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在一瞬时,盯着怀抱中女人黑白明明的目光,穆惊寒险些以为她酒醒了。
但,看见她随后的动作,穆惊寒立刻哭笑不得,打消刚才冒出的想法。
只见女人像是将他当作树一样,挂在他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颈凑去。
“穆惊寒,要亲亲!”
穆惊寒皱皱眉,闻着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勉强攫着她下颌,浮光掠影一样亲了亲她。
“冲完澡随意你亲,恩?”
聂音瘪嘴,大眼忽闪,却还是答应,“那说好了,我们一言为定!”
“嗯嗯,一言为定。”
穆惊寒摇头,哄孩子一样,终究在牺牲色相后,将人成功哄去冲澡。
他提着聂音,走到浴缸前,才给聂音将外衣脱下,面色瞬间黑。
“聂、音!”男人咬碎银牙,盯着小女人外衣里边,那亮片短裙,心情瞬时沉郁,“你可不可以和我说,谁准你穿成这样子的?”
他气急,想起要不是他赶到及时,这女人,会不会像上回那样子,随意找个男人走了?
噗嗵一声。被一点不留情面扔进浴缸中的聂音迷茫的露出头,两手攀浴缸,一对丹凤泪汪汪控诉,“穆惊寒,大坏人!”
穆惊寒边挽袖,边望着委曲巴巴的聂音,听言嘲笑,“我是大坏人!如今大坏人要教训你!”
觉察到危机的聂音向边角缩去,喝晕了的她,却忘了这是浴缸!
好快,她便如小鸡子一样被提起。
穆惊寒狭眼,攫着女人的下颌,“张口。”
聂音的小脸被捏的通红,原本年纪就不大,此刻耍酒疯的模样,更像小孩儿。
穆惊寒心中憋着火,盯着小女人,好像要吃了她。
“乖,张口,含住。”
“不要,不要!”
聂音的嘴被强捏开,她泫然欲哭地透过镜面,瞠着身后的男人。
穆惊寒面无神情,手中攫着根牙刷,正在给聂音刷牙。
等将她整理好后,穆惊寒已全身湿透。
即使有其它心思,当他洗涮完毕,出了卫生间,瞧见窝在床上,睡的正香甜的小女人。瞬间什么想法都不存在了。
大雨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
卧房只留一盏壁灯,穆惊寒靠床边,将小女人的脑袋从棉被中露出。
男人目光如墨,夜幕中,晦黯不明。
……
早晨醒过来,聂音头疼欲裂。
捂着头坐起,看到大到吓人的陌生卧房,吓一大跳。
上一世也是明星,也是有点眼色,卧房中的摆设虽说简单,却处处是精品。
“我在……哪里?”
聂音面色发黑,头发乱七八糟披在脑勺后,整个一副宿醉后的迷茫感。
她揭开棉被,趔趔趄趄下床,企图从房间中的某些特征,找出房主身份,却还没有来及行动,卧房门就一下被推开。
“恩?”
她吓一大跳,只见一大群穿女佣装的年青女孩,推着衣架鱼贯进入。
聂音一拍脸,感觉在作梦一样。就算是她曾拍过电影,也不敢这样演吧!
门边,传来一阵女音。
“请问聂小姐睡醒了吗?”
聂一眨眼,点头,“呜,算……醒了吧?”
如果她没做梦的话。
然后只见那帮女佣低头站边上,让开条路,而后见一戴眼镜的中年女人走进。
女人一身干练套装,走路带风,约摸四十多岁。
走到聂音跟前,正在聂音还在端详女人时,只见她毫不防备地冲着聂音屈身鞠躬。
“你好聂小姐,我是穆家的女管家,叫朱勤,你直接称呼我名字即可。”
“额……”聂音一摸鼻子,穆家?
隐隐猜到了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好像见到了穆惊寒?
只是聂音清楚,她一喝醉,就会大变。因此,那个她遇见的穆惊寒,是她想象出来的穆惊寒,还是真的穆惊寒,聂音还真不确定。
因此,她望着朱勤,试探地问:“穆惊寒呢?”
朱勤两手交叉放小腹,听言脸色不改说:“主人他已在一楼等你,聂小姐洗涮好,就能吃饭了。”
主人?
聂音眼晕,没忍住濮呲一声笑出。
“主人?穆惊寒?”
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聂音脑中的,第一时当中,竟然是个白发苍苍老头子形象的男人。
朱勤却正儿八经点头,“聂小姐要有疑问,可以在稍后亲自向主人寻问。如今,你看看,今天要穿哪件衣服?”
朱勤侧身,手向背后那排排的衣裳。
聂音抚额,边走边问,“穆惊寒他回来了?”
不是说至少出差待半个月?
顺手拿了套适宜她年纪的休闲装,聂音回身打算换衣裳。
结果,到卫生间,听见步子声跟在她后面。聂音转头,瞧见一左一右站着俩美丽活泼的小女佣,正眼巴巴看着她。
聂音扬眉,“你们?”
“聂小姐好,我叫如花!”
“聂小姐好,我叫如月!”
“我们是勤姐吩咐来侍候聂小姐的!”
俩长的几乎没区别的小女孩,讲话都是异口同声。
听的聂音头晕。
穆惊寒家族的规矩,她也不是那样无法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聂音无语又好笑,“我不须要人侍候,你们站外边等着吧,我好快就出来。”
讲完,以雷霆之势闭门,将一帮人关在外边。
没法,这帮人浩浩汤汤太吓人,她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婆,根本无法接受衣来抬手饭来张口的糜烂生活。
好容易换好衣裳,又给一帮人浩浩汤汤地蔟拥着下楼。
聂音出卧房,跟前一亮。
巨大的法兰西式宫廷建筑,内部如若城堡,随地可见雕像。一楼客厅上边,那巨大的吊灯,默默的倾诉着什么叫豪横贵族范!
“起来了?”
男人鼻上架着黑框眼镜,手中拿着一份《华尔街日报》,听见步声,才收回眼光,冲聂音望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触到某人深幽的眼神时,聂音忍不住浑身发冷,如同小白兔给猎人瞧上了一样。
“恩恩恩。”
聂音胡乱点头,随便找了个距穆惊寒有些远的位置坐下。
下一瞬,某个凌厉的眼刀飞来。
男人嗓音漠然,“过来。”
聂音一怂,莫明心虚。一摸鼻子,小心谨慎的移过去。
边移,边转头,然后,瞬间无语,这帮仆人,追的也太紧了吧?
原先聂音还想,要是穆惊寒生气要修理她时,她还可以找个帮手。如今才想起来,这帮人,全都是穆惊寒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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