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求饶起来,果然还是害怕死么?”天音冷然道。
“我并不怕死,如果我怕死,就没必要冒着如此巨大的危险来突袭这里了吧?但是…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如果可以,我可以将心脏挖出来压在你这里,等我完成使命,你随时可以杀死我,我绝无怨言。”玉夏气宇绝然道。
“你还是不必妖言惑众了。”天音却是没有丝毫退让,她可没有保存别人心脏的妖术,这不过是玉夏骗取她信任的谎言吧?
玉夏也是无可奈何,她闭上眼睛低头,摇摇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然后你要杀我也好,怎样也好,悉听尊便,由你自己来判断。”
“你最好别再说慌。”天音警告道。
玉夏深深叹息,“酒吞童子,与我妖狐一族自古有着血仇,这一点你完全可以调查。我之所以混迹入宇多山的大妖们之中,就是为了探听复活酒吞童子的计划,但是,那些大妖对妖狐还是不够信任。”
“我想尽办法,或许大妖们的信任,包括我设计俘虏风间箬夜,参与奴市拍卖,这一切,都是为了博取黑暗势力的信任。虽然风间箬夜被救走,但那一战也让这些宇多山大妖们,更为信任我,我终于探查到了这个地方。”
玉夏衣襟敞开,双手绑在背后,高耸的胸口喘息着。
天音也是暂且收了刀,不再逼在她的脖颈上,先听她说。
玉夏继续说道,“这些家伙,果然想要复活酒吞童子,并且,不知从哪里还得到了酒桶童子本尊的头颅,这可以说是天大的机遇,这使得他们的计划,成功率非常之大,决不能让酒吞童子复活!这是我们妖狐自先祖流传下来的,世世代代的宿命,一旦发现端倪,必须清剿消灭!”
“于是,我率领奈良附近的妖狐一族精锐,前来袭击这里,只是,没想到这里守卫的力量比我预期的更强大,但我担心如果此时不动手,一旦这大阵找回哪怕一丝酒吞童子的力量,那我就再也无法阻止了,即使所有人都回不去,也要破坏这里!”
“于是我下令突袭,那之后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刚刚经历了。”玉夏声音知性而平静道。
“妖狐一族,与酒吞童子的仇恨?我倒是不觉得你在说谎,但是,并不能以此就饶恕你的罪过,即使真是一切如你所说,你牺牲风间箬夜,还险些让我也落入极度耻辱,绝望之境,不可能饶恕。”天音厉声道。
“一个风间箬夜,一个你,又算什么,你难道以为这只是酒吞童子和我们妖狐一族的仇恨吗?一旦酒吞童子真的复活,现今的天下没有任何势力能抵挡,全天下的美丽女性,都会陷入恶梦之中,而酒吞童子,就是喜欢你们这样强大又圣洁的女子,到时候你们的下场,可远比做奴隶,被夺去修为凄惨万倍!”玉夏冷言道。
“……”天音注视着玉夏,目光无意中落在她衣襟间的沟壑上,“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话,你所说的一切,我们自会去调查验证,到时候,自有人对你的生死裁决。我现在,先不杀你,但也不可能放过你。”
“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报给斋王寺,至于这个女人,也押送到斋王寺去吧,我们三个,应该都能领取重赏了。不过相比抓到这个女人,找到酒吞童子的头颅,那功绩,可就太大了。”胧夜纱声音飘摇道。
天音和冬怜也点点头,酒吞童子的头颅,无论关系多么重大,就算立在那里,她们也毫无办法,必须报给斋王寺来处理。
“天音,那么…我们现在就将这妖狐押往斋王寺?然后,禀报这里的一切?”冬怜问道。
胧夜纱却是伸出玉手,手中一张黑色的咒符,直接以黑炎燃尽,飘飞出去,带着几分空间扭曲波动,连余烬一同消失了。
“我已经向斋王寺发出讯号了,想必很快护法们就会带着巫女大军赶到,我们不如就守在这里吧。”胧夜纱道。
“哎?”胧夜纱行动都不事先通知天音,这让天音很是不安,不过,这样处理本身也没有什么问题。
“估计多久能赶到?”
“这里距离虽然不算遥远,但考虑一些因素,加上没有传送,估计一天一夜内,可以赶到吧?”胧夜纱柔声说道。
玉夏低着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怎么了?知道自己要被交给斋王寺,绝望了?死心了?斋王寺里可是有的是手段,专门惩罚,降服你这样的女妖怪。”胧夜纱俯下身,挑逗又讥讽的手指托起玉夏的脸。
“不能就这样将她交给斋王寺处置。”天音却道,“斋王寺内的势力复杂,究竟会怎样决断还不能确定,在此之前…”
“哦?那你想怎样?”玉夏抬头看向天音。
天音将惠梨和阿夕两位女性画妖招了回来,对着玉夏向两画妖下令。
“把她衣服都脱了。”
“哎?”冬怜也是一惊,连胧夜纱也是表情惊艳般的欣赏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