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里,帝玄御在眼圈上花了太多心思,什么药都用,导致眼周皮肤十分脆弱敏感。
此时眼睛像是被施了法术一样,舒服到了心坎儿里!
“你刚刚说要跟我做交易?”帝玄御心情没来由的好,是这四年来第一次如此放松。
“恩,你带我去后山找回我儿子,我帮你调理外强中干的身体!”白舞按摩完起身,掏出手帕在温泉水里沾了沾,认真的擦起身上血迹来。
“你说什么?我外强中干?”帝玄御脑袋上的细“定魂香”燃灭,还剩三根粗的。
“害,这种事儿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是个医者,深知一时不行不代表一辈子不行,一辈子不行也不代表就不是个男人了呀!”
不行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翻来覆去折腾人家那么那么久,有一丝一毫是不行的时候吗?没有,没有啊!
啊啊啊……
帝玄御委屈,但是帝玄御不能说。
白舞看了一眼周围环境,发现此处除了自己和瞎道友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于是,她从亭子旁边摆放整齐的统一尺码的白袍里随便拿了一套。
身上的湿衣服层层剥落,血迹也随之擦掉洗去,白舞换完转身,发现道友正歪着头,盯着自己看。
白舞锤了锤有点疼的头,自己这是看到了什么?
“道友,你……不瞎啊?而且你是……行的?”白舞上上下下打量好几个来回,确认了确实是行的。
“我从没说过我瞎啊
!”帝玄御原本心性乱了,结果心中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将他推入了情绪死角。
看着女人熟悉的身形,帝玄御脑补出了无数画面,这女流氓是不是踩了很多男色,是不是都有好几个子嗣了?
自己或许只是其中之一!越想越气!
“你知道你现在弄丢的这个儿子,他亲爹是谁么?”帝玄御攥紧拳头,面上却故作轻松,但脑袋上手指粗的“安魂香”当即崩折了一根。
白舞觉得这男人阴阳怪气的,却又不知何故。
“我只有这一个儿子,至于他亲爹,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想起那个带走她三百年阴气拿不回来了的男人,白舞悔得鼻子都歪了。
“哪个野男人让你如此印象
深刻?”帝玄御咬牙,气势稍开,喘着粗气,头顶剩下的两根“安魂香”又折了一根。
这道友说话用词都怪怪的,什么叫野男人?
野外的……男人?好吧,这么解释倒也合理!
“他好看得像个画中神仙,漂亮得比妖孽更妖孽!身材和手感都是六界顶级,那腿修长的呦,恨不得从胸口就开叉!”
白舞在道友身上一通比划,绘声绘色的形容着。
“那个野男人就那么完美?那么好看?好看到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帝玄御不想再听,却又没忍住继续追问。
脑袋上最后一根“安魂香”已是岌岌可危。
“恩,他很好看,不过儿子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白舞耸耸肩,想到
儿子脸上露出了些许轻松的笑:“谁知道那么准,一发就入了魂!”
一发入……入……?
帝玄御已经在脑中撕碎了无数画面,安魂香?都去死吧!
最后一根,终于也崩了!
捆绑的只是普通布条,帝玄御双臂稍用力就断了,他黑沉着脸坐了起来。
双手攥得软塌边沿玉石直掉渣。
“道友,你知道我家儿子那个便宜爹有多搞笑么?”白舞一边撕掉长出来的袖口和裤腿,一边笑着说道。
“他居然称呼自己为‘本帝尊’,帝尊诶,他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是天神?是上仙了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白舞笑得肚子疼,转过身时发现道友就站在自己身后,距离很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