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眼里,你永永远远都是少女。”穆惊寒桃花眼深幽,摸挲着女孩的小脸蛋儿,“并且,老婆大人一生中最至关重要的考试,怎可以不参加?”
聂音的脑中哄隆一声,好像有炸雷闪过。
“谁是你老婆啊!”聂音懵圈,穆惊寒不免也太不要脸了!
“恩,我老婆叫聂音。”穆惊寒扯唇。
聂音又气又笑,翻个白眼儿,“我可没同意!”
穆惊寒一拍她的脑袋,“因此我还要继续努力。”
聂音一哼,一时无话。
穆惊寒兜中的手机铃声传来。
“要走啦?”聂音抬眼,瞧了下穆惊寒。
而后一呆,她绝少正眼看穆惊寒,平日都非常抵触,因此,从没发觉,原来,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到她身上。
二人目光,在空气里交汇。
穆惊寒拿出手机摁掉,安静的眼睛中,骤然泛波。
他霸气的扯过聂音,垂头……
“等我回来,还有……和那些愣头青们,保持距离!”
讲完,男人洒脱回身,身影在夜幕下渐渐远去。
聂音摸着小嘴,冲着穆惊寒的身影挥拳,“穆惊寒,你属狗的吧!”
站了好长时间,男人已完全消失,聂音慢慢吐出口浊气,摁了摁胸口。
她一直搞不明白一个问题,她何其普通,为何一上来就会得到大佬穆惊寒如此的关注?
是的,聂音怂了。她怕重蹈前辙,最终万死不复。
可,某男的紧追不舍,又让她的心,开始……
聂音回身,正想进电梯间,转头的瞬时,却看见边角中,正站着穿一身睡袍的徐诗媛。
徐诗媛也看到聂音在瞧她,抿嘴,“聂音,那男人是谁啊。”
徐诗媛口气非常怪,聂音听了,皮笑肉不笑问她,“你觉的是谁?”
不知她在这儿站了多长时间,是否全场都在偷看。
徐诗媛妒忌的发狂,拼尽气力克制住,抑扬顿挫说:“穆惊寒……”
“噢,原来你看到了呀。”聂音一耸肩,“那我没啥可说的,太晚了,睡了,再见。”
聂音挥手,洒脱的冲寝室楼中走去。
徐诗媛跟她擦肩而过,咬碎银牙的问聂音,“聂音,你脚踩两条船?你分明跟楚朝阳关系那样暧味……”
“所以呢?”
聂音非常好笑的回头,“是不是在你眼里,只需跟男孩多嘴几句,便是暧味?”
“莫非不是?”徐诗媛嘲笑,“穆惊寒是怎样的人,不必我说你也清楚。聂音,作为发小,我劝你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饭,小心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徐诗媛失控了。
她世界里二位最优秀的男子,都对聂音另眼相看!
她一定要毁掉聂音!
“其实,我也好困扰呀,我和穆惊寒说,要他别喜欢我,可是他就不肯听!”
聂音俏生生一眨眼,徐诗媛直接脸色紫青。
瞧她狠狠咬牙的模样,聂音自己都觉的牙疼。
徐诗媛一身白色睡袍站夜风里,如若女鬼。
好看的脸蛋上,阴冷可怕!
愈是强悍的男人,就愈是不能忍自家女人被玷侮吧?
徐诗媛目光怨毒,唇边慢慢勾起一抹笑。
……
聂音哼唱着小曲回寝,徐玉涵已躺床睡着。
手机还亮着,聂音咪眼走过,霸气的盯着徐玉涵的睡颜瞧好长时间。
直接回身拿手机进卫生间。
闭灯,打开镜头,一气呵成。
上一世混迹演艺圈,聂音什么龌龊的手腕没有见到过?一些粉丝收买酒店客服,在洗浴间中装镜头的不知凡几。
是以,聂音每到陌生地点,必定要进行一回详尽检查。
徐玉涵晚间表现的这样反常,那些小心眼儿,全都写脸上,想不被聂音发现都难!
闭灯,手机一片黑。
聂音耐下心,一点点扫掠过去。
“恩?”
当将整个卫生间掠了遍后,聂音惊异发现,竟然没有?
莫非是她想多啦?
只是,聂音没掉以轻心,而是更细心地从新检查了遍。
“果真!”
聂音嘲笑,关掉手机打开灯。
从陈放架底抠出一块“纽扣”,这是针眼镜头!
如果不是她细心,这玩意儿那样小,还放的那样隐蔽,聂音还真发觉不了。
“给我醒醒!”
徐玉涵晕晕糊糊里,感觉脸疼,如同给人打了。
“恩?”她咪眼坐起,“聂音,你有病?我惹你啦?”
“嗯,你惹我了!”
聂音唇边含着讥笑,手摊开,“瞧瞧我找到了啥好玩意儿。”
“你……”
徐玉涵惊叫,瞳仁紧缩,指着聂音连话都说不明白。
“你在哪儿找到的?我……我才不知道你在胡说些啥!”
徐玉涵目光漂移不定,脸蛋儿尴尬的泛红。
“如此卑劣的手腕,徐玉涵,亏你想的出!”
聂音一点不留情面,把针眼镜头砸徐玉涵脸上。
“疼!”
徐玉涵疼呼,“聂音!我不知道,你不要想污赖我!”
说着气呼呼下床,就想朝门边跑去。
到底徐玉涵之前已见识到聂音的凶悍,事已败露,她如果留下来,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遗憾的是,聂音压根不给她这契机。
她一把扯住徐玉涵的头发,不顾徐玉涵的疼呼,将她扯进卫生间。
“那就权当我污赖你吧,徐玉涵,是不是觉的这玩笑无关紧要?”
聂音打开花洒,径直冲着徐玉涵的脸冲去。
徐玉涵压根张不开眼,奔溃大叫:“不管怎样,你又没被真拍到,还想要我怎样!”
她花了大力气弄坏抽水马桶,又悄悄托人买针眼镜头装上。预想中的场景没出现,反倒被聂音收拾了。
“噢,没拍到?如果真拍到了你不得上天啊!”
聂音轻笑。
“聂、聂音!你究竟要怎样?这儿可是大学,不是你家……救命!”
聂音步步近逼,“你们真当我是怂包,随意你们搓捏呀!”
上了大学,已是成年人,徐玉涵莫非不知,偷拍这样子的事,会把一个女孩逼上绝路?
聂音,微笑着把徐玉涵的脑袋,凶狠摁进盥洗台中!
“呜……救……”
徐玉涵觉的聂音疯了,自己头发被她死死抓着,如若聂音手里的困兽,无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