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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女尊之美人在怀纵横天下 > 第214章 妻主是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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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知道的确是自己偷偷做的有点不顺着白宇安的意思了,自知有错的宁洛南委屈地扁了扁嘴,小声的认错,“不敢……”他缠着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了她呢。

“你,和林琅一样,杖责五十。”白宇安开口说话就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所幸白宇安很快就接上了下一句话,“等你伤好利索了,我亲自罚。”然而依旧没有让人多安心,宁洛南刚觉得有些心惊,就感觉白宇安的手又掐了一下自己,整个人一软,也不能再抗议了。

“王爷!奴愿代主受过。”

不过让宁洛南又意外又觉得害羞的,是已经受了那么多责罚的林琅,却突然开口说了要替他受过。这份心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但是却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按照白宇安刚刚的那个意思,这个罚也暧昧的很,林琅要替他受过什么的……

“代主受过?”白宇安挑起眉眼笑了笑,扫了一眼宁洛南,声音也带上了笑意,“莫说是我准不准许,恐怕就是你们主子,也是一样的不愿意吧。嗯?洛儿?”

宁洛南自然是不愿意的,当下也就乖巧地开口,“既然是洛儿做错了,自当受罚。林琅,不必多言。”话虽然说得是冠冕堂皇,但是宁洛南还是有些担心林琅一根筋的性子干出什么别的事情来,又是偷偷的看着他,话就凶残多了,“闭嘴!”

那些对白宇安有什么别的心思的人都已经被他赶走了,看见了扔出去还来不及,怎么能这点事情也要让人代他受过?

林琅到底还是没反应过来,不过看见了主子说了不让他多话了,也就闭嘴没再说什么。元蓝倒是眸子一转,微微带上了些笑意。宁洛南只在意了林琅会不会还一心护着他,倒是没注意,然而白宇安的一眼扫过去的时候,却是清晰的看见了。

“嫁妆的表单,可有?”一般来说,在出嫁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下人偷换嫁妆,是会给一张列了都有什么的表单。白宇安看了眼天色,估摸着还有一段时间,也就又提起了这件事情来,元蓝应声,起身去给拿了。

不要还不要紧,这表单一拿来,白宇安看着都有点晕。蝇头小楷写了数张,甚至连来源都记得,仔细的很。

“你们二人,可是认字?”白宇安一眼扫过了跪在前面的两个人,宝书那四人什么都不清楚,现在却没有什么担心自己受了牵连的胆怯,只是一脸的不明所以。白宇安在心里暗自有了结论,不过注意力却更多的在元蓝身上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表单各抄三遍,明日伺候你们主子起床的时候交给我。”白宇安也就是大致看了一眼,那一百零八抬的东西倒不是样样都记得,除去了脸盆之类的日用,三遍也够这两人抄到天明。

两人点头,都是认罚了。

“把杂草收拾了,之后到正厅去,我有事交代。”白宇安拍了拍宁洛南示意他起身,然后也跟着站起身搂住了他的腰,直接带着人就往正厅走。的确有事情还要交代,但是因为有些话,她想单独问问宁洛南。

关上了清雅阁的卧房的门,白宇安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在床上坐着的小人儿,两手支着床边,歪着头看着她。有些担心的样子,好像是在担心她现在就罚了那杖责五十。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若是当真杖责了五十,这人活不活不说,她心疼着呢。

“洛儿,妻主有事问你,”白宇安坐在他身边,微微侧着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那元蓝,是什么时候到了你身边,年时几岁,平日里可有擅长的东西?”

宁洛南心里一沉,不过却还是乖巧的开口,“跟着我时七岁,大我两岁,擅长的东西倒不常见,不过做事沉稳。”元蓝是府外买回来的,和林琅不同,林琅是真的自小就跟着他的,似乎是家里哪位的孩子。

“本名可知晓?”白宇安皱了皱眉头,按理来说七岁,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自己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个模样了。

“洛儿不知。”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经了谁的手改名的,到了自己手上的时候就已经是叫了元蓝了。

年代太久远了啊……白宇安皱起了眉头。

“妻主。”

不过正在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了面前的人喊了自己一句,似乎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坚决,白宇安皱起了眉头,问他,“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妻主,元蓝打小就跟着我,模样也不差,性子温和听话的很。人也聪明,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也是识字的,而且……”

“所以呢?”白宇安皱起了眉头,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她为什么好像已经知道了宁洛南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呢,而且应该绝对不是她喜欢听的话。

“若是妻主喜欢,就抬了吧。”宁洛南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没有一点不悦的意思,反而是温顺的很,似乎是一个替妻主着想的好夫君一样,“元蓝身份卑微,即便王爷不给什么身份也是可以的,只说一声陪房就好。”

哦,还是担心的,唯一担心的就是元蓝的身份和地位配不配得上她。

白宇安只觉得无名火起,她在担心元蓝如此聪颖,若是心怀二心会不会伤了她。他却已经急着往她身边塞人了?这话说得还真是大公无私。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大方?”

听着那有些发凉的声调,宁洛南只觉得心更疼了一点,只当是白宇安被戳破了心思的不悦或者是对他的不相信和嘲讽,宁洛南咬了咬牙,继续道,“洛儿身为妻主的王夫,却入府这么久都未能为妻主增添子嗣,更何况娶之为夫,奔之为侍。洛儿……”

宁洛南看见白宇安的眸色一冷就有些心惊,直接闭口。心里暗道要糟,不知道因为这类事情被责怪了多少次了,但是还是习惯性的就开口说出来了,况且在心里一直都很在意是他求的白宇安,是他求了白宇安娶了他的。

“我考虑考虑,你今夜在这里好好歇着吧。”白宇安冷脸站起身,直接出了门,反手关门也不见多大的声响,就是觉得心寒的紧。

元蓝林琅已经在正厅里等着了,只是白宇安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却什么都不想说了。正想直接走,却见白月在门外,对上她的目光,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也就说了今夜宁洛南会歇在这里之后,跟着白月就出去了。走到了这院子之外的时候,白月那双眸子转了转,有些疑惑的样子,却还是直接开口说了正事,“主子,言侍夫那边的暗卫说截下了东西,您看?”

白月手里有小小的一个纸筒,看起来应该是用什么鸽子之类的传输的,白宇安随手拆开,那纸上的字迹却意外的有些眼熟,似乎是她……亲爱的那位庶妹?

久不见,可想念我?

对恋人说话的口气,白宇安只是冷笑了一声,她前生怎么就眼瞎了没发现,这两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干了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

见白宇安的神色不悦的紧,白月原本只是觉得那纸条上可能是写了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惹了白宇安了。不过再一想,似乎从主夫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就是这幅表情了,那么就是……白月叹息了一声,跟上了白宇安的步子,问道,“主子,主夫又怎么惹了您不高兴了?”

说起来也真是服了主夫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主子的脾气好到什么惊人的地步,总有方法能把主子惹得恼怒不顺心。而也真是命大了,不知道主子怎么就这么宠着这个人,竟然不管多生气之后,都没有一个错口直接重罚了。

“惹我?那么乖巧听话善解人意的一个人怎么会惹我生气。”白宇安依旧是冷笑了一声,却也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扫了白月一眼,安排了另外的事情,“晚些当铺会来人,都是他的聘礼,你接下找个地方放着,明日来我这里拿清单,对对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只当是因为宁洛南擅自卖了聘礼的事情恼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白月就应下声去,然后见白宇安没有别的事情,就转身去准备接那当铺的东西了。不过让她有些不放心的是,白宇安走的方向似乎是言侍夫的方向。那么就也是说,那张纸条里,是很重要的东西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状态的言侍夫,能干出什么,让主子也觉得恼怒成这个样子的事情来。

“王爷。”

白宇安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一堆,直接点了文景问,“言清呢?”那门是关着的,文景在外面,应当就是在里面了。怎么这么早就歇息了?

“侍夫说有些难受,就歇下了。”文景应声,却是上挑着眉眼偷偷瞄着白宇安。不得不说白宇安在这种状态也属实好看,眉眼微微的凝着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想退后的诱惑。

“起吧。”话一说完白宇安直接就进了言清的屋子,那人也的确是在床上的,不过却并没有像文景说的已经歇下了,而是有些难受的伏在床边,她进来的时候正在干呕,眉毛拧的死紧。

一直都挺奇怪,为什么言清并没有用怀孕这里理由跟她说什么来撒娇讨欢,不过也一直都没有上心去想。不过白宇安现在倒是觉得有些想明白了,若是这孩子不是她的话,那么言清一定是很不希望这个孩子能生下来的吧。

那么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呢,白宇安微微的眯起了眸子,看向床上那个一抬头看见她就满是泪意的男子。

“爷……”言清开口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知道现在白宇安不喜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多招惹白宇安,也就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或者说,是根本没有时间去到白宇安的面前。

连大夫都说,他的孕期反应大的惊人,恐怕在出孕骨的时候也会糟一场大罪。他都觉得心甘情愿,不过却依旧是不想让白宇安看见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很难看吧,她喜欢的就是喜欢自己的这幅样子和乖巧的性子,现在已经没了一个,会不会让白宇安觉得更厌烦?

白宇安上前去一步,见他依旧是难受的干呕,只能是叹息了一声,然后上前去给他顺了顺气。出去叫了文景,让叫大夫过来,她虽然说没见过宁洛南这个时候的样子,但是父亲也是见过的,似乎没有这么严重过。

这人的脸色已经惨白的没有什么人色了,甚至呼吸都觉得有些勉勉强强的费力。要是不是知道孕期反应会变成这样的话,白宇安都会觉得这人几乎是不能活了。

按理来说,王夫的大夫都是住在一起的,唯独是君墨,独自住在那小院里。但是这次也是巧了,文景去请人的时候,君墨也在那里。平时照顾言清的那位已经被白宇安暗地里收走了,以往都是请了别人的,这次也不知是怎的,君墨主动就跟了来。

白宇安见是他也没多想,只是交代了具体的情况。君墨一进了屋子就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手搭上了言清的手腕没多一会儿,就撤下了手,问,“不知言侍夫最近膳食可有注意?”

文景也是机灵,听见了他问之后,直接给拿了一张单子过来,说是别的大夫给留下的,让照着这个养养身子。君墨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又问,“最近言侍夫可是经常觉得腹痛,食欲大减,甚至是偶尔会觉得呼吸困难?”

言清这个时候只是偷偷地看着白宇安,听见问到了自己的头上,才懵懵的点了点头。然后依旧是可怜巴巴的看着白宇安,目光里都是不知为何的不安。

“那敢问,侍夫屋子里这熏香,已经用了多久了?”

“侍夫的屋子里的熏香一直是这个,要说换,也就是前些日子用尽了换了一批,也就……不到二十日吧。”文景也皱起了眉头,应声。这种事情言清自然是不熟的,也就奇怪的看向了文景,不过也是奇怪,好好的问什么熏香?

君墨也是一贯性子如此,只是站起了身,开口道,“恕君墨直言,王爷,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这消息自然是让人震惊的,但是白宇安第一眼却是看着言清的反应,如果这孩子真的是白愿娆的话,言清现在应该是个什么反应呢?按理来说该是慌张的吧,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庶妹,就算是生出来了应该自己也不会怀疑。

那么就应该是觉得担心的?

白宇安想着就看着言清,却见言清整个人一愣,然后眼底一片灰败。君墨那边还在继续说,“侍夫的脉象不稳,应该是被什么人下毒了,膳食里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问题出在侍夫的熏香上,熏香里掺了夹竹桃。”

“就算是现在挪开了,除非是一点刺激都没有,不然这孩子,活不到侍夫长孕骨的时候。”君墨拿了块帕子擦了擦手,说出来的话却是残忍的很,“能熬过长孕骨,也会早产,总归是个体弱的。”

孕骨?白宇安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记起,是了,男子有孕四月长孕骨,传说是补齐了这根骨头,才是个完整的男子。那么前生的宁洛南,是自己过了孕骨了?

还没觉得什么,言清已经拿了个枕头,死命扔向那熏香,香炉落地,惊醒了白宇安。再一看,言清的眸子里满是泪意,甚至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了,依旧是忍不住的干呕,却已经没了什么生色。

白宇安叹息一声,上前去连着外面的被子一起抱起了言清,吩咐了一声,“给侍夫把熏香撤了,孕期就不要用了。我带他去偏房,收拾好了来叫。”顿了一顿,白宇安还是对君墨道,“还希望君墨先生写个安胎的方子。”

这孩子不知道真正的母亲之前,都算是她白宇安的子女,自然是没有那么狠心。看见言清这幅没了希望默默流泪的样子,莫名就想起了宁洛南来,一时心下不忍。

言清只是伸手抱着她的脖子,好半天,才哽咽出声,“爷……”

顺手把人放在了偏房的床上,白宇安没理会他那一声,只是叫了下人准备了些清淡的东西,才回来,坐在床边,轻声道,“总这么干呕不吃东西伤身子,君墨不是也说了能保住么,别太难过了。”

“爷……你能抱抱清儿么?”言清咬了咬下唇,声音里都是可怜。

白宇安依言靠前,抱住了他。

“这是清儿的报应,洛南哥哥的孩子因为清儿才……所以现在也让清儿失去个孩子,这都是清儿应得的。”言清说话的声音多少有些哽咽,这个孩子他一直瞒着,瞒着,就是担心有人对这个孩子不利,担心他保不住这个孩子。

没想到现在,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是他和白宇安的第一个孩子啊,这也许是他能得到的唯一一个孩子了……以往每次白宇安在他这里歇过之后,那碗说是滋补的汤究竟是什么他清楚,白宇安是什么意思他也明白,可是就这一次意外,也不行么……?

听到了言清提起了宁洛南,白宇安只觉得心里一沉,又想起了那张纸条上的话。原本她是想要给言清看看的,现在,却改变主意了。既然知道是怎么样,却还是那么做了,既然知道会让宁洛南小产,却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一个都不会放过,不仅仅是白愿娆。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抚好了言清之后,又送他回了自己的屋子,就离开了。已经入夜,越发的凉了,白宇安皱了皱眉头,又想起宁洛南来。以往是他赶走她身边的人,然而现在却已经开始主动给她身边送人了。

她不管这是不是什么男子应该遵循的规矩,她只知道,原本宁洛南不是这样的。虽然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那是前生也是差不多的时候,那时候的宁洛南跟现在说的话差不了多少,却更加让她觉得不悦。

正想着,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自己的院子里似乎站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子。仔细一看,倒是宁洛南,孤身一人站在这寒风瑟瑟的夜里。

耐不住心疼,从人身后一把拦住了腰带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点了灯才问,“有事?”她分明是和他说了今夜不用回来的,要是无事的话,应该就不会过来了。而且瞧着身上的温度,应该已经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在等妻主。”那小人儿咬了咬唇,抬头看她的时候神色认真。

“说。”看见他就觉得压抑不住自己怒气的白宇安言简意赅,生怕自己一个恼怒直接拆了这人了。

哪想那小人儿还没说话,就先上前来缠住了她的胳膊,抱紧了才仰着脸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妻主,洛儿等了你好久,外面好冷……”

知道冷还在外面站着,白宇安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却还是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宁洛南见她软化,更是往她怀里拱了拱,“妻主还在生气?”声音有些撒娇的意思。

白宇安什么都没说,更加表达了自己正在生气的意思。不过那人的声音随即就闷闷地传了上来,“妻主不是说了么,只要我撒撒娇认个错就不生气了……妻主骗人。”

被那委屈兮兮的声音问了半天,白宇安差点就一笑破功,不过还是勉强板着脸,撒娇是有了,认错呢。

那小人儿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声音依旧是委屈的,“妻主洛儿都这么听话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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