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惠帝的字,她心下一喜,以为是遗诏,欢喜拆开来看。
信打开,先看见惠帝的印章,待看清信里的字【留全尸】,赵氏面上一白,眼神惊恐,哆嗦着双腿一软,瘫坐了地上。
正当其他人上前yù看那信,李稷先他们一步,将信握在了手里,而后蹲在赵氏身边,笑着问:“皇后娘娘可认得这上头的字还有这印?”
赵氏惶恐惊惧,抖着嘴唇,脸色发白看着李稷。
“要不要让其他人来认认?”李稷挑着眉,要笑不笑的。
“不……不不不,”赵氏回了点神,一把抓住了李稷的胳膊,眼神哀求,战战兢兢压低着嗓子说:“ 求、求您……”
李稷拿开她的手,虚情假意地、象征xìng的,不怀好意地说:“母后,一家人,何必这般客气,那这事我便看着办了。”
李稷站起身,将信收好,他目光落在陈章父子以及西宫陈氏身上,随后又扫了一圈,而后才说:“你们来,无非是想确认父皇到底是死还是活,再者,父皇写没写遗诏。”
他说着再次扫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陈家三位上面,问:“母后,你说父皇是活着还是死了?”不等回答,又问:“若父皇没写遗诏,你想你的儿子做皇帝吗?”
陈章护女心切,立即替陈氏出声:“闹这么大动静,陛下都没反应,是不是睡的沉了些?”
“睡?”李稷可笑地看着他,“国公爷,我父皇驾崩了,这么明显的事你还装什么糊涂,若父皇真活着,你们这帮人才是死百次千次万次都不够。”话到此,他点点脑袋,“不对不对,父皇哪有这样的本事,他可是连一丁点实权都没有,兵权可是在你们手上呢。”
陈章的表情僵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陈卫昌听不下去了,高声道:“殿下你是不是未免太放肆了些?陛下他驾崩如此重要的事,居然瞒着众人……”
“我何时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