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匍匐在地上,几乎浑身都在颤抖:“那你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我和安曜南马上就要离婚了,我们值不了几个亿。”
“臭娘们!不想活了,自断后路啊!就这么护着你的男人!连你的母亲和妹妹都不管了吗?”成凯揪着我的头发,又上前啐了我一口。
“成凯,你这个王八蛋!你天天不是用裸照威胁人,就是勒索绑票,你他妈的就只干这种无耻的勾当!”我愤怒地吼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来,我的脸上立刻出现五指印,火辣辣的疼,头脑被打的有些懵,耳朵嗡嗡作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哭出声。
“你个臭娘们!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快!堵上嘴!捆上!”他大手一挥,对着其他几个帮手喝声命令。
“唔唔……”我奋力地反抗,却奈何不住两个架住我的男人的力量。
“给我老实点!臭婊子!”
他们见我不肯配合,竟恼羞成怒一记闷棍打在我的后脑勺,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手脚都被绑着,蒙着头罩,眼前一片漆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地颠簸中,似乎已经被转移到了一辆移动的车上。
周边静悄悄的,但是在这个拥挤的空间里,能明显地感受到周边危险的男性气息。不知道这群混蛋要把我们三人带到哪里去,心里充满未知的恐惧。
车子开了很久,我在车上因为疲倦昏昏欲睡,醒转几次。车子应该开出很远了,到了很偏僻的地方。
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胳膊被钳制在两个大汉的手里,那两人力道很大,抓得我的胳膊像要残废似的。他们把我从车上拖下来,一路加持着我往前走,我感觉脚底下踩着有点柔软,似乎是草地。
但不一会儿,我的高跟下就触到了坚硬的水泥地,发出有节奏响亮的嘟嘟的声。
突然,我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措手不及一下栽倒在地,手臂与粗糙不平的水泥地擦过,立刻划出一道血痕,疼得龇牙咧嘴。
不待我从地上爬起身,又被人从地上拎起,反手一阵猛拖,我后退不及,后脑勺重重磕在一根大柱上,随即被严严实实捆绑在其上。
等我回过神来,听见大门上锁的声音,四周又恢复了平静。母亲和予晴也不见有何声响,难道还在昏迷中?
起先到家的时候,房门没有上锁,我当时焦急只顾着寻人,竟没有起疑。现在想来,成凯那群人早就埋伏在那里了,都怪我一慌就乱了手脚。
虽说他们绑架是为了向安曜南勒索钱财,我们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时间长了,说不定成凯那混蛋又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安曜南能发现我们吗?时间过得漫漫无边,我只能侧着耳朵听着周边的动静,奈何也只是徒劳。我饿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这群混蛋不会就这样活活将我们饿死?
一阵铁门移动的声音,隔着头罩,我似乎感觉三四个人的脚步声向我们靠了过来。我绷紧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些人的靠近。
有一人停在我跟前,随即伸手猛地揭开了我的头罩,又粗暴的在我嘴巴里掏出了堵着的布条。
突然闯入的光线使我不禁眯起了双眼,大打量着四周,这里大概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堆满了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
“要不是靠你几个臭娘们捞一点钱,老子恨不得一刀剁了你!哪里还给你饭吃!”站在我面前的劫匪,满脸横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攀在额头,眼露凶光。
我抬起头,来不及大口地喘息着,嘴里就被硬生生地塞进一大口干巴巴的白米饭。
“咳咳……”喉咙里呛入的米粒使我痛苦不堪。
、我转头看着母亲和予晴,她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予晴甚至被那个劫匪抓着头发直接往碗里按,只能扭动着身子痛苦地挣扎。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予晴脸上!予晴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怎么,两眼无神只知道嘤嘤地哭泣。
“住手!你这个王八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冲着站在予晴面前的那个劫匪大喊。
刀疤脸劫匪居高临下弯腰玩味地看着我,粗壮的大手攫住我的下巴,力道不断地收紧,疼得我嘴都合不上:“哟!小娘们!自己都顾不上还管别人!”说着又粗鲁的掰开我的嘴,塞入一大团米饭。
我愤怒地嚼着嘴巴里的米饭,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嚼碎这些混蛋似的。
“看什么看!小骚货!”他朝我大吼一声,几乎镇痛我的耳膜。
我有一点害怕,识相地低了头。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我,而是蹲下身,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这么俏丽的美人,你说要是给兄弟们尝尝鲜,才算做了一回真男人!”
我意识到可能的危险,连忙瑟缩着抱紧胸前:“你要干什么?”
刀疤劫匪嘿嘿一笑,眼睛露着淫秽的光,突然伸手一把扯破我的外套,露出我黑色的蕾丝内衣。
“想不到,小婊子还挺骚!”
“你走开,你这个混蛋,你不要碰我,你走开!”我不断的尖叫,眼泪止不住的流。
布帛的撕裂伤混合着我的尖叫声,这使得刀疤劫匪更加兴奋,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解我内衣的纽扣。
手脚被束缚,我根本无力反抗,他的手直接贴到了我的胸前,隔着衣服开始揉捏起来:“小狐狸精,果然有料!”我哭喊着,撕心裂肺的骂着。
他的脏手随即摸到了我的腰,一路下袭,摸到我的大腿根部将丝袜褪去。我挣扎,不断的扭动着腰肢,眼前的一幕幕让我想死,在这个时候,脑子里竟不自觉的想到了安曜南,我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甚至希望他能来救我。
那男人气不过,抬手恶狠狠又给了我一记耳光!“叫什么叫!你还指望人救你吗,别痴心妄想!乖乖伺候老子,老子或许还下手轻点!”
我两眼一阵发黑,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嘴里还机械般地念着:安曜南,安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