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皇后出了冷宫
长长一段话语讲完,盛长欢听得直打呵欠,手肘撑支着大腿,手掌撑着下颌,她半耷拉着眼睛感慨道:“殿下还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的话。首发免费看书搜:常看书 changks.com”
以往凤玄晚要么说的少要么直接不想说,但今晚的凤玄晚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
“此事事关重大,本王不敢不重视。”凤玄晚给了这么个义正言辞的解释。
盛长欢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呵欠,实在是坐不住地就地躺下,小心地避过自己的伤口将被子盖起,大着呵欠说:“殿下说的很有道理,那殿下就继续吧。”
今天忙了一整天都没休息,现在又听得凤玄晚这类似哄人睡的语调哪里还能保持什么清醒?
能不立马睡着已经算的上是本事了。
凤玄晚看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缓缓闭起的,唇角处不由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手指一动那边灯火一灭。
他和衣躺在木床外侧,双手枕在脑后,好似并无睡意。
“殿下该回去睡。”此时听得盛长欢迷迷糊糊的声音。
凤玄晚放轻了声音,道:“我躺一会儿就走,一路赶来,也累了。”
至此,帐中静谧,再无声音响起。
第二天清早,盛长欢皱眉醒来,迷糊中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位置,果然人走了。
但是走了就可以把她裹得和蚕一样吗!她是被热醒的啊!
盛长欢此时被那薄薄的被子近乎是毫无遗漏地给包了个仔仔细细,看起来还真的是像蚕,那张还带有余末稚气的脸蛋上带出下不去的恼火,一边咬着牙滚动着把身上的被子给解了下来。
一恢复自由盛长欢就松了两口大气,但因为运动过了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困倦的,爬起来就是倒了一杯冷茶喝下。
这冷意一下肚子整个人登时就清醒了。
拿了件规整的半铠换上,秦如就出了门。
章阎阑早已起床,此时刚从伤帐中出来,见到盛长欢几步走去,笑着说:“你的那些药果然好使,伤兵已经好了大半。”
盛长欢了然地点头,一边抬眸望向远处,“不知道林中那处的大火可是熄灭了?”
“灭了。”章阎阑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那个林子。”
“那一处既然有着我们预想不到的危险又何须留着?”盛长欢随便地宽慰一句,一边问:“不知道在那处可是有发现什么东西没有?”
“还真的有。”说起这事章阎阑激动的拉着盛长欢回了帐子当中,“先前这大树参天的什么都看不到,昨天烧了才知道原来是内有乾坤。”
盛长欢虽是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也无甚兴趣,但听她说起了还是带出几许的激动,“你快与我说说。”
“烧焦的土地上发现了一处地下的密室里,而在这密室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金玉冠。”章阎阑模样古怪地说道:“我从未见过那个金玉冠。”
金玉冠?这结果出乎意料。
盛长欢眨了眨眼:“怎么会是金玉冠?是怎样的金玉冠?”
废了这大半的人力还有毒虫以及好些的时间就为了一个寻常的金玉冠?
怎么说怎么不合理。
“普普通通的金玉冠。”章阎阑耸肩,也有些不理解,道:“况且能看出来在这底下的这些人应该是打算最近就要离开的,连包裹都准备好了。”
准备离开?难道是军中的叛徒已经不想再等了?
盛长欢摸了摸下巴,寻思半晌道:“这样吧,你出去就说金玉冠是个寻常物没什么要紧的,所以托给我带去京城了。”
“为何?”章阎阑道:“这东西本就是要托你带回京城的,何故这么说?”
“……那最好。”盛长欢抿了抿唇,道:“你还是先去将东西拿来吧。”
章阎阑应了声好出去拿东西去了,盛长欢是个身体力行的主儿,在这个档口上也顾及不到自己是个有伤在身的人,拿了个假盒子就隆重的和章阎阑道别。
如果那群人真的是为了那个所谓的金玉冠而来,必定也会跟着金玉冠去找她的,除非她所想的错了、除非那些人的目的不是金玉冠。
总归不管是不是会跟着她而来,那个老将军也很知道自己之后应该怎么做。
虽然只见过那个老将军一面但她能感觉的出来那个老将军不是个寻常人物,想要查出一个奸细应该不是难事。
先前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进展不过是因为军医出了问题而已。
盛长欢骑马回去的路上感觉到了自己的伤腿难受,那一下下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用金针扎着,一寸寸的蚕食,疼的要命。
但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上,两天的时间竟然都没跟上她,没有法子的盛长欢只能选择原地休息,毕竟要抓出那个人的话肯定是要看到那个男人的脸蛋的。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思想错误,就这么等到了大半夜竟然还是没有人前来找麻烦。
看来是自己思量错了。盛长欢无趣地必瘪瘪嘴,一边翻上马背就打算重新回去。
没想还未离开,天空中忽然落下一人。
身穿黑色长袍,倒是与那些的刺客很不一样,是极有风度的主儿。
盛长欢被迫仰头看向那个踩在树枝上望向自己的男人,目光好奇地往左右扫了扫,其后主动问道:“兄台是来问路的吗?”
那男人高冷地站在树枝上,却好像是个不会说话的人,盛长欢的话音落下许久也不见那男人有什么反应。
盛长欢暗道一声古怪,紧接着就甩起立鞭子。
“听闻姑娘医术绝佳。”男人在鞭子快要落下的刹那开口,“若我以重金,不知道能否请姑娘随我去看看。”
听闻此话盛长欢只好收回鞭子,问道:“不知道兄台是从何处得的消息?”她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名气居然这么大了,连外边的人都知道了。
男人说:“姑娘的名声随便一打听便就知道了。”
盛长欢扬起细眉,“那不知道你想让我去看什么人,先说说症状吧,若是我无法解,也就不去浪费兄台的时间了。”
“一个姑娘。”男人说:“生的花容月貌的,但可惜身子虚弱,不良于行。”“这是病?”盛长欢道:“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症,这种无法痊愈。”
“姑娘不去看看如何能知道无法痊愈?”男人问:“或许该去看看才好。”
盛长欢道:“倒也可行,不过我近来事情繁多,怕是找不出时间随着兄台去看,不然兄台带着那姑娘去京中找我吧?”
不等那人回答,盛长欢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无缘无故地在这夜晚当中出现,要说真是个专心来找她去帮忙看病的话她才不信,无非是个找麻烦的,不过是想要用几个好听的由头把她骗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