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明显,“有意思,你这孩子有意思极了。”
他笑完,又别有深意的上下瞧了两眼李稷,面上的笑容淡了淡,似乎带着好意的提醒:“男人之间能有几分真情实意,别太当真。”
李稷看他一眼,没动,也没说话。
誉王叹了一口气,坐回了原位,指着桌上那碟绿豆糕:“这世上吃的都比感情更真,你还小,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可那时候,该晚了,该吃的亏都吃了,就好比……”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李稷,视线又落回绿豆糕上,拿起一块咬了口,一边吃一边说:“你阿爹若是当日不那么天真,岂会落的惨死下场?又岂会到死都是以女子身份被人知道着?”
誉王是有意说给他听得,明知是这样,可李稷还是听不得关于他阿爹的种种,他瞪他一眼,要发火,但咬着牙忍住了,可还是握紧了拳头,绷着脸不出声。
“皇叔是为你好,不想你跟你父皇那样,被个男人像是对妓//女……”
“闭嘴!”李稷不顾长辈大小吼了他一嗓子,他冷冷瞪着誉王,“他不是我父皇!”说着转了话题,“我今儿是来问你要人的。”
他指的是那个伤陈元的弓箭手。
听了这话,誉王神色冷峻起来,装听不懂:“你跟我要什么人?”
李稷不接话茬,只问:“你jiāo不jiāo人?”
誉王微微一笑,明知故问:“稷儿,你指的是什么人?”
李稷凶狠狠地看着他,重复问:“你jiāo不jiāo人?”
誉王也不装了,直说:“我的人,岂是你想要就要的?”顿了下,“这样吧,人你可以带走,不过,你要拿一样东西jiāo换。”
李稷冷哼一声:“人我一定要带走,跟我讲条件,皇叔,你没资本给我讲条件。”
“你!”誉王险些气得骂人,忍了又忍,“是嘛?那你便试试人能不能从我这带走,我今儿倒要看看我一手宠大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