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爆机,可能携带超重型弹道修正炸弹。”
“因为没有看到大和级,所以来得迟了一些么?”户冢冷笑着,“真是让人看轻了啊,不过机动部队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让人炸的!通知直卫机群:拦截对方重爆机!”
“警告,对方重爆机配有喷射式战斗机护卫,强行拦截,直卫机群将会损失极大。”我将光学射击指挥仪捕捉到的英军画面投射到显控台上。一架机翼下有两个发动机吊舱、机翼上明显的皇家空军同心圆标志的喷气式飞机呈现在指挥室的诸人眼前。
户冢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关系,执行吧。”
“明白。”随着电波的传达,炽风们结束了在低空和英军喷气机的艰难周旋,尽力爬升着高度,发动机发出咆哮般的轰鸣,向着预定的拦截点爬升。
“没办法,如果不拦截,恐怕今天大家都要被一个个炸上天。”户冢苦笑着对参谋们说,“只能让飞行员付出牺牲了。”
英军的喷气机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猛犬一般兴奋地俯冲而下,机头的4门20毫米机炮蓄势待发。
我的警告音在所有被攻击的炽风的驾驶舱中响起。
“岩本彻三机,你机正在被敌机接近,敌机位于你的右后方,距离1350,急速接近中!”
“谢了,战舰小姐!”名叫岩本彻三的飞行员从后视镜里盯着飞速靠近的英军飞机,大声回答着,然后他叫道,“良信士,岁三,剪刀战术!”
在英军的喷气机即将开火的时候,岩本彻三突然一个盘旋,让英军飞行员失去了目标。
大概是自从战斗开始以来,屡次攻击无果造成的压力,英军飞行员并没有如同之前一般直接俯冲而下拉开距离,而是强行地试图跟上岩本的轨迹,但是……
岩本的僚机野比良信士和近藤岁三以几乎毫厘之差的距离切入了英军的背后和上方,炽风的20毫米加特林旋转了起来。
英军飞机被如同链锯一般炽烈的炮弹撕裂了。
这是自从开战以来第一架被击落的盟军喷气机。
其他的机组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当场被击落两架,其他的也不得不规避。英国人成功地拖延了直卫机群的时间。
而兰开斯特的护卫机群也加入了对直卫机群的拦截。除了个别技术极高的机组突破了英军的拦阻接近了兰开斯特,其他的都陷入了苦战。
可是,虽然日军的战斗机基本无法接近兰开斯特的队列,我的舰炮却可以够得着。
随着英国人的接近,我将前后两个四联装炮塔全部转向左舷。
今天不露一手估计药丸啊。我苦笑着心想。本来指望日军能够给英国人狠狠地放一些血的,让英国佬在巴黎头脑清醒一些,可是看这架势……
我都要交待了……
“对空持续炮击开始。”射击前的警铃在全舰响起,然后我的左舷爆发出一片火墙。
我为阿苏级设计的这两座四联装炮塔的单管射速是12发每分。但是,我从未以这个速度持续射击超过4次齐射。
无他,203毫米口径的超重弹和超高速对空榴霰弹的威力都太大,对敌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
超过4次齐射之后,阿苏级为了能够实现对空射击而刻意轻量化设计的超大型回转式弹鼓自动装弹系统就得出问题了。而要想设计得不会出问题,重量又会大到炮塔回转速度低得只能对舰对岸轰击的程度。
如果我不用自己的能力持续维修的话……
伴随着几乎未曾熄灭的炮口炎,一波波明亮的光点从我的炮口喷薄而出,如同一串串流星般跨过16000米的距离,越过弹道高点,从更高的上空向下落入了因为装载超重型制导炸弹而飞行高度只有5500米的兰开斯特箱型编队中。
兰开斯特的队列从一个角开始,迅速地崩塌了。
漫天的超过3倍音速的钢箭如同雨点一般落入了队列,原本为了充分发挥自卫火力而排列的密集队形,却让大威力对空榴霰弹发挥了最大限度的威力。在队列上空约400米处抛洒的子弹丸一下子就可以覆盖2~3架兰开斯特的位置,而高速的100克钢箭的动能又足以贯穿兰开斯特的任何部位。
而我的电子干扰又让英军连解散编队的命令都难以传达下去。
如同雪花一般的铝片如同暴风雪一般飘散在海面上。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即使在这种不利局面下,英军居然仍然没有放弃投弹。
尚未被命中的兰开斯特,如同飞翔在明媚的春光中一般,投下制导炸弹,并且直到被击落前都不做任何机动,持续地为炸弹提供修正。
战斗就在我和兰开斯特之间的较量中继续,不过我觉得,我大概支撑不了太久了。
从我每一根炮管的前端下方,正在不断地放射出大量的蒸汽。这是在全速射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