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的陶宝被人打扰了清梦很是不爽,吃力地睁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比面还糊,什么都看不清。
“陶小姐?你看得到我么?”鲍勃的手在她面前晃。
陶宝双眼呆滞地看着,看了一眼,又要闭上眼睛,此刻她的脑子失去了理智,被酒精麻痹的不轻。更别提之前的计划了。
鲍勃都要被吓死了,她还有没有点危机感?
背对着司冥寒的鲍勃,只感觉到后面寒风往尾椎里钻,沿着脊椎往上爬,整个人头皮发麻。
司冥寒的黑影压过来,声音冷得没有温度,“不用叫了。”接着,他一把粗鲁地拽起地上的陶宝——
“啊……”陶宝刚要准备接着睡的,就被人给拉扯,很烦哎!就算脑子处于麻痹状态,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手腕的疼痛,好像骨头都要断了,“嗯……你……你的力气太大了,弄疼我了……”
司冥寒的脸色冷鸷,浑身的可怕气势连鬼神都要避退三舍,一路将人拽进了房间,甩进浴室里——
“啊……”陶宝趔趄了下,坐在了地上,只觉得脑袋晕得更厉害,不解地四处看着,好像不明白自己身处何方。
又是谁拽了她……
就在陶宝一脸懵的时候,头上的的淋浴喷头打开了,水从她的脑袋上淋了下来,冷水刺激的陶宝叫了起来——
“啊!”
第七十九章:我好难受
陶宝抱着脑袋就缩到角落里去,刚才的醉意已清醒许多,怔怔地看着司冥寒,似乎不太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
“现在清醒了?”司冥寒面若寒霜地问。
陶宝眨巴了下眼睛,又垂下视线,似乎想了下什么,随即撑着墙壁站起身,朝淋浴室走去。
将小型的莲蓬头给扯下来,拿在手,走到司冥寒的面前,莲蓬头的正面对着司冥寒的胸口,手上一摁按钮,水直直地喷在司冥寒的胸口,关键陶宝的小嘴里还有配音,“嗞……”
“……”司冥寒。
水洇湿了衬衫,黑色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水往下流淌,胸口大片的潮湿,勾勒出性感的胸肌,还有八块腹肌,窄腰往下的裤子都因为水的灌入而紧贴着结实的大腿。
司冥寒的脸色冷硬紧绷,夺过她手上的莲蓬头扔在地上,“我看你是活腻了!”
陶宝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清丽的眉头皱着,似乎脑袋晕得厉害,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直直地扑进司冥寒怀里,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唔……我好难受……”
司冥寒抬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冷厉,“喝了我几千万的酒,一句难受就可以轻饶了你?嗯?”
“嗯……”陶宝难受地皱眉,“不……不喝了……”
她软软地靠在司冥寒的怀里,双腿撑不住,干脆往下滑,便坐在地上,脑袋靠着司冥寒的长腿,就那么闭着眼睛睡着了。
司冥寒的脸色阴鸷而难看,居高临下地看着用脸蹭他腿烂醉如泥的陶宝,这个时候,他应该把陶宝的衣服撕开,强闯她的身体,让她承受来自他的暴怒……
躺在床上的陶宝渐渐有了意识,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跟有千斤重似的,痛得难受,五官都要挤成包子了。
“小隽……”陶宝叫着孩子们的名字,伸手一捞,捞了个空。
眼睛这才缓缓睁开,脑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在寒苑,孩子根本就不在她的身边。
不对,这是哪里?不是酒窖啊,谁的房间?
陶宝从床上坐起身,脑神经都拉扯地疼,“嗯……”
怎么会这么不舒服?
须臾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在酒窖里饿得找酒喝,喝到后来完全是糊里糊涂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就是在这房间里了。
为什么?
难道是司冥寒对她的软禁结束了,所以把她放出来的?
就在陶宝皱着眉头,试图回想起些什么来时,敲门声响,接着一身工装的女佣走了进来。
“陶小姐,您醒了?午餐是要在房间里用么?”
陶宝被人这么伺候,还是有点不习惯的,但她有很多的事情不记得,便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司先生不管我了么?”
“这里是给你住的房间。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到管家说您在酒窖喝了几千万的酒,司先生很生气呢!”女佣说。
“什么?几千万的酒?”陶宝震惊,吓得呼吸直喘。
不就是几瓶酒么?哪有那么贵的?
确定不是在讹我么?
“那些酒,有的是拍卖得来的,有的是价值不菲的,加起来就有几千万了。”女佣解释给她听。
陶宝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她居然糟蹋了几千万的酒,再一听到说司冥寒很生气,浑身的神经就绷着。司冥寒一旦生气,那不是很可怕么?
“司冥寒不会是要我赔钱吧?”陶宝问得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