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天音直接放开了那巫女,青衣巫女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
天音走上前去,木履直接踩在了那巫女的肩膀上,将她踩倒在地。
“你,你敢这样对待你的前辈?你是要置寺规与不顾吗?”那被踩的青衣巫女勉强喊道。
“你叫什么?”天音问道。
“哼…”那女子不答。
“天音,她是花山院留华,是第五刹青衣前辈…”冬怜一面少许整理衣裙,一面低头道,她还在深深的喘息着,身后还是火辣辣的疼。
这时候的一声前辈,让天音心中一疼,冬怜姐这样知性,强势的女子,在这里也被她们欺负到习惯性的还带着畏惧与恭顺么?
哗!
天音凝聚一个绯红色的玄相绳索,直接将花山院留华拽起来,那绳索带着灵力飞速来回绕动,将花山院留华绑在了树干上。
与此同时,对其他参与动手责打,欺辱冬怜的巫女,一个也不含糊,道道绯红色玄相绳索飞出,将她们一个个束缚捆绑起来,或是横过身躯吊在树上,或是直接捆绑在粗大的树干上,或是复杂拘束着跪趴在石头上。
第三二二话 暗之流
那位唯一没有参与动手的青衣女弟子,也是完全被震慑到了,站在那里根本不敢说话,脸色难免泛红。
“天音…”冬怜知道,天音如此生气,是因为自己被欺负。
“我看,也让你们都绑在这里,等着附近的雄性山童来观摩,戏弄一番怎么样呢?”天音说着,走向为首的花山院留华。
她手中出现一柄黑色折扇,这是一把可以作为兵器的七品法器扇子,比一般的扇子要更长更大,天音以折起的扇子抵住花山院留华,问道:“说吧,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花山院留华少许神情一阵不自然的抽动,她勉强还摆出几分以往的气势道,“什么指使?谁指使了!我就是看这个靠着卑鄙手段,实力吊车尾的女人进入斋王寺不爽,所以让她知道我们斋王寺前辈们的态度,不行吗?”
“你这样的话,只能骗你自己吧?”
呼!
天音说着,操纵玄相绯色晶莹绳索,将花山院留华吊起来,迫使其弯下腰去背朝向她。
“花山院留华,前辈。首先说冬怜姐的行为也是大智大勇,比你们这些只会恃强凌弱的女人强多了,如果让我来评判,你们真是不配被称为巫女。”
“再者,即使她真的会引起不满,那也只是她的同窗们,怎么会牵扯到你们这些上几届,乃至地位更高的青衣弟子?”
“至于真相,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我要知道是,谁是那个指使你们的人?”
天音严肃的问道,高高举起折扇。
“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错,是有人指使,那就是我!” 花山院留华喊道。
天音毫不犹豫的以玄相刀刃撕碎了花山院留华的遮掩,坚固的七品折扇从后面重重的落下。一面以道理去击揭示对方的破绽,一面再以责罚去加重惩戒,自然比单纯的责罚更为有效。
并且,天音不顾花山院留华的惨叫,直接连续不断,毫不领情的一下下重责下去。
啪!啪!啪!
她们对冬怜姐做过的事情,要加倍,甚至数倍的让她们自己尝尝苦头,打到她们一周不敢打坐灵修为止。
“说啊,是谁指使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天音一面责打,一面责问。
然而,那花山院留华也是哪怕大喊,哭叫,却也是不肯说出。
天音却是不留情面的责罚了她一百下。
紧接着,其他那些被玄相捆住的欺凌冬怜的女弟子们,也一个个除去遮掩,每人用折扇重打五十下。
“这位前辈?你都看到了?”天音走向那位唯一没有动手的青衣弟子,“回去告诉所有人吧,谁如果再敢对冬怜姐出手,她们就是榜样。”
“冬怜姐,我们先走吧。”天音拉起冬怜的手,就要回去。
“喂,等等,那,她们怎么办?这山中危险,你先放了她们好么?”那唯一没有动过手的青衣女弟子道。
“她们不是喜欢拿雄性山童吓唬人么?那她们自己应该不会怕那种东西才是吧。”天音说着,与冬怜一起离去。
“等…”那青衣女弟子没有办法,只能一面试图帮她们解开,却发现这玄相绳索根本解不开,她的力量也不足以用灵力振断这些玄相绳索,她只好守在那里,等着玄相绳索自己灵力消散,慢慢消失。
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冬怜姐?你被她们欺负了几次?不介意的话,能否告诉我,都是被怎样欺负的?”会寺内的路上,天音握着冬怜的手,担心的问道。
冬怜胸口微微起伏着,“天音,不必太担心,最过分也就是和你看到的差不多,也就是被羞辱,挨打,吃皮肉之苦,我没受伤,也没受到其他伤害。”
“冬怜姐…”
“再说了,当我做出决定,要逆天而行,以我这等资质进入斋王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