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麦被江玄连抱带拖的按到他的床上,温小麦的大脑还处在震惊状态下。
直到感到自己身体清凉,同样的,江玄也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温小麦才回过神,见了眼前的情景,巴掌大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
“江玄,思思才五岁啊,你都教了她些什么啊?”
温小麦用手顶住江玄的胸膛,让的唇刚好够不到他的脖颈。江玄亲不到她的脖子,转而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抬眸邪肆一笑。
“我教什么了,她喜欢小奇,我只不过是告诉她该怎么做,这样有什么问题?”
抵在他胸口的手掌温暖柔软,江玄轻而易举的拿到自己的嘴边,将她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亲吻,温小麦羞涩的浑身打颤,狠狠的把手抽了回来,重新抵在了江玄胸口。
“有什么问题?她才多大,这么小就学着勾搭男生,以后长大了还了得?你不应该教她,男女有别吗,她说要找小奇睡觉,你不但不阻止,还鼓动她怎么纠缠,你是怎么当父亲的?”
在温小麦的意识里,小女孩就应该从小教育自强自爱,谈恋爱或者结婚之前都不要跟男孩子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江玄却反其道而行之!
“我一直是这么当父亲的啊,自己喜欢什么就要努力争取,有错么?”
“……你!”
温小麦竟然哑口无言,这要她怎么解释,两人教育子女的观念不同,怎么说都是对牛弹琴。
温小麦狠狠的瞪了邪肆浅笑的江玄,张嘴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走开,跟你说不着!”
“别生气嘛,不是说每天要减肥两小时么,咱先减肥,然后再盖着被子聊天,如何?”
不等温小麦反应,江玄欺身压在温小麦身上。
温小麦躲闪不及,身体被紧紧拥住,鲜红的唇瓣被用力的啃食……
房内的气氛渐渐变得热烈起来,昏黄的床头灯光照射在两人身上,折射出一层层晶莹剔透的汗珠,泛着光滑,异常妖艳美丽。
夜,刚刚开始就如此浓烈醉人。
三日后。
当温小麦看着面前一个小小行李箱的时候,纤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浅笑的江玄,要他给一个说法。
“江玄,我是答应跟你回S市,但我从来没说过这么快就回去。你知道的,我有师傅有师弟要照顾,还有医馆的生意要忙,画室也在规整过程中,你现在要我潇洒的甩手跟你回去,是不是太自私了?”
要不是早上起床看到师傅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敦敦教诲她,回到S市后一定要勤快,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温小麦都不敢相信江玄已经替她坐了决定。
巴掌大的行李箱里就放着她平日用的一套化妆品和内衣裤,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和旁边江思思装的满满的粉色行李箱比起来,居然干瘪的可怜。
江思思对自私这个词可能有些误解,听见妈咪这样责备爸爸,于心不忍。
“妈咪,爸爸什么都帮你处理好了,你的画室爸爸找了专业的人帮你经营,医馆的马医生已经回来了,不需要你跟小奇师叔和妈咪过去值班了,至于小奇师叔,他也答应跟我们回S市,师祖说,他过两天要继续去流浪,根本不需要你照顾。所以妈咪,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安心跟我们回家就好了。”
说话的功夫,江思思还一手紧紧拉着金小奇的衣角,并指了指桌上一个深蓝色的电脑背包。
小奇也要去S市?
江玄似乎看穿了温小麦的心思,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头。
“小奇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这里的教育资源比较落后,而且你走了以后,家里也没有大人照顾,所以综合考虑,我跟小奇商量了一下,他已经同意跟我们回去了。”
小奇不说话,抱胸靠着门框,面无表情。
温小麦知道金小奇这边没得指望了,便将目光转向师傅金钱。
金钱狠狠抽了一口烟,“慈眉善目”道:“小麦,你根本不需要担心我,过两天我还要去西藏一趟呢,医馆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你好好跟你的男人和女儿过日子吧,如果我想你们了,我自然会去找你们的。”
什么男人和女儿?温小麦气结,他这个师傅有时候说话真是奇怪。
“师傅,您不是说自己年纪大了,需要我和小奇陪您颐养天年的么,怎么还要出去啊?”
“那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我身子骨硬朗着呢,趁着年轻还想出去游历一番呢,行了,你们走你们的,这不是有电话吗,随时可以联系的。”
金钱举了举手腕上的微型视频电话,满脸的褶皱盛满了坦然和豁达。
看着师傅鬓角越来多的白发,温小麦突然觉得鼻头发酸。
当初刚认识师傅的时候,他还是一头白发,这才几年,头发就已经花白了,脸上的褶皱也多了。
江玄察觉出温小麦低落的情绪,紧了紧手臂,将温小麦按近自己的怀里。
江思思见父亲这样,也有模有样的依偎在金小奇身上,因为身高不够,只能踮着脚尖将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埋进金小奇的怀里。金小奇低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任凭江思思紧紧抱着他的腰。
温小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走到金钱身边,将他抱住,闭上眼睛,鼻尖全是酸的。
所有人都知道温小麦不舍得金钱,这一刻,没有任何人过去打扰,江玄转过身看向窗外,漆黑的目光古井无波。
当初,那片雪地,温小麦就像一片雪花一样躺在他的怀里,鲜红的血将大片的白雪融化,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江玄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当年母亲被锁在车里死亡的画面一度冲击着他的大脑,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一个是他最爱的母亲,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歇斯底里的呼喊,那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断了好几根肋骨的情况下撑到温小麦进手术室的。
他只记得,他晕倒前一刻,温小麦的脸那么白,手那么凉。
三日后,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温小麦,当看到那个像纸一样薄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顶到喉咙眼的心脏才稍微回落,幸好,幸好她还活着。
那一段日子,他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到温小麦的病房前,一看就是一上午,直到被医生或者楚炎发现将他强行拉回病房。
温小麦昏迷了整整两个星期依旧没有醒来,一向不信鬼神的他曾偷偷祈祷,让老天把所有的灾难降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