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卢云点点头说道。
卢云与许昌路的交头接耳在与他们对面的人,让看来非常的明显。魏少卿也不例外,他心里倒是没有想其他,他只是觉得这两人都是仵作,两个人一起谈论的肯定也是离不开死者有关从尸体上判断死亡的一些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卢云与许昌路两人这个时候,也是在低低的相互询问着,当然了,主要是卢云在向着许昌路打探事情。
“许大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没有搞明白呢?”卢云问道。
许昌路原来也只是在卢云问他的时候,回上一句就可以了,毕竟上面坐着的几个大人还在,哪里有他们这些下贱民信口开河的时候。
只是,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儿,没完没了的问。
许昌路不由得往上面坐着的魏少卿与姜汤盛的方向看了看,见魏少卿一脸的淡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们这里,那个姜汤盛倒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许昌路的心里就是一副“咯噔”,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引起了这位的目光,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只是许昌路的这一念头,在他的脑袋里面一闪而过,他心里安慰自己:“我又没有做什么,就是提点了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片子一句,让她不要大惊小怪的。这又没有影响到别人,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位大人的那种目光,肯定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的缘故。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抓不住真的凶手,找我的麻烦……”
许昌路的担心不是没有来由的,如果是别的人有些不清楚这位姜汤盛的底细,他一直都跟着魏少卿的身边,从京都一直跟随着魏少卿一路来到这永州地界,对魏少卿的底细,还有魏少卿身边经常出现的这些人,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下的,当然了,魏少卿也不会让外人知道的太多就是了。
这位姜汤盛就是一只狐狸,他的真正的主子不是魏少卿,他与魏少卿一样都是庆亲王秦言亥的手下,而且都是死心塌地跟随在庆亲王秦言亥的身边的人,魏少卿来到永州一带坐阵,这里面没有庆亲王秦言亥的默许,魏少卿肯定是无法来到这里的,更没有可能在永州一带稳坐这些年,都没有谁敢来打他的主意。
这些也是许昌
路在无意间听到的,他当时正在给魏少卿的书房送一份紧急公文,那是魏少卿派出去几个衙门中的捕快,追逃犯的途中,沿路留下来的书信,就是为了使永州这边时时刻刻了解出去的捕快以及逃犯是近况的凭证。
也就是那一天,他刚刚靠近了魏少卿的书房所在的院子,就看见了十几匹的快马,应该都是西域的品种,身上的皮毛黑又亮,后面还有几辆大车,都是四匹马拉的,那些马应该是经过了长途跋而刚刚到的,在这些战马附近就是正在休息的士兵,为什么许昌路认定是士兵,而不是普通的车夫呢?
这就是因为许昌路也曾经是上过战场的一名军医,所以,他对军队中的这些战马还有军人们都有着一种自骨了里面的欢喜和确定。
许昌路当时也没有敢直接就跑过去认兄弟,就多了一个心眼儿,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动作还因为他知道,这永州一带是朝堂与庆亲王秦言亥两股势力的交界处。如果是庆亲王秦言亥的人过来与魏少卿有事情,还好。因为魏少卿在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庆亲王秦言亥的,他既然当时选中了跟着
魏少卿一起来永州,就处处要魏少卿为主的。
如果这些人是朝堂派过来的,那他就得处处小心了,也说明了,朝堂那边开始动荡不安起来了。
永州就是一个敏感的地带,如果是朝堂想插手庆亲王的事情肯定是会从庆亲王秦言亥的这块儿封地上找事情的,如果这些人是打算留下来,更证明了,朝堂就是要在庆亲王秦言亥的封地里安插朝堂的人,开始监视永州的情况了,至此庆亲王秦言亥的一举一动就会被掣肘,无法如以前一样自由了。那么在永州认刺史的魏少卿这个表面看似朝朝廷官员,一心为了皇帝家的天下着想的臣子,实则是在为着他真正的主子守护着这一片大地。
今天如果这些人是朝廷派过来的,一种就是帮着魏少卿继续巩固朝堂在永州地界的势力,为的就是有一天掌握了庆亲王秦言亥的一些不利于庆亲王秦言亥的证据,把庆亲王秦言亥给搞死。还有一种就是,朝廷另外派了人过来,打算把魏少卿给换回去,这样的话,就说明,魏少卿在永州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没有令朝廷上想找庆亲王秦言亥事的人得
到满意的结果,这是要让人替换了魏少卿,这样的魏少卿回到京都的后果,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想到这里,许昌路不由得心里就为魏少卿担心起来,如果魏少卿回到京都,活命的可能性不会太大,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朝廷派过来替换掉魏少卿的人,那就说明了一点,庆亲王秦言亥在军中的势力在这些年中,被朝堂上坐着的那位给一点点的消除了,即便就是没有把庆亲王秦言亥的势力连根拔掉,也是折断了庆亲王秦言亥的羽翼,使得庆亲王秦言亥的势力损失惨重,近几年也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想想庆亲王秦言亥自己都已经是自身难保的人了,哪里还可能腾出手来护住魏少卿,即便就是魏少卿后背的那个氏族再怎么大,也肯定是没有庆亲王秦言亥的势力大的,
所以,许昌路当时是完完全全出于对魏少卿的担心
今天猛然间,在魏少卿的书房的院子外面,出现了这么不寻常的一群士兵,还有几大车的东西,都不能不让他,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所以他不能冒冒然的就跑进去,打扰了里面的人,对自己和对魏少卿都不是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