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先把一部分平民撤退到大陆去。要不然一定要一起出发的话,目标太大了。”
......
其实我是很想立即解除宫城的职务的。
我知道,宫城的经历很可怜,他的报复手段也很快意,但是,如果我的人都只顾着自己的复仇,那么我的组织也就成了一盘散沙。
不,应该说我们的组织。
令行禁止,服从集体决策应该是一个成熟的组织所必然要实施的策略,红军在西安事变之后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时候,很多从红军时代走来的战士并不能接受整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十八路军的决定。
如果让这些人自行其是,继续攻击国民党军,那么统一战线肯定是建立不起来的。
这些战士们的仇恨不应该么?他们不少人在苏区的家属和亲人都死在国民党的历次围剿当中,江西作为革命发源地,当地人口几乎被灭绝置换了一次。
如此的血海深仇,报复是应该的吧。
但是真的要这样做了,国共两党在维持抗日战争的同时还要进行内战,这个代价是双方都无法接受的。
宫城这件事。
必须要处理。
他的这个提议虽然最终并没有造成不良后果,但是这只是侥幸,万一下一次再次自作主张造成了不良后果呢?
如果我能允许这种行为,那么和东京那群只会追认下克上的事实的高级军官有什么区别?
但是现在还不能处理。
340联队的渗透和控制工作,并没有像舰队水兵那样深入,目前,这些士兵们之所以我们还可以指挥得动,主要还是依靠宫城的个人能力和物资笼络。
如果现在就让宫城交出权力等候处理的话,我们就无法可靠的控制340联队了。
只能先稳住。在撤退到大陆以后,再开会处理。
但是......
我有些自我嫌恶。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么。
严肃组织纪律。
这是必要和正确的,但是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追究自己的同志的责任......
这种事......
......
“所以这件事就是这样了。”我把宫城的事情跟主席和总理报告了一下。
因为整个起义过程已经进行了两天了,大家的精神不可能一直紧绷着,所以北京的超算中心开始了轮班,现在元帅已经回去休息了。
主席和总理对视了一下,露出了苦笑。
“大和同志。”主席仿佛在斟酌着措辞,“其实问题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我首先确认一下,宫城启介其人是党员么?”
“......不是。”我大概明白主席要说啥了。
“那么你就不能用党员的要求来约束他。”主席笑着说,“你们那边的情况有些问题,绝大多数现在参与到此次起义中的人员,都只是革命的同路人。”
也是耶......
“而且这个事情,他的提议也不是对党组织提出的,而且也不是他具体执行的。”总理一摊手,“也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而且恰逢其会。”
“当然他这句话引发了一系列后果。”主席说,然后又习惯性的去摸烟。
然后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手指还搓了搓。
“这个事情只能说是组织纪律性不强,政治敏感性不够,过于幼稚。”主席定了调子,“而且说实话,大和同志你也从来没有就这些问题教育过他们吧?”
“真的耶......”我回忆了一下,我现在的手下基本我也没怎么教育过,像是内田守,也就是给了他一堆书他自己看,其他几个“秀才”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宫城启介那简直直接接触都少。
“不教而诛不合适。”主席摇摇头,“这个事情性质并不严重,但是也不能不防,需要加强教育。”
“正好,这一次舰队起义之后带回来的人,几乎都需要进学习班。”总理想了想,“包括大和同志你在内,所有的起义人员都需要学习,学习完了以后,根据他们的认识和表现,吸收入党吧。这样就可以用组织纪律来约束了。”
“我也要啊?”我傻眼了。
“当然要了。”主席露出不太好形容的笑容,好像带着一点儿......怜悯?
“大和同志你这野蛮生长,建立地下组织全靠自己的超能力,组织结构一塌糊涂,而且政治发言幼稚,你要是不学习啊,迟早在党内要被被人排挤的。”
噫!
“我们都在的时候倒是可以保护你,问题是你可比我们活的长久多了。”总理的表情也不太好形容,感觉像是看......女儿?
“毕竟你的身份和能力,在可见的未来都会一直保密。”主席说,“其他不知道的同志不知道你有多重要,在工作上和你发生冲突的话,你要是不会保护自己,肯定要吃亏的。”
“然后我们就怕你挨了欺负,忍不住了把会场炸了。”总理说着,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会?!”t-t我尴尬的说。
“怎么不会,”主席纠结的说,“当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