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置气,眼下也不是生气的时候,追回阿元要紧。。”
温淑擦干泪,微微屈膝,哽咽道:“父亲说的是,是儿媳不对,还望父亲您见谅。”说着又抹泪,“父亲,阿元他偷偷跑去凉州做什么?旅途遥远,儿媳是真担心……”
陈章宽慰道:“眼下说什么都晚了,想来那孩子走不远,方才我已派人去追了,况且有石坚跟着,你且放宽心。”
听了这话,大夫人吊着的一颗心才堪堪落了落,陈章没再多言,叫上陈卫昌走了。
路上,他绷着脸问:“近来你有没有觉得阿元有些不对劲?”
陈卫昌眉头微皱,似有沉思,片刻才道:“那混小子就没有对劲的时候。”
陈卫昌不以为然道:“父亲担心阿元会参与皇子之争?依我看,您这个担心多余了些,他跟二殿下走的近,反倒有助于咱们。”
陈章要发火,忍住了,拧着眉嫌弃看着陈卫昌,半天憋出一句:“阿元那孩子的蠢全全随了你。”
陈卫昌:“……”
陈元骑的飞快,眼看离城越来越远,他才稍稍放慢了些速度,侧头看了一眼石坚,调皮十足地冲他一笑:“几天不见,我骑马是不是进步不少?”
“小少爷骑马一向就不错。”石坚回道。
陈元心安理得认证了,要知道他可是从未骑过马,到这儿用了两个时辰便学会了,并骑的有模有样,说他是天才都不为过。
回头看了眼来时的路,又看了眼前方望不到头的路,陈元问:“此去凉州紧赶紧要走几天?”
石坚喃喃道:“马儿会累坏的。”
陈元眉头一皱,瞪他,但默认了这话,即使他心里再着急见李稷,人和马都是要休息的。
“那我们在前方哪儿休息?”对路程陈元不熟悉,只能问石坚,“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喂马,你来安排吧。”
石坚点下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