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宁佩服的看了眼张凡心。
这些人在她面前总嘻嘻哈哈的，但在张凡心面前却总跟个瑟瑟发抖的幼兽没什么区别。
看来她得取取经了。
张凡心继续道：“你们不是不满对方的颜值吗？嫌弃对方影响自己的工作激情吗？行，从今天开始我们部门就多一条规矩，颜值考核，这是部门内的考核，所以奖金你们自己出，谁要是扮丑了，就扣奖金，谁打扮出彩了，就能拿到奖金。”
话音刚落，下面一阵哀叹。
“张总监，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有些人的颜值天生就高啊，我们这些长得丑的人怎么比得过嘛。”
“就是啊，这简直就是颜值歧视！”
“宋总监，你说句话，能不能不要让张总监制定这种没有人性的考核啊。”
“我不同意，虽然本姑娘天生丽质，但我可不想占其他同事的便宜，到时候会影响同时之间的关系的。”
最后一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翻了一个白眼。
宋雪宁倒觉得有趣，只笑着，没说话。
张凡心冷笑一声，用挑剔到几乎刻薄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自称天生丽质的女孩儿，冷冷道：“你得脸蛋儿可能的确能五分，但你看看你今天的穿搭和妆容，一个粉粉嫩嫩，一个文艺风，这样混搭起来你不觉得就像是把咖啡和肉包搭配在一起，怎么，你觉得这很潮吗？这简直就是垃圾！另外，你化妆的技术也太烂了，眼睫毛之间甚至还有粘连，右边脸颊上还有轻微的卡粉，这实在是太影响观感了。你现在满脸垃圾妆，完全看不出你本来的肤质和面貌，所以，千万不要再在别人面说出自己天生丽质这种话，会让人听了想吐！”
张凡心一番近乎刻薄的话让现场气氛瞬间冷寂下来。
那个女孩儿也脸色难看的低下头，却不敢反驳。
张凡心和宋雪宁不同，宋雪宁虽然厉害，却终究年轻，而且脾气又温和。
但张凡心不一样，在这一行里，她当之无愧的称得上前辈，拥有绝对的权威。
不发火还好，一发火，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她。
见没人吵吵嚷嚷了，张凡心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这个考核很简单，把你们自己当成模特，用你们的审美和专业实力来提升自己的外在形象和颜值，至于本身脸怎么样，不算在考核范围内。”
这下没人敢反对，纷纷点头同意。
宋雪宁也眼前一亮，挽着她笑道：“这倒是一个保持能力和让人不懈怠的好办法。”
张凡心点点头，同她一起到了办公室后才开口。
“我本来还在担心这一次Z市的秀场你去不了了，现在看来，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运气好吧，还得多亏了尤利，如果不是他，可能我就真去不了了。”
“那个人我听说过。”
张凡心思索着说：“近几年在M国时尚界还算是混的囧风生水起，据说之前在模特圈也混过，成绩不错，如果你能和他多交流的话，说不定会有好处。”
“他确实挺不错的。”
宋雪宁笑道：“要是有机会，我会和他交流的。”
不过，估计没什么机会了。
想到纪祁琛的态度，宋雪宁心底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