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空中,并且足以对现实产生巨大的影响,人类在上位者的面前几乎与蝼蚁无异。
这个推理基本可以敲定了,在盐风城里,绝对有上位者的存在。
那么会是哪一个?欧顿?灰烬想起了那个叫长凳的孩子。
但问题随之而来,为什么这里的居民能看见长凳,他和斯卡蒂却看不见?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他们的灵视不够。
所谓灵视,可以理解为眼界,灵视越高,可以看见的东西就越多,也越能向着深层探求。
可这又迎来一个问题,斯卡蒂是土生土长的泰拉人,没有灵视很正常。
但灰烬可是曾经去过亚楠,而且是集齐了可以让人向着上位者升变的三分之一脐带的人,那是他杀死古神所获,也是他得以斩杀月之血姬的前提。
按理来说,灰烬的灵视应当是满的,但为何现在却连普通居民都比不上?
难道是自己从梦中出来删档了?
脑海中的谜团越来越多了,但灰烬依旧抓不着头绪,也不打算抓。
到底还是莽夫一个,谁拦他的路就砍谁,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了。
你别以为你很强就能为所欲为
骚瑞,802级薪王真的能为所欲为的。
马上就扛着螺旋剑到你家门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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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灰烬思考事情的时候,斯卡蒂这边也开始了情报的获取工作,虽然跟她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刚刚看见她还跟看见瘟神一样的佩特拉突然像是换了个人,就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家一样拉着她的手,坐在安妮塔搬来的两张小凳子上聊着天。安妮塔也找了个小矮凳蹲在上头,饶有兴趣的听着两人说话。
“哦,瞧瞧你这身红裙子,可真漂亮,你跟那位猎人是一起的吗?”
“嗯,我跟他一起来的,我是一名流浪歌手。”
“歌手...歌手好啊,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在歌手的琴声中跳舞的时候,小伙子们都被我迷得团团转呐。”
“可惜,这已经几十年没有过歌手了,这乌云,也待得太久了。”
佩特拉奶奶抬头望向天空,铅灰色的云挡住了日光,这里终日灰蒙蒙的。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太阳和月光都是那么美丽,有多久没见到了?太久啦,久到我都变成了这幅模样。”
“别的地方的话,还是能看得见的。”
斯卡蒂说着,她也看看云层,只感觉一阵压抑。像是有什么庞然巨物在天上盘踞着,冷漠的注视着这废土上的一切。
“说什么别的地方,这里已经就这样了,没人走得出去,同样的,也很少有人能进来。”
“也许我有一天能出去看看也说不定呢?”安妮塔歪着小脑袋插嘴道。
“安妮塔,古灵精怪的安妮塔,也许吧,你跟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这里最近有没有跟我一样的外来的人?”
看着佩特拉似乎又要开始聊家常,斯卡蒂赶忙询问道,这才是他们过来的原因。
“外来人?没有,起码我老婆子没讲过有跟你们这样特别的人来过。”
“好,我知道了。”
不在拖沓,斯卡蒂站起身来,重新拎起自己的箱子抱起琴走向已经在街口等着的灰烬。
既然佩特拉这里得不到什么情报,他们也需要去别处寻找了。
“猎人,猎人,哎,我们还值得吗?”
看着安妮塔也离开自己身旁跟上去的背影,佩特拉奶奶叹了口气。
“我们还有资格活着吗?也许、也许那时候就该死了,唉。”
“天上的红霞,映着我火红的衣裳...心爱的人啊...”
她轻声唱着曾经的曲子,背着身子走回了房子里,重新回到阴影当中,那歌声渐渐弱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谁不想活着呢?但有的人还活着,却比死了还痛苦。
总有人要付出代价的。
“不用担心,佩特拉奶奶不知道的话,也许别的兄弟会知道,铁皮墙灰他们或许知道点什么。”
“你们的名字似乎有些奇怪,那个孩子,是叫长凳?”
“是的哦,我们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名字,都是看到什么就叫自己什么。不过佩特拉奶奶是个例外,别看她现在的模样,当初在城里那可是顶顶厉害的人哩,安妮塔这个名字也是我从佩特拉奶奶那里听得故事里取的,怎么样?”
安妮塔背着手在两人身前走着,是不是单脚撑地旋转一圈,她的黑色连衣裙这时会像是花般散开,胸口上的花朵也会带起一抹红色的流光。
“毕竟大家活的都很不容易,再往前些时候过得可苦了,大家都吃不饱,那可真是一段难熬的日子。”
“但再怎么难过,也得活下去呀,不然不就辜负了把我生下来的妈妈了嘛。”
“你的母亲?她在哪里?”
斯卡蒂问道,听到这话安妮塔的表情稍微黯淡了一下,又立马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