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
“小夜,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你怎么会在斋王寺的?还有…你怎么变得…怎么厉害…?”冬怜忍不出问出了许多问题,如她这样城府的女子,变得如此没有章法的急于提问,非常罕见。
“那可不是么?我变得比以前更厉害的地方,可多着呢,你想要知道么?”胧夜纱抬头目光荡漾,芊芊玉指轻轻拨撩,时而又紧握冬怜细柔温柔的手背,言语间她的手指插入了冬怜的手指间不时的在冬怜的手心轻娆的打着转。
“哎?”冬怜不禁感受着来自手心的意蕴,成熟高挑的身躯微微一颤,脸色泛起一阵红晕,少许侧过脸去,“你都不肯告诉我么?非要用这样的话题来掩饰?”
“怎么会?冬怜姐,在你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渡过的么?”说着,胧夜纱身姿飘逸,直接踮起脚来,搂住了冬怜的腰身。
冬怜也是一把紧紧的抱住她。
多少年了,这彼此的初恋,在这里再度相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冬怜目光有些闪烁。
“阿列?冬怜姐,你可有些不像以前的你了,就算在被斋王寺的师傅当众责罚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软弱,而是表现的很矜持而坚强的不是么?”胧夜纱仰视着。
“哎?你,你都看到了…”冬怜红着脸扭过头去,如果说自己耻辱,丢人挨罚,还是接连挨罚多次的羞耻样子,最不想让谁看到,那就是眼前的少女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被迫趴在师傅腿上,或是后来重重被迫的样子,已经被她看到了。
冬怜不由感到身躯也热了起来,不论是因为那种模样都被胧夜纱看到,还是因为现在两人的相拥。
可是,在这份羞耻和灼热之中,冬怜的意识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另一个身影。
她,和小夜完全不同的女子,高挑,天魅,带着无比的温柔好似胸中有着无尽的勇气,特别是在同伴挚友遭受危险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天音…
为什么,自己会想到她?在这等和初恋情人,以为再也见不得的初恋情人重逢的时候,为什么会不经意的,无法抑制的想到另一个女人?难道自己本质也是水性杨花的?
不,冬怜无比自信自己的心智,那么也或许,女性都是这样子的么?将自己的动摇推诿给女性自身而不是自己的心志,也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冬怜姐,你在想什么?”胧夜纱忽然几分敏锐又几分戏弄的问道。
“没什么…”冬怜竟是少许回避了她的眼神,
如此敏锐的胧夜纱,又怎会感觉不到。
她忽然放开了冬怜,有些推诿她的身体般向后一步,“冬怜姐,你和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好上了?”
“哎?你,你说什么?”冬怜成熟的身躯一颤,她虽然不是没想到胧夜纱会问类似的问题,但竟然用词如此粗鲁直白,这让她更为颤动。
“切,其实,你是不是以为永远也见不到我了?所以,我不怪你。”胧夜纱转过身去,“在这样的前提下你会和那个叫月隐见天音的女人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她确实很有魅力,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冬怜姐再次重逢,说不定我也会对她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呢,呵呵呵。”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冬怜几步上前,站在胧夜纱身后,能感受到她秀发散发的某种洗发灵叶的香味,“我和天音她…只是…只是…”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这一刻会犹豫?
“我和天音只是挚友,确实是最为亲密,忠贞的挚友,最好的朋友,但只是如此。”冬怜匈口起伏着说道。
回想自己和天音的朝朝暮暮,虽然为了传递灵能,修行等,两人并非没有令人心跳的同为女性挚友间不该有的接触,但那都是事出有因,多半是为了修炼或是应对危机,并不是那种原因。
所以无论天音是否站在这里,想来自己和天音,都会认可这个结论的。
天音,也有着她自己的情人,不是么?至少在冬怜看,天音和泠月,才是那种关系或是更接近那种关系吧?当然天音和泠月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她也不知道。
“呵,是么?都同居了,还叫挚友?”胧夜纱几分不悦道,夜色莹照她白皙的脸。
“不,你如果早就知道我在这里,应该多少知道,我在这里的处境吧?天音她向常若师傅提出要和我一起住,只是为了让我远离那些找麻烦的人,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人要通过我来要挟天音。再说了,毕竟大家都是女性,住在一起也很正常不是么?我也曾经和许多其他女性一起同住…”
“是这样么?”胧夜纱眼神微漾,难以捉摸,虽然不能说没有一丝黯然,但也没有对此紧抓不放的意思,也许对她来说真正的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