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过有其他的世界
其他的种族
但没想过会来的这么突然
我甚至也对自己、对伙伴一无所知...
但我已经知道我们的不死,以及能被玩弄的灵魂
生存、生活、生命
被赋予了征服这个世界的任务,那么就那么去做好了
绯红之圣
骸变之兽
不死之王
夺魂之法
机械之躯
狂妄之脑
恐惧之源
英魂之主
我们的存在将会使得这个世界为之震惊
不要想太多了
无需恐惧更无需介怀
这只是单方面的蹂躏而已
从世界上单纯的消失吧
为了,我的霸道之业
亦是为了未来,让这群废物们,理解到时代的未来吧
——北地
.........
“有趣!太有趣了!我原以为灰之王已经是这个世界是最蠢的白痴了!结果世界上,居然还有为了血族的身份而放弃一切的皇室?不了解[王权]誓约的绝对效果,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丑啊。而且还那么自作聪明的,说出‘我带着所有人来了’,这种直接把罪果览上身的...想要复活成血族?呵呵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这要是能直接复活了,怕不是又一位大公诞生了。北风城是尾大不掉的麻烦,即使是元老院如今也只有一位天降的大长老是公爵而已...不过东海国皇室的尸体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啊...可惜[兄弟会]不能对皇室出手。无所谓了,皇宫的骚乱就足够了!接下来就看别的人,他们是怎么决定的吧——我说的对吗?红之王的底牌啊”
夜雪城当中原本指挥着兄弟会的战斗,身上挂着[gm][jin]的名字一直在搞事的男人,如今冷冰冰的看着陌生的来者。
眼前和他一同隐藏在另一个地方的,却是一位彻头彻尾的npc,一头悠长的黑发脸上的表情充满戏虐的男人。来自英雄国,属于红之王的底牌,保护灰之王安全的计子。
“哼没想到兄弟会的人还在啊,jin阁下可不要打扰我们的行动啊。”
这位陌生的npc可不是一开始的计划里,是游戏程序自行运转和验算最终得出的结果吗?虽然这剧本并不是jin设计的,但不管怎么说比起第一天的强行运转,现在这个世界才是真正的更符合一个世界的根本,会自行进行验算和升级了啊。
作为gm应该满心欢喜,还是感到忧虑呢?
无所谓没有关系,就让他继续看着吧。就这样他们一直在凝视着这场闹剧,其他的gm都不好登场的现在,唯有jin和自己的设定一样自由。莫问莫管莫理睬,这便是他现在能做的事情了。
那些来自异国的袭击者,有不少还是黄金国的雇佣杀手来着,jin知道这肯定是系统自我生成的东西,虽然这东西按照设定来说非常合理,但这不是现在的玩家们应该遇到的,乃至于可以知道的东西才对。
这种东西在封测里就算不应该存在的才对...
不管如何他们都注视到了最后,注视着那位雾之国的老兵,即使身上的装甲已经损毁,却也依旧凭借肉身,独臂独腿的与食尸鬼进行着战斗。
在这么下去的话老兵会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那是建立在无人干涉的结果上。
但不管怎么说其实看上去老兵还是优势状态,那食尸鬼化的东海国士兵看起来横冲直撞,却全被躲过去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笑。
突然一只犹如结晶一般绮丽的巨型昆虫冲到了老兵身边,示意着让老兵坐上它的后背。而另一边犹如结晶一般的魔弹射出,轰击在东海国的西卡留斯身上。
虽然说在这个国家,魔法的力量被极度削弱了,但对手又不是雾之国的人,那么这点威力的魔法就能立即生效。
“很抱歉,能请你在这里退场吗?东海国的士兵啊这边是遵从红之王的指令,前来清理污秽之血的宫廷法师[贝利撒留考尔]!”
对方身上的魔导装甲已经损毁的差不多了,而对于食尸鬼化到这种状态的对手,那身装甲反而只会成为累赘。但若是他一直穿戴着反而会让人难以动手,魔导装甲毕竟还是以晶体为核心的,用魔法打上去很大可能性会变成充能。
那是考尔一直在思考攻击时机的缘故
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对方的精神状态诅咒,让其昏迷过去不再苏醒。
说实话这个过程非常的吓人,因为最终考尔的魔弹威力十不存一,好在附带的诅咒还是成功生效了。一直都在违背[誓约]的东海国士兵,他们的debuff抗性已经跌破负数,随便一个负面效果都是百分百命中的。
“把这一罐浓缩的封魔雾装上他嘴里,其次还有我的无痛贯穿琵琶骨的拘束装置。”
名为考尔的魔法师给出的道具很有效,老兵按照他的指示三两下就把人抓起来了。
只不过食尸鬼化的人还有别的东西要处理,只见拘束装置上闪过了奇怪的魔法阵,随后那扭曲的血肉都被死死地紧绷起来,血液更是散发着不详的紫色。
“需要让他死在这吗?”
深呼吸的老兵,看了看那个巨大昆虫和那位神秘法师。
“身为转换成功的顶级食尸鬼,他们肯定还会逃脱的能力,所以我还装备上了对血族专用的封印。毕竟这家伙现在还不能死,[卡宴]殿下死了的现在他就是唯一的话事人了。其他的士兵都能死,但是他不可以。红之王需要一个斩首示众的审判对象”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老兵感觉自己能理解但又不是完全理解的样子。
他虽然是雾之国的士兵,但是作为玩家并不懂那些国与国之间的详细秘闻,而且关于法师的记忆老兵也并没有多少,还不如杨将军这几天封测下来看到玩家法师的表现呢。
不管是乌有、利丝、特罗依依、卡门、吴玖、乌拉、蓝汐,每一位法师在这个游戏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强大存在,或许他不该拿那几位bug任务出来对比法师身份,但事实上在这个游戏中那几位bug才是法师的常态。
其他那些连最基础的魔法都不会用的笨蛋,在这个世界上只会在第一次接触魔法的学徒身上发生。至少老兵通过自己的情报网是这么知道的,这游戏的官方设定和实际游戏体验,完全就是货真价实的法爷就是爸爸系列,战略级魔法那简直就是不要钱一样。
“其次、那位东海国的卡宴殿下,这可笑的狂徒尸体我就笑纳了...一直以来都没机会得到的皇室血统,居然会有白痴送上门来,不吃白不吃。”
考尔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这可真是太恶心了,恶心的让人作呕啊。
怎么还会有这么疯狂的家伙,老兵感觉这家伙的本质绝对不正常!
“是!在下了解!”
老兵直接开始执行命令,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有违于道德,但他更知道自己是个士兵。虽然爱德华作为玩家已经忘了很多关键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以最快的速度执行命令。
“嗯?这尸体居然在诅咒下还有复生的可能性?看来如果复活,又是一位新的大公或亲王了。背叛人类所想要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有的时候我还是挺好奇的。不过现在,先把雾之国内的那群残渣清理干净吧!行动吧我的——孩子们。”
伴随着考尔的一声令下,浓雾中几道巨大的扭曲身影逐渐浮现。有的是浑身长毛有着鹿首猿猴身形的怪物,也有一身钢铁合金看起来像是展翅的巨龙般的诡异存在,更有浑身厚重装甲不知道内部构造的迷之构建体。
所有的法师都是可以互相共同研究的,一位法师的强大取决于他的知识和能力。
从游戏设定上来说,封测中鼎鼎大名的几位法师玩家,理论上都可以互相学会对方的技能。
虽然公测之后进行了限定法术位的设定,但是封测期间指不定那几个法师认真点,就可以做到全部技能精通也说不定。
“需要我帮忙对付那些残渣吗...”
失去了装甲的老兵注视着面前的法师,但对此考尔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面前的老兵尚且有一战之力,但是接下来的战斗不该由他继续来进行。现在的雾之国需要一位活着的老兵指明道路,而不是死去的传奇引导后人。
“管好自己的国家,老兵雾之国已然陨落,你或许是这个国家最后一位士兵了。暂且还不清楚灰之王是否成功继承了[王权]的力量,但是你的存在一定能代表[王权]的竖立吧。卡宴殿下的尸体,我就带走了要是谁问的话,就告诉他[紫水晶学院]的审判者机构有权利,对腐朽的王权血脉进行清缴。”
听到考尔的说辞,老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树枝,向元老院走去。
他可没有听从考尔命令的意思,他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讨伐所有的敌人!
血债血偿,仅此而已!
老兵行走在破壁残垣之中,即使他独臂独腿,却也杀死了路上见到的一切敌人。
落单的哥雷姆、成群的食尸鬼、乃至成建制的血族部队,统统被他一人撕碎。
原因?理由?过程?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那国士无双的老兵爱德华!
区区污秽之血、区区劣等灾害,此等也敢于荣耀共语?
“还不够...或许我该去那看看。”
老兵抬头看向大元老的庄园方向,他凝视的目光注视着街道上玩家们的行动。
计划还在继续,而他也绝不会就此停下!
夜雪城中的战斗声喊杀冲天!从皇宫开始的杀戮,一直蔓延到了城外农庄...兄弟会、老李后援团、竞技团、元老院与食尸鬼、英雄国禁卫与灰之王、神秘npc的袭击、反抗军派系、浑水摸鱼的玩家、被血族庸医引来的玩家、东海国的血族、宴会众、巨型怪物、搞事情的疯子、绯红教会...
现场的混乱程度,比起第一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绯红圣殿的npc已经全部倒在第一波的冲击当中了,不过大多数也只是重伤被抬走了,玩家们可不想朝夕相处的npc就这么没了。
玩家与玩家之间混战一团,谁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那个势力的人,反正不是自家的就进行攻击就完事了,以至于如今的状况可称不上是团结友爱。
“不管如何,你们这些偷袭者先过我这关!”
和神秘的偷袭者战斗的玩家...
“你们这群卑劣的血族,犹如恶魔阴谋一般的罪证!”
和元老会长老进行对战的玩家...
“为黑影法师复仇!!!”
为了向背叛者们进行报复的玩家...
“该死该死该死!明明是为了更好的研究这种血液我才来的——”
身为元老院的狗而焦躁不安的玩家...
“哼!东海国的士兵吗?真好,让我试试手!”
和东海国的入侵者战作一团的玩家...
“恶食!!!”
将不知何处而来的巨型怪物直接吞噬的挂壁玩家...
“星——爆——弃——疗——斩——”
浑水摸鱼想要得到好处的玩家...
“...........”
神秘而又不被知晓身份的血族npc...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这场喜剧而笑不拢嘴的臭gmpc...
“嗯?我可爱的[狩龙魔像]被打倒了...那群异邦人还真是厉害啊。”
感叹着自己的造物被打倒,而感到有趣和可惜的魔法师npc...
“争端不休,哎...”
处于事件的正中心,因为归来而导致一连串反应的灰之王...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景象吗——”
嘎恰一张新的照片,便在这地狱当中被照下来了。
手持粉色照相机的玩家,在悲凉的环境中叹息一口气,然后在黯淡的灰色光幕下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