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很快就付诸实施了。
陈总长没说啥,大概是担心自己要拦着不让这帮共匪会拿他做了板刀面……
舰长向法国当局提交了申请,邀请土伦市民上舰参观,同时也向云集于土伦的各国海军发出了交流邀请。
基本上还算是顺利,陈总长意外地帮了不少忙。
我对海军的涉外交流礼仪什么的了解还是不够。毕竟自从我建成,因为是一开始是绝密舰,后来又是最终决战兵器(不过貌似出动次数过多,没什么决战兵器的范儿了),基本没有和别国海军交流过。
嗯,大概用炮弹和鱼雷交流过吧。所以我的礼仪……真是在照本宣科。
陈总长早年间在英国留学学习海军,英国人当然也教给了他全套海军礼仪(现在看起来,陈总长刚登舰的时候热晕完全是他故意的啊),结果纠正了很多我望文生义的地方。
开展当日。
当然没有锣鼓喧天红旗招展鞭炮齐鸣人山人海什么的。
毕竟法国被德国占领期间过得比较悲催。一开始德国人还讲点儿啥亲善之类的,但是随着战况日趋紧张,法国人遭殃了。
各种掠夺啊,从工厂的机器到农妇的奶酪,只要是能吃的能够用得上的,德国人什么都抢,然后用类似“军用手票”之类的东西付账。
到现在也还没缓过劲来。
而现在法国政府则是呈现一片诡异的混乱——阿尔及尔的达尔朗政权和英国的戴高乐自由法国政权合并成了法兰西民族团结政府。
然后除了不大打出手之外,使用了一切手段争夺政府中的实权位置。
但就是没人抢总理的位置——因为没人愿意惹麻烦。
被德国占领期间总是被欺负,末了被来自北方的野蛮人给救了。法国人民面临着成为第三次世界大战(西方vs苏联)战场的危险,同时又失去了阿尔萨斯和洛林,国土面临分裂。正在为这个事情苦恼呢,哪有工夫去参观一个海军弱逼的潜艇。
所以参观现场还是比较朴素的——没啥人。
不过我们有绝招啊~
在我的提议下,艇长和周公派来帮助协调的几位工作人员,包下了码头附近的一座小型电影院,每天8个小时滚动播放在这次欧洲之行中发生的几次战斗的彩色纪录片。
这些纪录片是通过潜望镜的光学通道拍摄的,直观真实地留下了战斗的全部经过,然后在我们几个臭皮匠的剪辑之下,让艇员中业余军乐队的同志们配上了一些激昂的bgm。op和ed自然就用《义勇军进行曲》,另外twostepsfromhell的专辑我还记得一些旋律,改吧改吧勉强用。效果嘛……
第一天还是正常,只是受到邀请的英国、美国和法国海军军官过来参观,平民没几个。
第二天,我的天,电影院挤不下了,改到露天放。
第三天就只能让法国政府派警察来维持次序了,群众热情太高了。
法国人民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这个时代的娱乐也不太丰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配了bgm的彩色纪录片,而且还是殴打希特勒的小伙伴的。
结果一下子我的信仰之力就补回来了,而且富余不少。
原先计划的才艺表演也就顺理成章地神隐了……真是黑历史,除了建制交响乐团需要演奏以外,居然我也要出节目……
究竟是跳弗拉明戈舞还是表演锤法呢……无论哪种都很羞耻啊……现在终于可以当做没排练过……太好了……
……
还有件事,就是英国人赠送了蒋公一条轻巡洋舰。
林仙级曙光女神号,被英国首相艾德礼赠送给了蒋公,作为两国友谊的见证……
陈总长和特地从巴黎赶过来的中国代表团的几十人一起登上了曙光女神号。然后军乐队奏两国国歌,桅杆上的英国米字旗和圣乔治海军旗一起缓缓降下,升起了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和同样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海军旗。
克劳德舰长将代表指挥权的一柄礼仪长剑双手托举交给了陈总长,陈总长接过,轻轻地吻了一下剑柄,将其入鞘。
之后,陈总长宣布,曙光女神号,正式改名重庆号,加入国民革命军海军战斗序列。
……
晚上。
“陈总长,还没有休息么?”晚上,傅继泽艇长经过陈总长卧室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陈总长还没有睡。
“睡不着啊。”陈总长满脸的失望。
“来一根么?”陈总长掏出一支雪茄,慢慢地用剪刀剪掉了雪茄头。然后看着傅艇长问道。
“总长,虽然现在我们在岸上,但是抽烟不好。”傅继泽艇长苦笑着劝了一句,不过貌似自己也没有抱希望,而是上前划着了一根火柴,给陈总长点烟。
跳动着的火苗先是在雪茄切掉的断端下方缓缓地预热了几秒,然后凑近,点燃了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