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京城的老大,算不算欺君叛国之罪啊!”
煦年哥哥可是镇北王的儿子诶!
镇北王的儿子都敢拦街欺负,以小窥大,她平日里不知欺负过多少平民百姓!
这种坏蛋,死掉一个,就少一个祸害!
就在此时,王炘大喊道:“太子殿下!我爹是吏部尚书王伯清!他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酒儿弱弱地小声问道:“太子哥哥,他是你的关系户啊?”
太子楚子呈:“……”
他若承认吏部尚书的确和自己有来往,那岂不是承认是自己给王炘撑腰这才让他胆子愈发地大。
而且他身为太子,和大臣有来往很正常,但如果来往过密,难免让父皇产生抵触。
太子楚子呈没有理会王炘的嚎叫,拍着酒儿的背说道:“任何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
酒儿本以为太子哥哥会看在对方父亲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听见这话,她松了口气。
坏蛋就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若今日被欺负的不是她,而是别的无权无势的小姑娘,指不定就死在王炘木棒下了!
就在这时,一名老妇人跪在了太子脚边。
侍卫连忙持刀护住太子,太子连忙护住酒儿。
老妇人手无缚鸡之力,重重跪在地上后便开始声泪俱下地控诉:“大人,这王炘调戏我闺女不成,便将我闺女掳去,折腾几天后才送回家来,我闺女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悲愤欲绝之下便上吊自杀了!大人,求您给我做主啊!”
酒儿闻听此言惊呆了,她愤慨地挥着拳头,奶声奶气却正义感十足地说道:“天子脚下竟有人草菅人命,简直可恶!一定要从重发落!”
太子闻言,暗叹一声。
这王伯清,儿子算是没了。
太子看向老妇人,“若真有此事,你去报官便是。”
老妇人重重叩头:“大人,这王炘乃是大官的儿子,官官相护,根本拿他没办法!”
酒儿在太子怀里撒娇:“太子哥哥,你就帮帮她嘛!”
身为女性,更能明白受害女性失贞的悲痛,也能理解这老妇人报官无门的无奈。
太子略一沉吟后看向老妇人训斥道:“天子脚下,皇恩浩荡,你怎能随意质疑朝廷命官?今日本太子同你一起去衙门,好好理理此事!”
老妇人重重叩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一行人到了京城衙门。
京都府尹连忙出来迎接。
今日四皇子婚宴,他这个父母官吃完酒席便回来了,一刻也不得歇息。
却不料,太子殿下竟也上了门!
京都府尹引着太子往里走,太子问道:“老妇人说你回护吏部尚书王伯清之子王炘,对王炘草菅人命一事不管不问,可有此事?”
府尹大喊冤枉:“太子殿下明察!几个月前确有一妇人来我这儿报案,状告王炘侮辱其女儿,导致其女儿上吊自杀,但经过本官一番调查,无一人目睹王炘掳走其女儿,实在是无法定罪啊!若是臣随意定了罪,那岂不真成了草菅人命吗?”
进了公堂后,府尹想让太子上座,太子拒绝了,府尹连忙命人搬了两张椅子来,让太子和酒儿坐着旁听。
府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他当初含糊处理,的确有吏部尚书王伯清求情兼施压的缘故。
天子脚下遍地重臣,府尹这官着实不好做,隔三差五就有些教子无方的重臣来找他说道,哪怕言辞恳切婉转,落在他耳中都是恩威并施的路子。
如今太子殿下到来,这案子必须得重审,他无比庆幸当初的确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放的人,不然他这乌纱帽指不定也得掉!
府尹重审此案。
审问过的村民也都被传唤了过来。
村民知道太子在,腿都吓软了,低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道:“见过太子,见过公主,见过府尹大人。”
府尹看了眼太子,见太子点了点头,便开始审理此案。
“牛铁柱。”
“草民在。”
“何花上吊前几日,可有异常?”
“禀大人,何花上吊前几日,何婶到处说何花不见了,我和几个村民帮着找,一直没找到人,突然间某一天,她自己就回来了,而当夜她就上吊自杀了。”
“你可知其上吊缘由?”
牛铁柱将头垂低,浑身颤抖,不敢回话。
府尹重重拍了下案几,“回答本官!”
牛铁柱将头埋得更低了些,“禀大人,草民不知。”
酒儿看向府尹,“府尹叔叔,何花姐姐的母亲都说了是因为坏蛋欺负了她导致自杀,你要查的不应该是何花姐姐是否被坏蛋欺负,而那个坏蛋是不是王炘嘛?”
府尹闻言,连忙称是。
他又重新提问:“她回家时,可有异常?”
牛铁柱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声音也跟着剧烈抖动起来:“禀大人,草民并未发现其有异常。”
此时老妇人扑到他身上,拼命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