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装修风格其实挺不协调的,很像那种几十年前的老物件。
她有点害怕地看进镜子里,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镜子里映出沅沅可爱的小脸蛋,还有她身旁几近崩溃的妈妈。
洪道长又念念有词地点燃一张符纸,从旧布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样子和三清观赵道长用的那把差不多,他挥剑抵在沅沅后心,大喝一声,“出来。”
孩子突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像个被吓破胆的小狗一样躲进了妈妈怀里。
洪道长脸上汗如雨下,后背上的汗把衣服沁湿了一大片,他喃喃自语道:“不在孩子身上了。”
旋即从布包里掏出一面八卦镜四下照了一圈,快要照到沅沅面前的穿衣镜时,南玉忽然心里一紧。
正要提醒他小心,可还没来得说话,洪道长手里的八卦镜不知怎么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两块尖利的玻璃瞬间刺穿洪道长的掌心,顷刻间血流如注。
洪道长疼得全身直抖,沅沅nǎinǎi也吓得腿软,连忙让儿子开车送人去医院。
洪道长吃痛一屁股坐在床角上,攥着轻轻发抖的手腕抬头对沅沅nǎinǎi说:“这东西不是一般邪祟,需要设坛请我家祖师爷显圣,否则降服不了。”
沅沅nǎinǎi连点头应允,“就按道长说的办,您先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吧,让沅沅爸爸送您去医院。”
洪道长脸色苍白地点点头,艰难地起身向沅沅家人告辞。
他走过南玉身边时,略停了一下脚步,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姑娘,这东西不是你们能惹的,快回去吧,等我设坛时你们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南玉还没开口,在一旁忍了半天的赵依怡忙跃跃yù试地说:“姐姐,该你了。”
南玉朝洪道长歉然一笑,转头看向卧室门口,钟灵焰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双手抄兜靠在门边,简单的白T恤穿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干净帅气,带着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