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州却是懒洋洋的。斜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刚才被卢云放在一边的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那个小酒杯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这才抬起眼来看向卢永说:“你若是不想被发现,就等着他们走出了以后再出去,你若是不在乎这个,现在就可以走。反正我是无所谓,我一直就等着你来找我负责,我也对你说过了,我喜欢你,想和你生活一辈子。”
卢云站在苏庆州的面前,紧咬着嘴唇,他并不是因为听到了舒庆州这话而感动。他是想到了,如果对面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和苏庆州就真的有口说不清了。
苏庆州看着有些发愣的小姑娘,把举在手里的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又说:“你说的没错,我不提醒你,我的目的就能达到,但对你确实强人所难,我不想你因为无聊的市井流言,而逼迫你与我在一起。我也希望你能诚心的喜欢我。我们两个做一对神仙眷侣。你依赖着我,我保护着你,我希望过这样的生活。即便将来有一天,我远离了朝堂,带着你远走天涯,我们也做一对神仙眷侣,难道不好吗?”
卢云在听到舒庆州的这一番说辞的时候,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如果说卢云不感动,那是假话。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能对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孩说出这一番话,也是真的不容易,而且卢勇也知道苏庆洲说的是她的心里话。此时此刻的卢云心里感到很酸涩,眼眶也很酸涩。
这种不适也只是一瞬间,卢勇就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可能在卢勇的心底也在乎这个男人吧!正是因为在乎这个男人,才不愿意毁了这个男人的一生。才不愿意让这个男人的理想半途而废,中途折腰。
卢云讪讪的笑了笑,走向原来的座位坐下。
此时的两个人相对无言,就这样,两个人默默的坐着,直到对面的阁楼里的人三过九旬,菜过五味,吃的沟满壕平了散了场之后,卢永财在舒庆州的掩护下离开。
也正如苏庆周所料的那样。阁楼里的官员们裹蒸派了自己的下属,在下面都盯着。卢勇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是十分感谢苏庆州的,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莽莽撞撞的离开的话,肯定会被这些人砍得清
清楚楚。
只是当那些下属并没有看到从舒庆州的屋子里出来任何女人的那一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的主人的时候,那些官员们的脸上的表情是意味深长。只是这些人在心里怎么都无法接受?首辅大人竟然和那个女子。一直都会在房里呆着,半步都不曾出过房门。这种耐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所以他们还是非常佩服苏庆洲这个人的。在即将被别人抓住把柄的那一刻,还能稳住气,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转败为胜,这种人也真是人才。
其实在那些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龌龊的构思,那就是。阁楼里的房间十分的宽敞,除了吃饭能用的地方之外,还有暂时休息的床榻。这两个人在房中究竟干了什么?在这些人的脑海里,无端的构造出了一副浪漫的场景。如此这般,挨了半个下午,那些官员见苏庆州和那神秘女子。一直都未露面,这才觉得无聊纷纷离去。
实际上,正如苏庆州所想的那样,那些无聊的人中,北冥寒是吃了饭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只是在在北冥寒走下了阁楼,穿梭在百花丛中的时候
,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刚才舒庆州和卢云所在的那一座小阁楼的窗户,而且没有人发现他在那一刻的脚步有停顿。也在那一刻,他抬头往阁楼上看了一眼,只是匆匆的一眼,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自己确实知道,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她也很希望卢云不要被人传出什么闲话,这种矛盾的心理,他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为什么会让他这么一个冷血的杀手变得如此的有牵挂?有嫉妒?更多的是不甘和不愿接受?
“苏庆洲,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管在屋里做的什么,总之不要轻易露面就是了。只有那样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你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要顾及那些官员的看法,而应该保护好那个女人……”北冥寒从苏庆州他们所在的阁楼下的小道中穿过百花园,她只是。懈怠了,短短的一瞬间,便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月亮门方向走去,离开了酒楼。
再说红袖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见到自家的小姐,急匆匆的回来。
再见岛卢云的那一刻,红袖又是担心,又是好
奇,于是就跑过来。拉着卢云的手,八卦的问:“为什么和首辅大人吃一顿饭会这么久?是不是吃过饭之后?小姐又与首辅大人去哪里玩儿了?小姐,你是不是对首辅大人有好感?”
卢勇被这个小丫头问得直揉额头,懒得与她解释:“你说有感觉就有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我不揍他一顿,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她那人的嘴真的是太欠了,就是欠揍的欠。”
红袖大呼:“大小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奴婢早就跟大小姐说过了,不要与首辅大人总是单独相处。因为首辅大人,她也是一个优秀的男子,如果大小姐您一旦被他吸引,那摄政王又该如何?”
卢云是真的被红袖给说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只能把脸往下一拉说:“为什么总是要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呢?北冥寒那个人就是一个龟毛。你不要提她好不好?你提起他我更难受。”
卢云说的是实话,因为他现在有隐隐的感觉到脑仁都疼,大概他也有偏头疼的毛病吧!这还正与卢老太太又牵扯上了,看起来这遗传还真的是非常的厉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