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头子的话,让很多不知道这些的后辈子孙都猛然间醒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就听到卢老头子继续说道:“当年我家的大伯就是在抓周的时候,就是抓到的一把鱼叉,我家的二哥曾经也是在抓周的时候一把抓住的就是一条小木船,今天我的孙子抓到的也是小木船,说明这手气又是非常的旺,”
这下所有的人都对抓周台上的那个还在裂开嘴笑的又傻又天真的孩子,不得不用另样的眼光去看孩子了。
那个刚刚还在口不择言的女人,就是心里再不满,再不服气,此时此刻却是画为了愤怒。
她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多话,胡说八道,早知道还不如听话的快快滚蛋!现在再留,最怕落不着好吧?
女人心里没有了底,就想着偷偷的想溜走。
谁知道许昌路却是目光如电的瞟了女人一眼,见女人鬼鬼祟祟的,也没有好气的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始末,便去祠堂住上半年,再将那《女戒》抄上八十八边。”
女人的脸,眼看着就变的一阵白,一阵青的。
女人心里那个叫苦连天啊!
抄写,她害怕;在祠堂住上半年,比让
她死都恐怖。
祠堂那里冬天冷,夏天热,生活是极其苦的,每一天除了给清水和三餐窝窝头,现在还要抄写《女戒》,而且还是一住就是半年,什么都不提供,就算他们家比不让别人家富裕,可女人自打生出来,就因为她的娘亲受宠,所以她也没有受过苦。
所以,她马上跪下了,哭着求饶,说道:“爹爹原谅女儿,还请爹爹绕过这一回吧!”
卢云却是冷哼了一声,半字不发。
许昌路立刻跳起来,大声的说道:“快快的把这丫头给拖下去,早说了平时要你们严加管束,都当耳傍风,今天去吃许苦头,才是你做人呢,还有脸哭,滚!”
眼看着女人被拖下去了,众人也都是默默的看着,谁都没有说什么。
显然,这是卢老头子回来想立威,可这又能怪谁呢?
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横竖酒宴已经结束,众人散去。
卢云回了房,左右瞧着她的小弟弟,好像今天才会重新认识一样。
许昌路觉得卢云这眼光实在是太过古怪,拿丝帕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傻看什么呢?别把你弟弟给吓着了,对于你说的这金钱是谁送
过来的?”
卢云此时此刻却是没有心情去管这个,再说这个也不难看出来。
卢云能跟京都的人攀上关系,除了庆亲王府的那位,还有谁?
只他远在京都,怎么跑到了京都来送礼物了。
在刚才卢老头子将家世的时候,她突然就记起来一件事情!
可他们卢家明明是书香门第好不好,若说能够培养出来的养出来一个卢云这样会验尸的才女,还算勉强说的过去,可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一个女子呢!
不管孩子日后如何,但是眼下他却是在抓周台的一个举动的已经是成功吸引了全家人的关注。
证据之一,就是当天夜里,奶娘这是在夜里把孩子抱去了她的屋子中。
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人被这个金钱挂在孩子的身上的。
反正这小子,晚上不怎么起夜,一觉睡到大天亮。
只是卢云有些不习惯,两个孩子一起带,突然现在发现少了一个,总是各种的不在意。
不过第二天的早晨醒来了,左右看了看找不到卢云,哭嚎的声音能够把周围的人的耳膜穿孔了。
卢云抱着孩子,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还突然变激灵了:“你要
喜欢,往后常来陪他玩儿。”
就算明知一个安慰,卢云还是挺高兴的。
“可是,可是娘亲……”
卢云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不是非得现在把自己给嫁出去,只是这么好的女儿,却是找一个好女婿却是非常的不好找的。咱们且慢慢相看着,等到合适的那一刻一提,不也省的到时抓瞎?正好每年重阳节,京都都有诗会,到时带着孩子们都跟着去瞧瞧。说来你家二嫂房中的两个丫头不也要说亲?你这个当姑姑的,可得多留些神。”
这番话,好歹把卢云劝住了。
不过想想自家女儿,到底舍不得,于是卢云暗下决心,就算人再好,也优秀考虑她娘家侄女,万万不可让人把她闺女哄走。
卢老头子瞧她一番心事全写在脸上,又是无奈也是好笑,本来有件事情应该提一提。
倒是卢云心里还有一直惦记着,问起卢老头子:“娘亲别管我的亲事,那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你倒是想想,爹那里该怎么办?难道就凭岳氏在这里胡闹?”
卢云不敢说自己忘了,只是反问:“那还能怎么办?派人去把她抓回来,那也太丟脸了吧!再说,你爹那
里正忙着,兴许根本没有时间咋呼,她自己住两天觉得不便利,或许就回来了呢?”
卢云扶额。
我怎么有个心这么大的娘亲?
岳氏既然敢跑到那个穷乡避壤去,必然是有了应对之策,能指望她自己回来。
再说了,一个正妻子的不打招呼,就跑到丈夫认上去的岳氏,如果拿不住手段来牵制,得让人怎么笑话?
卢云虽然在乡下培养出了一点战斗力,可那还是面对外人,一回到內宅,她又不开窍了。
卢云指望不上她,便去找祖母,可这回任凭她任何旁敲侧击,卢老头子却是不管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活像没有这回事似的。
弄得卢云反倒是糊涂了。
祖母这是故意纵容啊,还是想给她娘亲一个教训。
如此过了五六日,傍晚一场秋雨过后,因为有流清鼻涕,恐她着了风寒,卢老头子正在跟卢云商量,是即可去请个大夫回来瞧瞧,还是过一夜再说,院子却是一阵大乱。
“她,她怎么了?”
可随即也不用问了,就见家中小厮也顾不得避邪,径直抬了一张板窗进来,床上一人盖着厚厚的被子,仍是面如白纸,嘴唇发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