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剧被砍了。
宝龙集团的所有事情交给了GK可靠的手下打理。
……总而言之,夏薇在车上发了一通脾气的结果,就是她变成了无业游民。
顾英爵没有对她怎么着,说实在的,顾英爵简直对她温柔至极。
他这次甚至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咖啡馆里。
池欢抱着胳膊,翘唇问她,“顾太太,咱们能够解释一下吗,我家先生的剧刚让你拍就被撤资取消拍摄了。”
夏薇低头抱着脑袋抿唇沉默不说话。
“你能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为啥吗?你为啥非要动顾英爵?我知道你无法无天惯了觉得顾先生宠你所以自己就好像一头膨胀的猪一样了可以秒天秒地秒空气,是吧?啊?”
她抬起头,双手捂住脸,“你说,我求他晚上睡我一下,能不能成?”
“他天天睡你,你觉得这个条件对他有吸引力吗,”池欢睨着她,眸子里带着居高临下看着一头蠢猪的蔑视,“我看顾英爵一直对你不错啊,你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是给他投毒了还是给他下药了他才会对你这么狠。”
顾英爵这个人,拥有着世家子弟的教养和优越教养,如
果有什么事儿不小心开罪了他,他一般不会计较。
不过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对待公司几个****野心昭然若揭的元老股东,杀伐果断毫不手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实在不像是那种会对女人斤斤计较的。
大人物总是对这些阿猫阿狗不甚伤心,他在商场斗智斗勇血光四溅的时候,池欢估摸自己还在琢磨着夜店哪个香槟比较好喝呢。
“姑奶奶,你到底做了什么啊,现在哭也没有用啊,该哭的是我啊……我家斯年筹备这个剧还是很不容易的好吗,”池欢觉得她丝毫不值得同情,“来,你跟我好好讲讲,你是怎么把你家温柔的而忠心耿耿的老公惹成这样的,真不容易,以后我对傅斯年也能学学。”
夏薇下巴搁在桌面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也没做什么啊,他觉得我该吃醋,我觉得吃醋没意思,可他逼着我表态,我就随便表了个态……他就成这样了。”
“听着好混乱……但是我怎么总觉得是你在作。”
夏薇又趴下去了一点,叹气,“其实我不想这样的,我也打心眼里觉得梁以沫挺可
怜的,如果被撵走万一出事儿可怎么办。”
“你还有功夫操心人家呢,”池欢叼着烟,讽刺道,“梁以沫就算不在顾家,以现在的情况,顾英爵也有足够的能力把她保护的滴水不漏。”
夏薇撇撇嘴,双手交叠放在桌面,无精打采,“归根到底都怪梁以沫,她怎么全天下人都是她敌人似的啊?”
池欢一张脸都黑了,“我觉得你更应该感叹的是,为什么你不能省省心,人家顾BOSS让你干嘛就干嘛?别天天膨胀到要变成飞猪?”她手指恨不得能戳穿她的脑门,“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是吧?非要和人家抬杠?你就算抬杠你也要想想我们背后这些信赖你的朋友啊。”
夏薇弱弱的道,“我哪里想到他发那么大脾气。”
她一早上都很好脾气的,是他上来就吻她。
“顾太太,你真觉得老虎不发威是病猫啊,”池欢觉得,自己真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了,略有些狐疑的道,“你在处理公事上好像挺好的啊,怎么现在感觉你怎么看怎么智力有点儿问题啊……夏薇,不然我带你去测测情商?”
夏薇茫然的看着他,“我的问题吗?”
池欢白她一眼。
池欢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果汁,随口问道,“我觉得你要么就软下来求他——”
“我求过。”
“不管用?”
“嗯。”
“要么……你就只能给他玩点儿女孩儿的独有手段了……”
“他警告我了,”夏薇用华夫饼蘸了点儿冰激凌,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如果不听话,他会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一个接一个。”
池欢,“我觉得你现在身边也没什么人了。”
夏薇颇为哀怨的抬眼瞅了下池欢。
池欢眼皮跳了下,啧,一不小心,差点儿引火烧身。
她抽了一大口烟,“那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夏薇眉目间有哀怨,“我只能拖着等他的气消了。”
池欢没好气抬手敲了下她的脑门,严肃道,“你自己有没有算过,你是第几次害我了,你于心能忍吗。”
夏薇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捏着华夫饼,懒懒散散的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池欢皱眉打量了她几分钟,“你不能牺牲一下,去赔礼道歉一下吗?试试总比什么都不试强吧?”
夏薇蹙眉,面色为难。
池欢直视她的眼睛,“你看吧,你这样下去以
后真别混了。”
夏薇一口将面包吃了,“好,我试试。”
喝咖啡,混混沌沌的聊天到了快傍晚,夏薇慢蹭蹭的回到了顾宅。
如果要讨好顾英爵的话,夏薇想了想,挂了个电话给梁以沫。
“最近怎么样?”
“夏薇,结果出来了,不是慕西辞的人。那个推我的人在摄像头里拍下了他身上的东西可以证明,他是顾家的人。”
夏薇不大明白她什么意思。
“你别装傻,夏薇。”她冷冷道,“那个手下的尸体今天下午在香江上被发现了。”
夏薇呼吸一窒,“哦,怎么。”
“不可能是顾礼棠对么,他现在在军队,出不来。那么问题来了,顾家的手下,除了顾英爵,顾礼棠,还有谁能够派遣得动。”
“这些,是顾英爵告诉你的?”夏薇问。
梁以沫冷笑,“夏薇,我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心到底要歹毒到什么地步才算完。我都已经答应了你之收钱离婚了,我也和顾英爵彻底断干净了,你这样没完没了,竟然还想要我的命?夏薇,你到底图什么?”
夏薇拿着手机,梁以沫的话好像苍蝇一般在耳边嗡嗡的吵着,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