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电探和通讯系统才做到的。”
“是啊,在你陷入沉睡之后,联合舰队就失去了和敌人正面战斗的能力。”山本摇摇头,“不,确切地说,从一开始就只有你能够和米军正面战斗。”
“……那么然后呢?”我问道,拿过桌子上的茶壶,给山本和我自己倒上了茶水。
“维提岛的防御力量还可以,所以米军被维提岛拖住了。”山本端起茶杯,没有喝,只是端在手里,“你的那个‘日晷系统’真的很厉害呐,米国人的四发重爆几乎难以发挥。任何气象条件好的日子都会被‘日晷系统’照射,而天气不好的情况下又会难以瞄准。战略轰炸完全被废掉了。”
“而战术轰炸机低空飞行又会被25号电探指挥的高炮阵地杀伤。而且主峰上的那套26号电探足以发现任何接近的敌人并提前预警,美军的低空渗透也没有用。美军直到我发动政变还是没能摧毁日晷系统,结果维提岛内陆一直损失不大。美军目前主要在岸防炮台射程之外的沙滩上建立登陆场,依靠陆战和我军对抗。”
“那么您完全可以等待啊。”我问道,“等待一段时间,无论是妾身恢复还是您的海兵队特设师团完成整训,夺取权力的机会都会更大啊?”
“来不及了。”山本的表情倒是很放松,“八路军占领了整个华北。独国在波兰战役中损失惨重,露西亚已经逼近了独国的原有边境线。”
“这意味着,日本很快就要面对中苏英美的全面进攻了。”我接口道。
“是啊,当然时间不会那么快。”山本自嘲地笑笑,“冈村出了个主意,中国战场还能够支撑一段时间。”
“什么主意?”我问道,我实在是想不出冈村那家伙能有什么办法抵御八路的进攻。
“提出建议,将中国派遣军除东北以外的占领区”——我注意到山本对东三省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东北,而不是满洲——“交给蒋介石政权。”
……果然好计策,如果以日本的角度来说。那些占领区已经不能产生任何效益,纯粹是包袱而已,丢给蒋介石正好给侵华日军减轻负担,而且蒋介石是绝对不会吐出“收复失地”的这个胜利果实的。八路这真的是被恶心了一把。
“要命的是独国的失败已经可以预期了。”山本向后靠了靠,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虽然米国由于和日本的战斗,不能够将精力分担到欧洲战场,但是英国和米国还是对南欧实施了登陆。当然,进展不大,意大利已经投降了,墨索里尼被绞死,独国随即占领了意大利领土。”
“这一切虽然不能够立即让独国失败,实际上,英米两国被独国打得很惨。但是!这一切军事行动都会分散独国不多的兵力。”
“所以您担心露西亚在击败独国后,或者在消灭独国的大部分兵力后就在米国的支持下进攻东北,甚至攻下朝鲜、登陆日本本土?”我问道。
“不,甚至不用那么快,光是独国即将失败的前景就足以促使米国拒绝和日本停战了。”山本摇摇头,“我本来还抱着幻想,意图以澳大利亚和东南亚以及新喀多尼亚等地换取米国对日本占领东北三省的承认。但是如果日本的彻底失败是可以预期的,那么米国势必会拒绝一切停战的可能,而会战斗到日本彻底失败为止。”
我没有说话。
“所以我就为了这可笑的幻想发动了政变。”山本苦涩地笑笑,喝了一口茶水。
“虽然您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为何是可笑的幻想呢?”我有些意外,难道山本不再坚持那些顽固的帝国主义想法了?
“政变一开始很顺利。”山本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了下去,“在为维提岛提供夜间补给的时候,信浓号触雷。本来没什么大事的,但是我软禁了朝仓舰长,伪造了信浓号进水的报告。于是连同已经受伤的你,还有武藏号以护卫的名义离开了所罗门群岛锚地,带着所有的海兵队特设第一师团的士兵和武器,以回国维修的借口返回了东京。”
“你设计的内火艇真不错。”山本回忆着,“虽然你陷入了沉睡,但是在战役发起之前,你就完成了内火艇的设计和大部分制造工作。那一晚,在我指挥沉睡中的你和武藏、信浓三舰突然开火摧毁了东京附近的岸防炮台后,200辆内火艇在海面上风驰电掣,直接冲上海岸的场面,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已经秘密上岸的部分海兵队士兵在得到了内火艇的支援后,立即迅速向皇居进攻,”山本放下茶杯,看着我将其加满,“谢谢。沿途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东京的守军虽然众多,但是大多数都是鱼腩而已,很快就被我一一击败。近卫师团的抵抗也在特七式的炮口下粉身碎骨。胜利仿佛是在向我招手。只要控制住裕仁,周围的守备兵力就投鼠忌器,没有人敢冒着导致裕仁死掉的风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