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状态?”山本一下子转过身,走了过来。
“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了?”你这样我很不好意思啊……太近了……我害羞地转过脸去。
“别不好意思了。”山本认真地说,“究竟怎么样了?”
呃……
“那么主席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我眼神飘忽不定地说着,“还有元帅你……别吓着了……”
三个伤患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武藏最夸张,整个头部都不见了,断裂的颈部上面,白色的骨茬和粉红色的肌肉轻轻地颤动着,整个上半身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
信浓虽然好像没有少什么零件,但是右手从肩部那里就像被老虎咀嚼过一样,支离破碎,胸腔有一半塌陷下去了。
而我的右手则从手腕处断掉,头上开了个大口子,鲜血染红了半边脸庞。
“如您所见,”我苦笑着环视了一下,然后带着歉意盯着山本,“成了这副模样了,所以我这几个投影都需要请长假来掩护一下,看起来这些伤势在日本是治不了啦……”
……
诡异的沉默。
“傻瓜!”山本一下子抱住了我。
“呀呀呀……”我惊慌地叫了起来。
“嗯~~!”主席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带着坏笑,“大和同志,你的假期中央批准了,好好休息吧!”
主席救命啊……
“我们就不打扰了。”总理笑眯眯地拉着康老走了,走廊里传来了他们的笑声。
(@﹏@)~救命!
……
最后总算是用千代级和樱岛的投影顶替了无法出现的我们三个,继续坚持上班。
……
相比中共那边稍许有些麻烦,日本这边却显得波云诡谲。
在向大本营发出“与米军脱离接触,三舰损失惨重,正在返航”的电文后,大本营回复了极其简略的指令:
“报告已收到,同意返航,直接航向吴海军工厂。”
在经过了两天多的航渡后,我们在两条海防舰的领航下在吴港靠泊了。
但是迎接我们的是大批的宪兵。
猪口被直接带走了,而剩下的人也被命令不得随意下船。
至于原因……一个小时后接管了cic的一个大佐的问话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
“那首歌是猪口命令播放的么?”
“大佐阁下,您的指挥权限尚未确认,请确认指挥权限后本舰将对您的问题进行解答。”
……
然后就是几个小时后,近藤信竹来电授予这个大佐临时权限。
“猪口少将阁下命令播放音乐为特攻部队送行,本舰随机选择了一首曲子。”
“混蛋!那为何这么应景!”
“请解释应景的含义,本舰无法理解过于抽象的概念。”
“混蛋!好吧,这首歌哪里来的?”
“山本五十六司令长官阁下在设计本舰自动交战管制系统时录制的,同时录制的歌曲还有237首。”
……
看来波云诡谲的原因就是那首歌了。
当时是有感而发,结果现在看起来……
也太应景了啊……
简直都能对上号,而且最后还有“我们在黑暗中抗争”的话。
简直就是……要造反啊。
结果下令播放的猪口就倒了大霉,被抓去审查了。
其实本来猪口同学也不过是愤青了点儿,而且那首歌歌词各种凑合,他还真未必就听懂了。
可是如果青岛的广播电台在这几天每天滚动播出,然后逐句翻译呢?
结果猪口同学就立即倒了大霉,不过既然是我的锅,我肯定是要管到底的,大不了再来一次劫狱嘛。
……
而军令部乃至御前会议,这两天更是精彩纷呈。
栗田冒着被拖慢速度从而被美军攻击机追上的风险,让美浓拖带着吉备回港,之后立即将战败的责任全部、彻底地推到了吉备号的船员身上。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当时派不派出特攻机部队,对战局也就起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
但是吉备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性质太过恶劣,几乎每一个看了调查报告的人都一脸庆幸地将战败的原因推到了他们身上。
没过36个小时,差不多也就是我们刚刚发回与美军脱离接触的电文之后,吉备号船员就在东京的几所监狱被集体处决了。几位军官和水手长多活了24小时,也在东京附近的特务机关里先后断了气。
这大概是日军执行纪律最快的一次吧。
但是还没完。很快,查阅司令部电文、完善作战记录的参谋很快发现,在战役初始命令二游深入敌后的电文居然不是现任联合舰队司令近藤信竹发出的,而仅仅是作战参谋神重德假托联合舰队司令部发出的。
一个军衔才不过大佐级别的参谋,就这样几乎葬送了整个联合舰队,让一票军衔比他高很多的将佐军官几乎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在美军的炮口和机翼下走了一遭。
这简直……
一时之间,联合舰队上下都传说神重德将会被勒令自决。
但是,很快另外一个消息又让神重德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放下。
“反歌”。
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