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捂脸。不过还是得接下去。
“很好。”我丢下他。
“自己收拾一下,把你们的伤治疗一下。”我冷冷的说。
“别死了。”
“如果你们想找别人来帮忙,请尽快。”我环顾着院子里躺了一地正在试图爬起来的家伙们,“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最好一起上,还有你们要是有枪什么的也尽快准备好,我时间有限。”
“当然你们也可以报警什么的。我不介意杀光你们。”丢下这句话,我走进了里面那座房子,那是之前这个山村组的头领待的地方。
踢开了放在榻榻米上的矮几,我脱下鞋子走了上去,然后正坐下来,微微闭上眼睛。
哎呀,哈子卡西——
我的天,太丢人了!太中二了!什么叫你们还有不服的么.......为啥我能说得出这么中二的台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可能我已经捂着脸在地上打滚了。但是为了避免丢脸我还是半闭着眼睛坐神秘状。
啊啊啊,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中二过啊啊啊啊,这这.......我的天,今天说的话二十年后回忆起来都会羞愧的想要自杀啊啊啊.......
半闭着眼睛的我内心深处发出了哀鸣。
不过这帮黑社会也太弱了。我仿佛要忘掉刚刚的中二台词一样瞬间转移了关注重点。
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人动了刀,其他人全是空手或者木棍木刀啥的。
这帮黑社会这么有眼色么?尽量避免出人命?
我将感知场延伸出去......妈的,真的要出人命了!
191.赶鸭子上架的医生和low破天界的黑社会(9)
妈个鸡。这次玩大了。
在感知场之下,那几个一开始被我打中的人,全部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了。
没控制好力度啊......
想想也是,第一脚把那家伙踢进门的时候就没有留手,那个家伙在地上滚了差不多七八米。
而鞭腿的时候几乎是每一脚踏下去都要碎几块砖,那种力量一脚踢墙上都能把墙踢个窟窿了......
还有那个,被我一脚踩在肚子上直接戳漏的......
他们现在全部处于内出血濒死状态,而且最危险的是,那些试图救助他们的人还在通过打耳光晃动身体之类的办法试图叫醒他们。
几乎没怎么犹豫,我下了决心。
“你们,把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个。”我出现在房间的门口,一个个的指着那几个濒死的家伙,“把他们搬进来。”
“快点儿。”见他们面面相觑,我一拳砸在门框上,砰的一声,砖渣和石灰的碎屑四下飞溅。
“是是是.......!”果然暴力才是最为快捷的让人放聪明的办法。他们忙不懈的提着几个受伤的家伙的四肢,不管死活的把他们拖了进来。
妈的,我赶紧用感知/干涉立场托住了这几个倒霉的家伙,要不然这样子绝对内出血一命呜呼。
“妈的......”看着躺在面前的几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家伙,我捂住了额头。
尽人事安天命吧。如果说我现在都救不了他们,大概也就没人能救他们了。
在感知/干涉力场的观察下,他们身体内部的情况在我面前一目了然。
首先,掐断了正在不断的出血的血管,在感知/干涉力场的作用下,原本缓慢但不断的内出血立即停了下来,然后血液逆流起来,原本在体内已经形成一个个“血泡”的出血迅速的倒灌回血管里面,然后破损的血管壁被蛋白质组成的丝线缝合起来。
嘛,这屋子里正好有丝绸,以此为参照,直接拆解他们的组织细胞残骸(被我打烂的)成分然后重新组合成蚕丝纤维。然后被感知/干涉力场牵引着,在破损的血管壁上穿行着,然后.....拉紧然后打上节扎紧。
被打烂的组织......分解掉,然后通过细胞间隙抽出来,留下的空洞用生理盐水填充......
断裂的骨骼......在感知/干涉力场的牵引下一一复位,然后......
怎么固定?像我穿越前那样打螺丝钉么?
我捂着脸。
医用植入性材质需要用钛合金吧.......这让我从哪儿弄,要不将就一下,用氧化铝陶瓷涂层的铁质螺丝钉好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几个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家伙算是活下来了。
我不知道我居然还有当医生的天赋啊。
“好了,来几个人。”我一脸冷漠的走出房门,“拆几个门板过来,把这几个蠢货抬走。”
再像你们刚刚那样拽着断掉的胳膊,估计我刚打的螺丝钉又得被拔出来。
总之,山村组算是给打服了。
真是可喜可贺。
捂脸。
......
啊,忘记了,我不动声色的动用着感知/干涉力场,把这几个家伙的衣服拆了变成绷带把他们包扎起来。
伪装成动了手术的样子。
要不我要怎么解释?治疗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