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
手腕一紧,“不用找了。”
紧实的力道箍着纤细的手腕,粗粝之感让陶宝心慌,“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丢了,我没想到放在抽屉里也会丢,要不然我再找找别处……”
话还未说完,司冥寒的手机便递了过来。
陶宝眼神一闪,看到了亮起的屏幕上的内容和照片,错愕,“……手表在武盈盈那里?!”
司冥寒深沉锐利的黑眸盯着她,能将陶宝脸上的任何神色刺穿。如果陶宝将手表送给武盈盈,武盈盈又不是个有脑子的女人,就很容易曝光。
“她……她拿我手表干什么?你确定是同一块手表?”陶宝是真的疑惑,毕竟以武盈盈的财力想买一块同款手表应该问题不大。
司冥寒淡漠地收回手机,这种设计款全球就只有两款,一男一女。
陶宝看着司冥寒冷冽的脸,心想,确定是同一块手表了。
在监控器里,她并没有看到进出的人群中有武盈盈的身影,只有让她猜疑的周璇。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周璇偷了手表,转手送给了武盈盈。
难不成武盈盈拿到手表后直接拍张照片给章泽么?
怕是武盈盈将照片弄到网上去后被发现的。
武盈盈肯定知道这块表的来历,要不然不会发这种故意引人遐想的照片,再惊动司冥寒。
这个女人能在娱乐圈立足,绝对只是靠家世。
周璇偷着送给她也未必是算计,但武盈盈拿出来显摆就是她没脑子了!
陶宝正分析得出神时,人被拽了过去,直接跌进司冥寒的怀里。
电视台静谧无声,只有呼吸和心跳声在无限放大,自己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慌什么?嗯?”司冥寒问。
陶宝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着,对上司冥寒深沉的黑眸,“手表丢了……”
司冥寒在她心中就是个极其危险之人!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陶宝的话还未说完,下颚就被捏住,脸上被黑影覆盖,小嘴被吞噬殆尽。“嗯……”
陶宝认命地闭上眼,司冥寒又要对她没完没了的索取了么?这种熟悉的惩罚根深蒂固,每次都几乎让她脱一层皮……
司冥寒似乎觉得吻不够深,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压紧。
都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被吻了许久,陶宝才被放开,下颚被捏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一片绯红,溢水的双瞳迷离不清醒。
司冥寒深谙又带侵略的黑眸凝视着她,视线如勾的钻进她的灵魂里,嗓音隐忍到粗哑,“丢东西这种事,直接跟我说即可,不用慌。”
手上一松,陶宝整个人软在司冥寒的怀里,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好一会儿脑子才清明。
司冥寒的意思是,不怪她丢了手表……
车子开进所住小区,在一楼停下,陶宝都有点茫然不解。
“不下车,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司冥寒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陶宝回神,“……再见!”
说完,从车上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了。
电梯门关上,看不到外面的车子,陶宝才深深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觉得浑身发软,尤其是双腿,都要滑落在地了。
她进了屋子,关上门,开了灯,鬼鬼祟祟的走到阳台处,刚好看到司冥寒的座驾启动,离开。
陶宝才确信司冥寒真的放过了她。
只是为什么呢?
第两百四十九章:我看她是太闲了
按照司冥寒以往的脾气,她弄丢他送的东西,哪怕是没有发现她的欺瞒,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晚上好过的。
让她意外……这是转了什么性?
寒苑,十点钟不到,章泽的车驶了进去,下车,走进大厅。
“章秘书。”鲍勃走过来。
“司先生呢?”
“在书房。”
“多谢。”
章泽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司冥寒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正拿着公司的文件审阅。
“司先生,东西拿回来了。”章泽将手表轻轻地放在桌上。
正是送给陶宝的那块女表。
司冥寒推开面前的文件,拿起手表,指腹在表盖上摩挲,黑眸深沉冷厉,“我看她是太闲了。”
章泽笑,“她是演员,拍戏都是到处跑的,想让她不闲,很容易。”
两天后,当武盈盈脚踏非洲之地,面朝落后之地,住处更是连国内低等旅馆都不如的环境时,崩溃地大发脾气摔东西——
“啊啊啊啊啊!!”
站在旁边的经纪人一阵刺耳,只能忍着安慰,“你别叫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没什么用。”
“说什么到非洲取景,这什么破条件啊!”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那块手表惹的事。”经纪人无奈。
作为经纪人,武盈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