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出现了!那就是...
“阿!咬!”
“嘎嗷!——”
在夕咬牙切齿的声音中,一只阿咬被她召唤出来,四条小短腿一蹬,张开大嘴就朝着年的屁股狠狠咬了下去。
“嘶!老妹你干啥嘞?!”
年吃痛,赶忙从夕的身上跳起来,伸手绕道后背把屁股上的阿咬拽下来,提着它的小尾巴甩了几圈扔到了旁边的墙上。
阿咬支吾一声后化为一滩墨色消失,夕也没好气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说干啥?坐了半天还不知道起来?”
她瞪着年,而脸皮厚度早就已经可以防御能天使的过载模式的年则是吐舌一笑,全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这不是重点老妹,重点是现在咱姐俩有麻烦了。”年轻咳两声,面色严肃。
“麻烦?你说那个带着面罩的女人?”夕走到小桌子前坐下,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捏起一个还没制作完成的灰烬小人摆弄着,有些百无聊赖的问道。
“说是麻烦或许不太准确,应该叫劲敌。”年又加大音量狠狠咳嗽了几声,发现夕依旧在玩弄着手中的小人,嘴角一咧。
“这可是事关咱们姐妹的幸福的事情,男人都要被抢了,老妹你要是不上心就算了。”
“咳咳!!”
夕的身子一斜,脸上飞腾起几朵红云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什什..什么幸福...你可别乱说啊!”
“这些不重要!”年大手一挥,转身唤出那条铸铁,伸手一拉把它变成跟教鞭似的长棍,敲了敲自己身后的书架,跟夕示意了一下。
翻了翻白眼,夕压下了心中的羞涩,挥挥手就在年的背后变出一个小黑板来,上面还贴心的附赠了一只水笔。
年拿起笔来在上面飞速的画了些什么,重新转过身,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眼镜带上,配上那根铸铁变的教鞭,还真有那么几分教师的味道。
虽然要是真有教师穿成这种伤风败俗的样子那基本是寄了。
小黑板上画了四个圆圈,里面各自写了一个字,灰,防,年,夕,其中灰和防之间画了一个双向的加粗箭头,年,夕跟灰之间则是单向箭头。
年敲敲黑板,说道:“老妹,你觉得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啊,麻烦。
夕这么想着,撇撇嘴随意的回答道:“脸?身材?性格?”
“错,大错特错!就像是约翰老妈在辣酱里添加了香菜一样错!”
年一敲黑板,指向那根双向的加粗箭头。
“答案是长久的陪伴,外在的东西都是虚的,把握不住的,但所谓陪伴最长情的告白,两人之间的扶持会在时间的力量化为坚不可摧的羁绊。”
“老妹,你认识灰烬多久了?”
“额...几个月?”夕愣了愣,仔细琢磨了一番。
“没错,不过几个月而已,就算是我也只不过是多当了几个月的米虫,满打满算半年多点。”
年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当米虫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但这个女人...”年的教鞭滑向写着防的圆圈,“她陪在灰烬身边的时间几乎无法估量,防火女,她的存在对于灰烬来说是特殊的。”
“特殊?”夕有些不明白,年这才想起来自己老妹没有誓约,自然也没见过防火女。
“你觉得之前那个画中世界怎么样?抛开咱们发生的事情来看。”
“说实话,烂透了。”
想了想绘画世界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怪物和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的破灭味道,夕回答道。
“正解,那在那种地方有个人陪着是不是很安心?”
“嗯...”
夕想起了那个篝火旁孤零零的自己,还有突然出现的灰烬,当时的的确确是感觉到了安心。
“而那里也就是个小地方,外头的世界更是烂透了,灰烬就独自一人在那种地方战斗,而防火女...”年点点那个圆圈和加粗箭头,“就是那个让人安心的角色。”
“所以你懂了不老妹,我们的敌人究竟有多么恐怖?咱俩的道路究竟有多艰难?”
“就算你这么说...”
夕的神色还有些犹豫,但年可没给她优柔寡断的时间,铸铁一丢眼镜一甩,上前就是按住了夕的肩膀大喝道:
“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灰烬被抢走,咱们姐俩连口汤都喝不到的悲惨样子吗?”
“啊这...”
“醒醒吧老妹!现在我们需要联合!记住,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打倒那座大山,为了咱俩幸福的明天而战!”
她搂着夕的肩膀,昂首挺胸的伸出另一只手臂直指前方,那模样看起来就跟什么革命斗士似的。
“....随你便了。”
长叹一口气,夕最终还是懒得辩驳些什么,任由年闹腾了。
反正自己就在一旁ob就行,家里蹲它不香么?
“好!那今晚咱们就去夜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