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妈的,敢跑!”油头试图追上林月,却被贵真真拉住。
他红着眼看着贵真真,突然愤怒的脸上露出一抹奸恶的笑。
贵真真白净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是错的神情,她试图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拽的更紧。
“不要,不要!”贵真真摇着头,眼中立马流下两行泪,这种感觉令她作呕。
林月跑远后,迷茫的看着周围,荒山野岭,一辆车都没有,终于眼尖的看到斜对面有一家便利店。
她奋力的跑过去,表示希望能借电话一用,店家看到她如此狼狈,想必是出事了,便大方的将电话借给她。
她不敢,也不能轻易报警,与武忘瞬结仇,必定是有办法逃离警方调查的,到时……万一他们做出毁尸灭迹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仔细回忆着公司的电话号码,拨通了,转接研发部部长办公室电话,却得到消息他今天请假,林月请求对方告知她齐翾的手机号码,说事关紧要。
客服办事效率也高,不出几十秒,便将齐翾的号码告知了她。
齐翾的号码刚拨通,便被飞快的接通了,那边传来齐翾焦急的声音。
“齐翾,快点来A区58街,真真有危险,快点!”
齐翾接到电话后便飞快的开车前往目的地,心下焦急万分,她……一定不可以有事。
贵真真趁着那人撕她衣服的时间,使出铁头功,‘嘭’的一声撞上那人的脑门。
撞得对方眼冒金星,油头燃起的欲望被贵真真瞬间磨灭不少,他拽起贵真真的头发就将她拉到墙边,嘴里嘟囔道:“喜欢撞头是吧!老子给你撞!”
然后握住贵真真的后脑就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才一下,便已见血,贵真真痛苦的哼哼,那人岂会这样就罢休,继续将她的脑袋往墙上撞,贵真真甚至觉得听到了自己头骨脆裂的声音,热汤的血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淌。
那人发泄完毕,又打算将贵真真压在身下继续蹂躏。
贵真真咬咬牙:“我要你断子绝孙!”
然后使出最后的力气,伸出脚往那人的*踹去。
油头吃痛的捂住要害,疼得在地上翻滚,贵真真瘫软的坐在地上,她觉得头好痛,可是,强烈的求生意识支使着她,一定要活下去……
她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稍稍拢了拢,踉跄的扶着墙走了出去。
她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并且有些东倒西歪,她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好远好远了,可是怎么还没见着一个人?
终于……在巨大的疼痛与神经衰弱下,她体力不支的倒下了,额上的血依旧汩汩的往外流,顺着她白净的面庞往外散开,仿佛一朵刺目的血红蔷薇。
齐翾的车终于在林月的面前停稳,林月快步上车,道:“继续往前!快!”
车以120码的速度才开几秒,林月便大声喊停。
稍稍减速后猛然的刹车,两人都差点被甩出去。
齐翾看到窗外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儿,像是被主人抛弃的洋娃娃,洁白的衣服已被撕的不成模样,面庞血迹斑斑,他一时忘了开门下车,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他的真真……到底遭遇了什么……
林月瞪大双眼,呆滞的开了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下眼泪,慢慢的蹲在她身边,轻声唤道:“真真,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齐翾恢复冷静,故作淡定的抱起她,送入车内,回到驾驶座上,然而他颤抖的双手却揭示着他的心慌。
两人将她送到医院,医生看到她额上的伤,说要立马进行手术。
林月和齐翾安静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着。
终于,林月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哭得凄厉:“都是我不好,她不该遭遇这些,都是我……”
齐翾的双手握得更紧了,眼眶通红,似在隐忍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谁?”他的声音很不自然,有些许哽咽。
“我想,应该是孔林堂……”林月哽咽的回答。
齐翾点点头,她的仇,他一定会帮她报。
当手术室门打开时,两人急忙拥了上去。
看着床上那张安静的小脸,齐翾终于隐忍不住,一滴泪水滑下,落在了她的面庞上。
医生示意他们安静,并说病人脑袋撞击过猛,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再加上心里承受过度,有些神经衰弱,要在重症监护室呆两天,期间不能来探访。
齐翾目送着她被推进房里,心里万分不舍,他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你有身孕,要不要也检查一下?”齐翾望着林月问道。
“你……不会怪我吗?”在她看来,贵真真会遇到这些,都是她的过错。
“等她出院,我会要她跟我住一起,不会再把她放在你身边,至于这件事……也不能怪你。”他淡淡的回复,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会让她遭遇今天的这种事。
“嗯,不用检查了,休息一下就好。”她有一丝高兴,为贵真真高兴,她真的遇到了一位良人。
齐翾将她送入公寓后,便又动身出发,不知去了哪儿。
“找我什么事?”顾默懒洋洋的接通电话。
“帮我查查孔林堂。”齐翾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冷声道。
两天后,贵真真依旧没有醒来,但所有身体检查已回归正常。齐翾为她单独要了一间单人房,看着已恢复红润面色的她,他也安下不少心,拉过她的手放到面颊上细细磨蹭,贪恋着她的温柔。
第四天的中午,龙凯恩正巧和林月前脚离开,贵真真便懒洋洋的睁开了眼,齐翾正拿着棉签沾着水湿润她的唇瓣,当看到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时,整颗心都欢腾了起来,立马按下床头的按钮。
贵真真看到那怀念万分的面庞,委屈涌上心头,轻轻张了张嘴,奈何太久未说话,声音一时半会儿还发不出来。
齐翾温柔的抚着她的面颊,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你醒了,真好。”
护士没一会便来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说这两日只可食用流食,又开了几副药,便离开了。
齐翾将床头摇高,用枕头垫在后头,让她能坐立起来,又倒来温水,送到她嘴边,贵真真喝了两口,还给了他,又将身子往旁挪了挪,轻轻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齐翾坐过去。
齐翾满眼笑意的坐在她身旁,贵真真将脑袋靠在他肩上。
有些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齐翾。”
“嗯?”
“那天,那人想要强暴我。”她声音有些后怕。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他牵住她的手,牢牢握在手心里。
她摇摇头:“不,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什么?”他望向她黝黑的眸子,似要被那波清澈给吸进去。
“当他触碰我时,我会觉得恶心。”她牢牢的看着他:“然后我发现,原来,你吻我、碰我,我会觉得舒服,并不是因为你的技术娴熟。”
他静静的等待着她之后的话,心跳的声音撞击着他的大脑。
“而是因为我喜欢你。”她眸中带笑,终于释然。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但又怕她身体还未全好,不敢深吻,只是点到为止。
“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他轻轻揽过她,让她听到他震撼的心跳。
贵真真轻笑着,搂住他紧窄的腰,小脑袋往他胸前一蹭……
“啊,疼疼疼……”她捂住受伤的部位,哀嚎。
他赶忙查看她的伤势,透过洁白的纱布,隐隐感觉又透出了一些血丝。
“别乱动,脑袋上缝了五针,会不疼吗!”他难掩焦心,将她安置好。
“五针!?”她讶异的瞪大眼睛:“会不会留疤……”
“不会。”他肯定道:“就算留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会嫌弃!”
“乖乖躺好,才刚醒就这么好的精神,难道不饿吗?”
人往往只有在被提示后才会察觉到自己的需求……
“饿……”
齐翾轻吻她的面颊,眷恋的看着她:“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做些吃的。”
“那要多久……我想你陪着。”她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很快。”他蹲下身,与她平视。
“就在外面随便买点不行吗,八宝粥也可以呀。”
“不行,不卫生。”
“……”贵真真无语望苍天,只好放他离去。
齐翾回到公寓告知林月,贵真真已经醒了,林月兴奋的锁上门就奔向医院。
房门一开,贵真真难以置信,这么快就回来了?
“真真,你醒啦!”林月快步到床前,心疼的揉着她的脸蛋:“真是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个万一……”
“我这不是没事儿吗!”贵真真好笑的看着她:“我的干儿子呢!”
“他好得很!”林月直起腰,拍了拍肚子。
两个女生嬉笑着东聊西聊,好像那件事根本就未曾发生过一般。
“对了,龙凯恩很关心你,你要不要跟他说声。”林月问道。
“嗯嗯,好啊。”然后才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呢?”
“哦……对了,估计是那时被扔掉了。”
贵真真缅怀了一下拥了四年的手机,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安慰了一下自己。
不出一会儿,齐翾便提着保温杯来了,只是,似乎身后还有什么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