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碎月心里叫苦不迭,这草稚真是个疯子!她什么都没做竟然就要被毁容,还险些丧命,这个疯子!
也不知道草稚究竟把她给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找机会自救才行,不然真的很有可能被这个疯女人玩死。
林碎月觉得很奇怪,上一次见到这草稚的时候她似乎还很正常啊,这次怎么就这般神经病了?
好像,上次是因为南安在身边,她表现的格外乖巧的样子。看来这女人只有在南安的面前才是温顺的小绵羊,南安啊南安,你还真是害死我了。
养了这么个危险人物在这里,还想把这里的地契给我,你是存心想要弄死我吧。
林碎月在心里把南安骂了无数遍,不过还是硬撑着自己仅有的几分神智,想要把自己从草稚这么疯女人手中解救出去。
“你别想着逃走了,本来我是不想对你做什么的,可是我就是就看不爽你这张脸。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吗?除了你这张脸蛋之外你还有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比不上的?论出身论身材论文采还是论对他的真心,你楚安萱有什么地方是超越我的?你没有,除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以外,你楚安萱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草稚疯狂的笑起来,眼神里浮现出阴毒之色,手中的匕首上面还滴着鲜血。她兴高采烈的拿着匕首在林碎月的脸上比划着,“你说我要是在你的脸上划个几千几百刀的话,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吗?还会要你吗?”
林碎月暗暗骂娘,这女人果然是个疯子!她的确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有一张美丽的脸蛋,可是不代表她喜欢让别人在自己的脸上划来划去。
“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是不乐意啊?巧了,能看见你不开心我就很开心,怎么样,你说我应该在你脸上划几刀呢?”
草稚咯咯的笑起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却像是恶鬼招魂一般,莫名的瘆人。好在现在还是大白天,这木屋里面绥阳阴暗,却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光亮。
不然听着这神经病的笑声,林碎月还真是觉得心里有点毛骨悚然。现在她没力气也不清醒,根本无力反抗,她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
这一切也是她自己的错,如果不是她闲得慌要来放纸鸢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仿佛是觉得林碎月这般任人宰割没意思一样,草稚竟然解开了林碎月身上的迷药。
也不知道草稚拿了什么东西在林碎月鼻子下面晃动了一下,很快林碎月竟然觉得自己恢复了力气,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这个女人,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
“楚安萱,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可怜。反正你也是个除了跳舞一无是处的女人,把你迷晕似乎有些太过分了。现在我给你机会,咱们公平的对决吧?如何?只要你赢了我,我便放你走如何?你敢不敢和我对决?”
草稚再一次咯咯的笑起来,楚安萱这个女人空有美貌,除了会一些勾引男人的本事之外确实是一无是处。
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就算是十个楚安萱也不是她的对手,想到这里草稚笑的开心极了。
倒是林碎月暗自骂了一句白痴,不过还是佯装成一副弱女子的模样,柔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那可和我没有关系,你要是打不过我就只能任由我摆布了。”草稚一副反正不管你反抗和不反抗结局都不会有所改变的模样。
林碎月觉得她现在这样子看上去更加变态了,就好像是猎人在逗弄着一直奄奄一息的猎物。
明明知道对方没有反抗能力,却还是要逼着对方反抗,她只是想在对方的反抗中找寻征服的快感罢了。
“那我只能勉励一试了。”林碎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见此草稚也是欣然接受。
反正在她的眼中,林碎月就是个废物,想要赢了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完全不担心林碎月会逃走。
林碎月要的就是草稚这样的反应,她快速抽出腰间的银色轻纱,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朝草稚一甩。
草稚根本没想到林碎月竟然会武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硬生生的受了林碎月一记。
“你竟然会武功!”草稚捂着胸口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碎月,“你不是楚安萱,你不是她!她根本就不会武功,你是谁!”
“我何时说过我是楚安萱了?竟然敢在本小姐的脸上划口子,我看你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林碎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别人让她一步,她自然是退让十步。同样的道理,别人只要伤她一分,她定然百倍奉还!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被草稚拳打脚踢的伤痕,还有脸上这一条不深不浅的刀伤,林碎月嘴角轻扬,“我这个人从来都不肯吃亏的,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你究竟是谁!”草稚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反正她也不打算让草稚活着回去,所以很是大方的告诉了草稚,“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南安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他是我的男人,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哈,简直笑话。我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人,只要染指了他的人一个我都不会放过,你也好,楚安萱也好,我都会慢慢的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
草稚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看着林碎月眼神更显轻蔑,她不相信林碎月的武功造诣会在自己之上。
她一直以来都很努力的在练武,现在的实力即便是以暗卫的身份留在南安说的身边也不无不可。
草稚这样的想法最终让她吃了大亏,草稚的实力最多和妖娆挂钩,可林碎月可是比妖娆要厉害的多了。
所以草稚又怎么可能是林碎月的对手?不下百招,草稚就已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她背脊上立着一只修长的美腿。
不得不说草稚还是有点本事,刚才竟然划破了林碎月衣裙下面的底裤,这才露出了她雪白的长腿。
不过好在身上倒是没有再受伤,她现在完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踩在草稚的背脊上,“你不是要折磨我吗?要我生不如死吗?怎么不起来呢?”
草稚挣扎了一番,手中的匕首还是不放弃,狠狠的朝林碎月刺了过去。林碎月只是轻纱拂过,匕首就被林碎月轻而易举的给掀飞。
“草稚是吧?你这样的实力还真是有点不够看,要不是你把我迷晕,怎么可能有机会伤了我?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是爱恨分明的。不管别人对我是好是坏,我都是会百倍奉还的,所以,你也不用太过紧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林碎月说着微微一笑,“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划伤个几千几百刀的话,你的脸还能看吗?想必是不能看了吧,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再被毁容了,估计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而且,你知道吗?南安更加不会多看你一眼了,因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贱女人,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剥下你的脸拿去做抹布!”
草稚一脸恨意的瞪着林碎月,原本她以为自己是赢定了,可没想到林碎月的实力竟然高出自己那么多!她轻敌了。
“行了,你闭嘴吧。手下败将,何以言勇?”林碎月很是不客气的一手刀劈晕了草稚。
这女人笑起来可真难听,林碎月也不想再听见她的声音。还是直接打晕了比较省事。
打晕了草稚之后,林碎月在她身上收罗了起来,很快便找到好几个瓶瓶罐罐,想来里面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的玩意。
虽然都是害人的,可到底还是有些用处,林碎月很是不客气的征收了这些玩意儿。
之后林碎月用匕首拍了拍草稚的脸,正在考虑着从什么地方入手才是,毕竟她这个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无缘无故被人在脸上划了一道,她总应该还回来才是。
不过林碎月还没有下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南安呼唤自己的声音,还没等林碎月反应过来,南安就已经犹如天神一般降临在林碎月的面前。
看着林碎月满身血污,满脸是血的顿在草稚的身前,用匕首在草稚的脸上比划着什么。
南安顿时吓得三魂七魄都差点飞走了,“月儿!”
“南安,你来了。”林碎月扬了扬红唇笑嘻嘻的看着南安,她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让人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南安看着林碎月脸上那不深不浅的伤口,俊脸黑沉的可怕,眼底一片幽深,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林碎月见南安问起来,于是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事无巨细一点一滴都说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