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亥点点头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转移沈度说道:“三哥,你怎么看?”
沈度一边摇摇头一边说道:“就是老八说的那个样子。”
孤独睿说道:“是被哥哥逼的吗?”
古风修言摇摇头说:“是怕咱兄弟腾出手来撕了他的那一张皮!”接着在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地笑。
这个时候,门被人轻轻的扣响,外面传来了刚才那名内侍的声音:“奴才是给各位爷送茶水的。”
秦言亥对着门口大声的说:“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刚才的那名太监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放整齐的四个杯子,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手里也是端着一个托盘,在托盘里面放着一把茶壶,正在冒着热气。
秦言亥看着太监给自己和自己的这些兄弟都把茶杯倒满,这才说话:“吩咐下去准备一会儿的膳食。”
“是!奴才这就告退了。”太监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在秦言亥的面前说道。
秦言亥轻轻的“嗯”了一声,等到内侍退出去了,秦言亥这才说道:“他欠我
们兄弟的可不少,他希望南启国能平安无事,百姓安居乐业,我秦言亥凭什么让他如愿以偿呢?”
秦言亥的话刚刚落下,沈度突然说道:“老四,你可不是见火就着的性子,现在这是怎么了?”
孤独睿低喃:“还能怎么?是被逼的,还能怎么。”
沈度嘴角微微的勾起,看了看在坐的几个人,端起来放在他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还有意吧唧吧唧嘴,再抬起头是一脸的无害的笑,他对屋子里面的几个人说道:“这一早上的无聊,连一口水都没喝,现在快喝一口吧!老四,这里虽然是你说了算,也没有见你喝点什么,还有就是还别说,你这里的茶水就是比自己家的好喝,来老八,老九都喝了,嗓子一下子就变得舒服多了,还有老四,你这是什么茶?三哥我好像在哪里喝过,就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秦言亥没有接沈度的话,端起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来,好像真的是被沈度说的话提醒了一样。
孤独睿和古风修言就两位哥哥这是在有意把话锋放下,也识趣的低下头开始学着沈度喝起来。
空气中充满了茶香,侧耳一听听,嘬茶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度低低的笑着,最后满脸堆笑的看着坐在他眼前的几个人,说道:“咱兄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突然变得怎么不像自己了呢?你们想一想,现在是南启国吵着嚷着想与我们合作,就从这一点,就是他求着我们,不是我们求着南启国,求人难道还有理直气壮的吗?不付出点代价就想与我们合作有那么容易吗?是不是,兄弟们!”
孤独睿和古风修言都看向沈度,秦言亥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如果你在他的身边,就会发现,他虽然端起的杯子放在嘴边,只是没有喝。他的两束目光不知道找到了什么,就那么盯着,没有移动。
沈度起身提起水壶给自己斟满,又过来给古风修言和孤独睿各自倒满,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重新坐好,用手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说道:“心里记下就好,不要总是表露出来,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龇牙咧嘴的样子,我问你们:你们几个人谁看见那个人了?你们心里的气,气到哪个啦?还是有人愿意想听你们诉苦了?我怎么就没有
看着你们指责的那个人的太度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说到这里用已经把眼前的人扫视了一遍,见谁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于是他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把所有的心事都给我装到脑袋里面去,装成没心没肺,有多不高兴也都给我憋着,脸上给我笑逐颜开,还有就是再想说的话也给我往肚子里面咽,知道吗!”说到这里沈度的表情严肃,脸上再没有了刚才的笑容,目光冷冽,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坐的包括秦言亥在内,都默默的低下头,谁都没有言语。
屋子里面静的可以听到人的心跳声音。
片刻后,沈度继续说道:“你们刚才所想所说都是私人感情上的事情,不能随随便便的拿出来发泄,知道吗!尤其是老四,我们大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四弟妹都险些被借刀杀人给除去,你心里的怨恨深之入骨,那又能怎么样呢?”
秦言亥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古风修言和孤独睿都偷偷的瞄一眼秦言亥,又都把脑袋垂下。
沈度苦笑着点着头,说道:“那能怎么样呢!当然是假装没事人一样啦!即使要与我
越城搞什么合作,搞什么友好,那我们就跟他们搞啊!这有什么不好呢?你们说对不对?”
孤独睿抬起头看着沈度,脑袋里面琢磨着沈度的话,他很清楚沈度所说的话中的意思,而且他也知道秦言亥和古风修言也是明白的,只是他们的心气难平,孤独睿想:“凭谁也不会当做没事儿人一样吧!能搞那么多次的事端,千方百次的想借助朝廷的手除去他们,很在虎啸山庄搞出了个鼠疫事件,又是把运往北冥国境内的煤给劫持了,把越城与北冥国的通信阻断,见W国的当今朝廷已经没有了除去漠北军的能力,就想到了接助北冥国朝廷上的内乱,各种势力之间的矛盾制造出两国误会,使得两国互相猜忌,不信任,来达到他们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太他妈的龌蹉,太他妈的阴险了,这真的是他妈曾经的结拜兄弟吗?有怎么坑害自己结拜兄弟的人吗?真的是他妈的猪狗不如,真的是他妈的猪狗不如,什么玩意儿,害大人也就罢了,结果他妈的连三四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还他妈的建议朝廷把秦钰给毁了,去掉男人的根本,真他妈够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