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斩杀的身份被否定后,她整天都没精打采的,虽然残照选择了她,但她还是心有余悸的,毕竟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又在胡思乱想了,林、看着我的眼睛、、、从今天开始我来保护你”看着她的眼中微红,残照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
“残照,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一定要知道”
“、、、好、、、等回去后,我就去调查、、、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想要守护的女孩,想要一辈子守护的妻子”
“残照!”
面对这样的诱惑世上的女子哪有几个不动情的,轻轻抚摸他的脸,安详的靠着他的怀中,笑着谈论属于他们的话题。
看着其他人好生羡慕,烟辰坐在地上,摆出传界门,当看到残照和林斩杀亲密的样子,想到的却是蝶恋。
她现在一定非常孤独的,真的如那个预言所说的一样,当他们再次重复后,有的不在是爱,而是无尽的恨意,只是至今他都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也许到了那天就会知道真相吧
“那边的两个,已经好了,我们该回去了”飘渺撑着脖子大喊着,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
残照扶起林斩杀朝他们走来,大家笑着打闹着,完全沉浸在快乐中,一直最爱讲笑话的飘渺突然失声了,他的目光在看着前方。
“怎、怎么了啊”
“、、、啊、、、蝶恋”
“真的是蝶恋”
这就是让飘渺失音的地方,因为她的出现,没想到在他们即将离开远古时还能看见蝶恋,只是这样的蝶恋在他们眼里却那么陌生,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围绕在她周围的是一阵阵的寒流。
只有烟辰能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不在是蝶恋,而是真正的林斩杀,她是要来取回那样东西吗?当光剑跟她身体合一的时候,才会是真正的苏醒。
“你们不要误会,我来送你们,并不是要求得你们的原谅,而是我想给你们一个善意的提醒,回到千年后的世界后,会有人去找你们,他会告诉你们该做什么、、、还有,那把光剑,你要保护好”
蝶恋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没有看任何人,而是像对自己的属下在交代着什么,一股傲气一股王者的霸气,在这一刻显示出来,让他们有一种俯首称王的举动。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再一次的看了残照和林斩杀一眼,眼中再无情感,再无牵挂,淡淡的一笑,离开了这里。
“我们走吧!”残照低沉的说着,谁都不知道他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选择林斩杀是真意还是歉疚,也许时间是良药吧,即使在坚固的爱情,在时间长河的洗刷下还是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当他们走进传送阵到整个过程结束期间,谁都没有说话,连平时爱闹的飘渺都没有任何的言语,对他们而言这次回到远古时期虽然也有收获,但蝶恋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心病。
曾经的朋友、曾经的好姐妹,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她不是普通人,不是潘多拉族的公主,而是三国鼎立时期斩杀的女儿,人、神两界的王,身份的转变注定他们之间产生了距离。
不知道多长时间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千年后的世界,偏偏灵力会有短暂的休克阶段,所以可想而知了,这些人是从空中掉落下来的。
“碰”的巨声想起,很多人都朝这边看来,只是在他们眼中看到的都是尘土,但在尘土的包围下又是另一番景象。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被压在底下的都是飘渺,只是现在不是这样,飘渺的身下有一个软软的东西,但是上面依旧是残照他们。
“我们回来了!回来了!”
“还是这个世界好哈”
“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啊,赶快起来”
“我可开始数数了,1、2、、、、、、8、10”
虽然飘渺身下有不明物体,但他还是处于最下层,他心里就纳闷了,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是给人垫背的呢,要是他们都是善解人意的还好点,可这些人根本不懂的什么叫救助。
听到飘渺的言语后,上面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快速逃离,根本不去关心还在地上的飘渺,他已经把这些人在心里骂了一百遍,也没有看着地上是什么东西,直接就去找他们了。
因为蝶恋的话,让他们直接来到南谨峰家里,只是当他们赶来时,被眼前所浮现的情景呆立住了,因为这里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们记错了吗?”最先说话的是冰化情,离开这里才一个月,但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变化。
残照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一个小店映入眼帘,他直接走过去,询问了老板自己关心的话题,原以为很顺利,谁知道那个老板骂了一句“精神病”就把残照轰了出来。
“怎么了,你怎么得罪人家了”林斩杀看他一副委屈的表情,关心的询问,其他人也都投来好奇。
“我们虽然离开这里一个月,但时差是不一样的,这里已经过了一年了”一开始老板并没有变脸,只不过当残照询问他现在是什么年份的时候,直接被轰了出来。
“那你问明白没啊?他们是不是搬走了啊”飘渺的急性子又来了,等残照刚一说完,他就想要迫不及待知道结果。
其他人并没有像以前指责他的性子,也是一副心急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南谨峰也是他们的兄弟,曾经一起作战过的兄弟。
“嗯,他们的确搬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还很冲忙,至于什么原因,老板就不知道了”残照爽快的回应,他的话语让他们也陷入沉默中。
搬走?还是在冲忙的情况下搬家,那么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南谨峰是不会走的,但他们还是有一定希望的,因为南宫家还有公司的,想到这些,他们又露出了希望的微笑。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离开的一年中,这里不但有了变化,;连展家也有了翻天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