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她略一皱眉,问:“钟爷有何指教?”
钟卿漓在她身前三米处站定,盯着她的眸子,声音依旧冰冷:“你有什么想法或要求可以直接与我谈,小七管不了我的事,从她这儿下手,你想多了。”
时栗被他气笑了。
“钟卿漓!那一夜是你强迫我,然后一走了之玩消失的人是你,我对你还能有什么想法?你别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我认识琋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你妹妹!现在我知道了,我只可惜琋琋好好一个姑娘却摊上你这么个败类哥哥!”
时栗一把拉开车门,怒气冲冲的瞪了钟卿漓一眼就上了车。
她发动车子打算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降下车窗,随手丢出去一张卡。
“当初你走得急,欠你的台费今儿给你结了!”
时栗撂下一句差点把钟卿漓气吐血的话后扬长而去。
“该死的女人。”
钟卿漓凝视着在夜色中远去的跑车,恨得牙根直痒痒。
“唉......”
墙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钟卿漓循声看去,正瞧见时琋的小脑袋瓜搭在院墙上,看着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钟卿漓没好气的低骂:“攀高走低倒是总少不了你,非得让我把你的腿掰了才老实?!”
时琋直接缩回脖子,从梯子上跳了下去。
隔着院墙,她抛出一句:“大哥你这么老直男真的会单身一辈子的!”
钟卿漓怒不可遏,好似头发怒的狮子:“滚回去睡觉!”
“好嘞!”
时琋脆生生的应下,站在院子里叉着腰扬声说:“欧叔,该休息了,把门锁了哈!”
欧驰强忍着笑意点头:“好的小姐。”
门外,钟卿漓听着院门落锁的声音,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但片刻后他就冷静了,隔着院墙淡淡的说:“时小七,你以为我大半夜来找你只是为了看你一眼?”
“......”
良久,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时琋探出了个小脑袋,满眼戒备的看着钟卿漓。
她讨好的笑:“大哥,有何吩咐呀?”
钟卿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门打开。”
“这么晚了,我......”
钟卿漓直接伸出手,把大门推开了。
然后他就看到时琋藏在门后的手里拿着个防爆盾。
鬼知道这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钟卿漓满头黑线,连刚才气得他半死的时栗都被他丢到了脑后。
他指着时琋手里的盾牌:“你想怎么着?”
时琋藏在盾牌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大哥,求放过,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八卦你了。”
如果没有那不经意上扬的嘴角,钟卿漓真的要信了她的认错。
他揉了揉眉心,说服自己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放过这个熊孩子。
良久,他说:“是左鹏。”
时琋手里的盾牌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