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儿,你说什么呢!”
这声音一响,温可儿小脸发白,身体直接就僵硬了,回过头有些尴尬笑道:“小……小姨…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啦。”
温婉清满脸羞红,拿着饮料手有些颤抖,她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趁自己不在,竟然敢和人说这些事。
真是让她又气又羞。
“我要是再不回来,谁知道你这丫头还能说出什么胡话?”
温婉清真要被温可儿气死了,养了这么久的侄女胳膊肘竟然往外拐,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小姨,人家错啦嘛,你就原谅人家这次嘛,好不好嘛,小姨。”
温可儿拉着她的手不断摇晃,又用头在她身上蹭。
看着她那撒娇模样,温婉清气顿时就消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这次就先原谅你。”
“耶,小姨万岁。”
杨慎行看到这幕有些楞,真不知道这两女人平时怎么相处的,奇奇怪怪。
“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饭。”温婉清白了杨慎行一眼。
杨慎行笑了一声,夹起牛排就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帝王坊内,文弘躺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红酒,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跪在他脚下帮他按摩。
“姓杨的,你再会打又能如何,本少爷稍微动点脑子就能让你死。”
在他心里杨慎行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冥海和冥凤,他很喜欢这种将人玩弄手掌间的快感,相信很快,冥海和冥凤就能带着杨慎行尸体来到这。
猛地,门被推开,浑身满是鲜血的冥凤摔了进来,此刻她内力弥乱,脸色惨白如纸,剧烈刺疼传遍全身上下,依无半点当时那仙人气质,倒像个快断气的人。
“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文弘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冥凤身边将她给扶了起来,看到对方这模样,他心里大多猜测出结果,当下脸色有些难看。
显然他不满意自己猜测出的结果。
冥凤盘膝在地,掏出几张黑色药丸扔进嘴内,合拢双目,开始调息起身体和伤势。
“让里面人都出去,我需要养伤。”
文弘一听立马将沙发边上两女赶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冥凤惨白脸色才逐渐转变为红润,体内弥乱气息也是调息完整。
“前辈,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冥海师傅呢。”
文弘问道。
冥凤长舒口气,愤愤道:“那小子实力在贫尼之上,师弟更是被他斩杀手下,这口气贫尼
绝对无法咽下。”
得来如此结果,文弘脸色一僵,心中更是怒意渐浓。
想不到冥海和冥凤两人出手,都占不到那小子半分便宜,反而一死一伤。
“你去帮找贫尼挑几个实力不俗的人,这次贫尼要他付出惨痛代价。”
文弘疑惑道:“前辈,就连您都不是他对手,找几个普通人去那不是送死?”
冥凤露出一抹冷笑:“杀不了他,就用他的家人做饵,贫尼就不信,他能薄情寡义到家人生死都不顾。”
竟然她打不过,那就用家人威胁,她就不信那小子能不顾家人死活。
文弘一听,顿时激动:“这是个好办法。”接着他又道:“前辈我早就查清楚过他的背景,他只有母亲,此刻正在玲珑阁内,咱们现在就去把他母亲给抓了?”
冥凤点头:“咱们现在就去,将他母亲抓到后,其余交于贫尼处理便是。”
她如此不惜要杀了杨慎行,甚至绑架对方母亲,根本不是为了报仇,而是窥视与对方手中那九黎壶而已。
文弘打了个电话,喊来五个家族死士跟在冥凤身边。
等他们走后,文弘一脸阴笑:“这下子,本少看你死不死。”
玲珑阁酒楼内,陈红将陈娇母
子带进一间房间内。
陈娇母子看到房间内奢侈装饰,满脸嫉妒和憎恨,凭什么陈红能住这么好房间,他们就只能住普通房间?
“小妹,小鑫赶紧坐下,我帮你们处理一下身上伤口。”
陈红完全不清楚两人心中想法,慌乱拿出医药箱就给两人准备伤势。
两人身上多半都是外伤,并未破皮,只是有很多淤青,用消肿药涂一涂就好了。
“大姐你用不着这么好心,你就说我们被打成这样,你要怎么办吧。”
陈娇一把推开陈红手,冷声道。
陈红急忙开口:“小妹,这事肯定不是慎行做的,他是乖孩子,绝对不会做出纵容他人打人这种恶劣事情。”
陈娇冷笑道:“呵呵,难道你认为我和小鑫被打只是上演的一场苦肉计?”
陈红辩解道:“小妹,我没有这意思,还是先处理伤口吧,不然会发炎的。”
“用不着,反正今天你不给交代,我们母子就赖在这不走了。”
毛陈鑫也跟着开口:“没错,你今天要是不赔偿点医药费,我们就一直赖在这,我们不好过,大姨你也别想好过。”
碰上这种亲戚,只能自认倒霉。
陈娇母子知道陈红发达了
,按照他们心性,不从陈红身上吸点血,怎么能走?
陈红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也怪她:“再这么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赔钱是应该的。”
她从一边抽屉内掏出两叠鲜红钞票,足足两万块钱,看得陈娇母子一阵眼红心热。
“大姨就两万块钱,你在打发叫花子?”毛陈鑫冷声道。
她连两万都能拿出来,身上肯定还有不少钱,怎么也得拿出个几十万几百万给他们吧。
陈红皱了皱眉:“小鑫呀,两万块已经很多了啊,而且你和小妹也没出大事啊。”
陈娇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怒目狰狞喊道:“大姐!你瞧瞧你说得这是人话?我们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说没事,是不是要等我们被打死你才高兴?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拿出个几十万几百万来,你以后都别想回家,就连祭祖也别想!”
这话一出,陈红也有些生气了,她处处隐忍,结果却是得来小妹如此不讲理的话。
她嗓音也是提高不少:“小妹你怎么能这样?你小时候上学的钱都是我辛辛苦苦给你交的,你现在怎么能说出这种心寒的话?
几十万几百万,你以为我儿子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