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坐的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沈度刚才是真的难受,沈度说的那些话,也都是肺腑之言,沈度对秦钰的感情比谁都深,甚至超过了秦言亥这个父亲,沈度与秦钰来说就是另外的一个父亲,其实秦钰还有另外的一个师傅就是秦水,秦钰对秦水的感情也是非常之深的,秦钰的武功就是秦水给打的基础,后来秦言亥回到了越城,秦钰的武功就由秦言亥亲自传授了。秦水与秦言亥可是同宗,他们的功夫可以出自同门的,这就是为什么,每次秦言亥离开漠北边境,都会由秦岭或者是秦水主持大局,秦岭或秦水的武功都与秦言亥不相上下,而且秦氏一门的军事才能也是不相上下的。在秦言亥与匈奴人周旋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在京都庆亲王府中的妻子和儿子。秦言亥最放心的人,在哪个方面最与他自己接近的人就是秦氏兄弟,所有他那个时候就把秦水留在了京都,让他替自己保护卢云和秦钰母子俩人。
秦言亥说道:“三哥分析的对,既然人家希望与我们友好合作,我们就应该高高兴兴的接受才是,毕竟我们总是希望在南
启国也是有所发展的,应该从大局出发,以大局为重,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需要吃喝生活呢,如果能够抢占南启国的市场,让我越城的百姓能得利,也是一个不小的利息,不是吗!”
古风修言点点头,表示秦言亥说的话有道理,他接着说:“给我们的煤能够找到另外一个大的买家,我们漠北军就可以增强装备了。”
孤独睿没有说话,他只是用眼睛翻着一眼古风修言。
古风修言问道:“老九,难道我说错了?”
孤独睿这才说道:“就想着银子银子,满脑袋都是银子,怎么样去赚银子,就不想其他的。”
几个人都看着孤独睿,都不知道该说孤独睿什么,大家在这里讨论了半天,都在慢慢的打开自己的心结,告诉自己先放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正在等着自己去做,以后再一点一点的想办法讨回来,就是这个孤独睿不识相,不懂得收敛自己的心性,还在一味的抓着不放。
秦言亥这个时候真的是对这个孤独睿有些脑袋大了,如果孤独睿不能放下心中的这个结,就会产生怨气,兄弟之间有隔阂,对谁
都是伤害,兄弟之间的意见不统一,就会使得兄弟分心,这在整个漠北军中是非常有害的,这种因为将军之间的离心就很有可能会导致他所属的所有将士的离心,在一个军事体系中,最怕的就是不能劲儿往一处使,各为其主,不能团结一致。
试想一想,现在所有的将士的劲儿往一处使,指哪打哪,力量有多大,可想而知。如果有一部分将士在出力的时候疲软,出工不出力,那打出去的力道可是就差远了,力量的分散,就会导致最后的错失良机。
就是因为沈度对这些太清楚了,才会不遗余力的又是给几个人讲道理,又是用自己这个做为兄长的身份压制这几个人,反正就是连哄带吓吧,想让几个人慢慢冷静下来,大家都以大局为重来考虑这件事情,放在面前的机会是一定要抓住的,能利用的是一定要利用的,不是有句话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先抓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可是这个孤独睿就是一个榆木脑袋,怎么也跟他说不清楚,更让沈度担心的是,一个榆木脑袋还好对付,还有一个更榆木脑袋的还没有到呢
!而且那个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煽风点火,一点就着,着了就要出事的主儿。
沈度想到了这个人,秦言亥也没有把这个人落下。
于是秦言亥说道:“老九不要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百里羽,如果他知道了,会来惹是生非的。”
孤独睿说道:“三哥,四哥,八哥,已经晚了,现在老幺就在回来的路上。”
沈度用手指着孤独睿,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秦言亥笑眯眯的说道:“回来就回来吧,趁着这个机会,把二哥也叫回来吧,看看漠北那块儿,有没有什么当紧的事情,如果没有把老六也调回来,还有那个现在在北冥国混的不愿意回来的老七,是不是也该回来了,这样我们兄弟几个人就要聚首了,是好事。”
孤独睿突然抬起头望着秦言亥,一时间想不明白秦言亥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古风修言也是一头雾水,他有些担心的问道:“四哥,七哥回来了,北冥国那里会不会出什么乱子,小弟我可是听说北冥国内可是很乱的,拓跋浚那个家伙在没有七哥的保护下,再出个什么
意外,我们在北冥国的一切可就会倍受打击,一旦北冥国失控,我们这么多年的经营可就都要白费了。”
沈度也皱起眉头,一脸的担忧说道:“老四,这里什么动静还没有呢,你大动干戈让其他的诸侯国的探子知道了,就会有所动作,对我们自己可是非常不利的,尤其是漠北边境那一块儿,虽然匈奴人表面看着是老实了,可是他们身上里面流的就是不安分的血,长的就是反骨,老实了这些年,已经是奇迹了,也是因为越城现在的势力雄厚,老六在漠北压的住阵脚,匈奴人不敢轻举妄动,你现在这么随随便便的调动,会引起匈奴人的警惕,会对我河西走廊这边的部署非常不利。”
秦言亥点点头说道:“三哥,老八,老九,我是想着趁着这次这个机会,让我们大家在有生之年聚一聚,先不谈恩恩怨怨,就是那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情,也是一种缘分,不论已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将要出现什么事情,都先把二十几年前的情了了,再做什么也没有什么疑惑的了。”
沈度叹了口气说道:“老四是为了断了这一份念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