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要按照新城主的命令,将我也拿下?”
一时间,许多摇摆不定的家臣,武士,低下头去,一是忌惮天音,刚才那随意一刀,就力压了佐原家几乎所有的强者,实在是被震慑了,二是对于绪奈的话,也引起了他们心中其实早就有的猜疑,于是,纷纷往后退去。
“新田大人,你,你要看着这些巫女骑在我们夜贺家头上,胡作非为吗?”荒川重藏喊道。
“父亲,你要对救了我性命的恩人挥刀吗?”新田丽秧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挡住新田直继。
“庆高殿下,荒川大人,不是我不忠于佐原家,只是…月隐见天音小姐的实力,实在令人敬服,老夫自愧不如。如果馆主大人尚在,出于忠义,我尚会誓死相拼,只是,实话实话馆主之死,老夫心里也有许多疑点,既然是你们的私怨,老夫就不便参与了。”说着,新田直继收了武士刀,退到了一边。
“什么!?新田大人,你…你怎能…”荒川重藏呆滞了。
一看新田直继退下不管,许多中间派和新田派的武将,武士们也都纷纷退后,其实,事情未明是一方面,主要是谁也不想在天音的刀下送死,刚才那一刀,许多人现在还手腕没有知觉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这是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啊,说白了,后生可畏啊!老夫就是打不过月隐见天音小姐而已,哈哈哈哈哈哈!”新田直继直接拉开大门,门外还埋伏着许多荒川派的武士,也是纷纷让开。
“不知山的巫女们,老夫的忠义,是对馆主的,如果有一天老夫查出真相,是你们在欺骗我,是你们谋害了馆主,老夫自有手段,为馆主讨回公正,绝不会轻饶你们!告退!”说着,新田直继,一代夜贺城的守护神,退去也带着几分武人不可一世的威势,扬长而去,带走了新田派的诸位将领,武士。
“喂!新,新田伯伯!”庆高一看最大依仗走了,这下急了。
“荒川重藏,你觉得,自己还可以活着离开这天守阁么?”天音幽冷道。
“月隐见天音…你…你…”荒川重藏,浑身冒汗,露出了几分凶戾与绝念。
“混账,你这巫女,太过无礼!我一条奴全藏,绝不会看着你威胁我主!喝呀!” 一条奴全藏,荒川重藏最死忠的奴仆之一,一条奴衣柯的父亲,暴怒冲向天音,举刀砍来。
天音单手执刀,轻易挡住了他的武士刀。
“一条奴?对了,我在女影原,古坟之内,正好杀了一个名叫一条奴衣柯的人。”天音冷厉道。
“什么,你…你杀了我儿!我儿失踪数月,是你杀了我儿!我要你死!”一条奴全藏暴怒再度举刀要和天音拼命。
铛!
天音轻易挡开他的刀,让他踉跄后退。
“这么说,你果然知道一条奴衣柯去了古坟?那正是长崎军,众妖魔挟持晴方夫人,想要夺取倾国之力的地方,你们荒川家的人,为什么会在那里?”天音厉声问。
“什么?这…”一条奴全藏一时一愣。
嗤!
天音一刀刺穿了一条奴全藏的心脏。
“伯父!”
“贤弟!”
一条奴衣柯的大伯,堂兄,一同举刀朝着天音杀来。
“你这下贱的巫女!早就该让一条奴在你羽翼丰满前强行将你掳下山,把你轮了!”
“那时候看你还敢如此得意!”
两位一条奴家人嚎叫着砍向天音。
嚓!
天音只是轻轻浮动薙刀,一刀,将两人腰斩。
一条奴家,灭门。
“给了杀了这个巫女!杀了他!全都给我上!”荒川重藏怒喝。
大量的荒川家臣,武士,虽然实力不济,但这时代,不怕死的死忠也是极多,众人一同嚎叫着杀向天音。
而荒川重藏,却是转身从侧门逃跑。
“荒川大人!你,你怎能丢下我们离开啊!”庆高急着喊道,那些侧室,家眷一看荒川逃跑。也纷纷大乱。
嚓!天音轻易单手挑开几名荒川派武士的薙刀,低身反向迅捷一斩。
噗,噗,噗,噗,噗!
大片的荒川派武士倒下。
身后大量的荒川派亲信伏兵冲出,杀向天音。
泠月,冬怜迅捷起身,斩杀了最先冲进来的几名荷甲武士。
“天音,这里交给我们,别让荒川重藏跑了!”冬怜道。
天音看向冬怜,泠月,以眼神回答,而后转身冲入侧门,冲进狭长的廊道,追击荒川重藏。
“月隐见天音,休伤我主!我乃大幕庆龙!”高大的大胡子黑甲武士,沉步挡在廊道中央,是一名无想三境后期强者。
天音丝毫没有减慢步伐,手中的薙刀,向着在她看来破绽百出,犹如慢动作一般的长柄巨斧斩击,天音一个几乎滑贴着墙壁的侧身滑步,巨斧挥空,砸入了对面的木门。
天音一跃而起,手中的薙刀带起一道下弧线。
噗!
从头盔中间掠过。
天音跃下到了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