清楚,想了想也就算了,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你瞧瞧她刚刚说的什么话,哼!”
玉之夏还没走远呢,就听到陈媛媛抱怨的声音,另外的那个女生兰玉艳同仇敌忾的说道“你还没瞧出来呢,人家虽然出生卑贱,但是心高气傲的很呢。这里里外外多少人都说她被人包养了,说不定是金主找她呢。”
玉之夏眉头还没有皱起来呢,陈媛媛立马就不干了大声的说道“怎么可能,你是没有瞧见那两个男人,看着就是又帅又有钱的高富帅。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包养没财没貌的玉之夏。”
好么,感情不是要替玉之夏说话,而是觉得玉之夏配不上那样的人。
“不会吧,难道玉之夏不是被人包养的,而是她男朋友有权有势?”
兰玉艳不禁猜测道,陈媛媛看了一眼兰玉艳,她心里也有几分这样的猜测,可随即还是不怎么能接受这个说法。因为两个男人都太优秀了,陈媛媛想着玉之夏何德何能。“其实玉之夏长得还是不错的,就是成日里呆着个黑框眼镜,头发遮面的。之前她刚刚洗完头没有戴眼镜的时候,长得挺娇俏可人的。”
到底是同宿舍的,兰玉艳是见过玉之夏摘下眼镜之后的容貌的。玉之夏眼睛很大,很有神若是不戴眼镜的话,年龄看上去估计只有十六七岁,是那种可爱型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成日里都打扮的老气的很。
话说道这里陈媛媛也哑然了,她其实心里也承认的,玉之夏不是那种美艳动人的容貌。但确实那种会让人觉得可爱的想要揉入怀里的那种,所以就算有高富帅喜欢似乎也不奇怪。
“就那种性格,是有多想不开才找这种女朋友啊!”
嘴里还是不服气的说了一句,心里隐隐的是深深的嫉妒。
其实玉之夏这么打扮也是有原因的,一半是不喜欢打扮她更多的事情是用来充实自己了。就像是很多人说的那些读书好的,大部分都是显得呆板的,玉之夏就是如此。
还有一半就是因为她的容貌太显小了,工作的时候总是受人质疑,就是她如今这般打扮都会被人质疑呢。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也为了让工作的过程之中避免太多麻烦,她就习惯了往这方面打扮。起码二十岁的女人,比十六七的未成年来的可信一些吧。
这些讨论自然都在她们宿舍进行,就是对玉之夏的了解,也都是她们私下里说的。即使知道她们这些话说出去,多多少少都是帮着玉之夏澄清,可她们显然不乐意这么做。八卦一些不好的东西,总是比一些好的东西更容易传播出去,也有话题性。
“北堂?”
玉之夏看着站在树下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显然是熟悉的面孔。没有发现她这么喊的时候,北堂魂挑起的眉头。他之前让玉之夏喊的是名字,也是就单字‘魂’。而玉之夏显然是不认同这么亲密的称呼,倒是同他的朋友一般,都是叫北堂。这是将自己定位在了‘朋友’这个位置上了。
“夏,好久不见。”
确实是有一段时间了,自从上次分开到如今也有一个多月了。玉之夏打了个招呼,之后奇怪的询问道“你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给我,我还猜是谁呢。”
常在贤一听这话就囧了,这是什么意思,感情这家伙有人家的电话啊。那怎么不打电话,害的之前他等了那么长时间。北堂魂没有空他有空啊,他可以借由电话自己去找玉之夏啊。
再说了就算是之前不想让自己找玉之夏,他想借着这个机会见一见玉之夏。那这回呢,这回怎么不打电话居然让自己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刚刚他们俩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围观过了,他们又不是动物,干嘛围观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