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大宋大胜,大涨国威。
道君皇帝欣喜之下更是重赏群臣。
此次宋军主帅童贯被加赐‘太师’,而种师道更是被加官参知政事。尤其那之前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宗泽更是被加官右谏议大夫。
此外,大宋那些威名赫赫的战将,例如刘法,刘仲武,刘延庆,姚古,折可冲,折可存也皆被封爵。
而大宋年轻一代的将领,也皆受到了重赏。
刘法帐下猛将翟进加封环州防御使。
原右金吾卫将军韩世忠升为诸卫将军。
承宣使刘光世被赐勋上轻车都尉。
刘仲武之子刘锜官封秦州团练使。
承信郎张俊被封徐州观察使。
而至于出使西夏,不辱使命,最终凯旋而返的大宋三品翰林学士齐慕羽更是升为从二品观文殿大学士。
对了,尤其值得一说的是,那为保护齐慕羽,最终战死沙场的齐守义以及那最终得以侥幸而归的白胜,齐慕羽都为他们讨要了一官半职。
带着从九品陪戎校尉的名号入土,这齐守义最终实现了其光宗耀祖的梦想。
而从八品御武副尉的头衔更是让白胜的嘴巴都笑咧了。
……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看着穿红戴绿,脸上涂脂抹粉,嬉笑不已的道君皇帝,齐慕羽微微皱眉。
道君皇帝慌忙脱掉身上那花花绿绿的衣服,然后擦掉脸上的脂粉,冲着齐慕羽嘿嘿一笑。
“慕羽呀,这不,我大宋如今大胜,朕高兴之下,就和王爱卿乐呵乐呵。”
一听到这,那御史中丞王黼也是笑道:“齐大学士,如今我大宋大胜,本官与陛下乐呵乐呵,想必齐大学士不会见怪吧?”
齐慕羽面色冷若冰霜:“王大人,你与陛下闲暇嬉戏一下倒也无妨,可是这是什么?”
齐慕羽抖动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戏服:“王大人,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就必须有一国之君的威仪。可你却让陛下穿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做那低俗不堪的游戏,这事一旦传出去,君威何在?”
看着恼怒不已的齐慕羽,王黼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如此说来,齐大学士是责怪本官了?”
齐慕羽毫不相让:“难道不是?这蛊惑君王
做荒诞之事,使得君王再无一丝为君者的威仪,实乃混账之至。”
“王大人,本大学士斥责你还是轻的,倘若遇到那性子烈的,早就一大耳光抽上去了。”
王黼大怒:“齐慕羽,我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今日你为何苦苦相逼?”
“齐慕羽,不要看你如今风光无限,倘若得罪了王某,我让你……”
王黼这话没还没有说完,齐慕羽早就一脚踹了过去。
“齐慕羽,你欺人太甚!”狼狈爬起来的王黼就要和齐慕羽拼命。
可是当看到齐慕羽那异常凶狠的模样,却又不敢,王黼唯有向道君皇帝投去求助的目光。
一见这,道君皇帝连忙打圆场:“王爱卿,莫急,此事自有朕为你做主。”
道君皇帝看向齐慕羽:“慕羽呀,不是朕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缘何脾气还这么暴躁……”
齐慕羽毫不客气:“陛下,休说慕羽恼怒,就说这王黼蛊惑陛下做那荒诞之事,使得陛下失仪失德,此等大逆之事,换做是我大宋的任何一个忠肝义胆之人瞧见,都不会饶了他。”
“陛下,我大宋的万万子民都盼着陛下励精图治,勤勉不辍,可倘若让他们知道陛下居然做这种荒诞之事,不知会有多寒心?”
听到这的道君皇帝有些脸红:“慕羽呀,朕承认朕今日所做之事的确有些不成体统,朕向你保证,日后绝不再这样。”
“慕羽,能否给朕一点薄面,少说几句成不成?”
看着道君皇帝这模样,齐慕羽唯有无奈摇头:“陛下,臣以为普通人倘若嬉笑荒诞,放荡形骸倒也没什么。可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这无论言谈举止,一定要注意分寸,且不可有损君仪。”
道君皇帝尴尬不已:“好了,慕羽,朕知道。”
齐慕羽凑近王黼,压低声音道:“姓王,今个是我第一次瞧见,所以,饶了你,但是倘若日后还让我齐慕羽瞧见陛下因为你而做出失仪失德的事情,老子宰了你!”
面对齐慕羽的威胁,这王黼虽气得脸色铁青,可是却又不敢发做。
齐慕羽看向道君皇帝:“陛下倘若没有它事的话,臣就告辞了!”
“齐爱卿,慢走。”看着齐慕羽终于要离开,道君皇帝终
于松了一口气。
……
在齐慕羽出使西夏的将近一个月,绿鸢她们几个也没闲着,在蔡夫人的鼎力相帮之下,这齐家在汴京的产业终于再次竖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信心十足,当这些产业正式成行,必将带来无尽的财富。
齐慕羽笑道:“蔡太师,这是慕羽和太师刚刚新建的一个玻璃作坊捣弄出来的小玩意,请蔡太师瞧瞧新鲜。”
拿着那古怪的东西,蔡京也乐了:“慕羽呀,这东西虽然看上去蛮新奇的,但老夫却不知它有何用。”
“太师,让慕羽为你戴上便知。”
齐慕羽将那东西给蔡京戴上:“太师,感觉如何?”
蔡京目瞪口呆:“慕羽呀,老夫上了年纪,这老眼昏花,无论看什么都觉得模糊,可是如今带着你的这新奇的玩意,这以前看上去模模糊糊的东西,居然是清清楚楚。”
“慕羽,快告诉老夫,这神奇之物到底是什么?”
“回蔡太师,这叫老花眼镜。”
没错,这齐慕羽既然能将玻璃捣弄出来,再将凹凸镜捣弄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故而,这位蔡京专门制作的老花眼镜也终于应时而生。
蔡京欣慰不已:“慕羽,真是难为你了。”
“太师客气了。”
蔡京笑道:“对了,慕羽,你方才说那什么玻璃作坊是你和老夫新建的,老夫怎么不知道这事?”
齐慕羽也笑了:“太师,此事慕羽本该一个月钱就告诉太师,只不过是琐事缠身,一时之间忘了,太师不会见怪吧?”
蔡京哈哈大笑:“慕羽,这人都有健忘的时候,老夫又岂能责怪你?”
“不过呢,你这份厚礼实在太重了,老夫恐承受不起呀!”
“太师说笑了。太师,这论公,您是慕羽敬仰不已的大宋贤相,这论私,您是慕羽异常尊敬的长辈。”
“故而,这无论论公论私,慕羽送太师一份薄礼,皆是出于对太师的敬重,并无他意。”
“真的并无他意?”
“这……”齐慕羽犹豫了一下,最终道:“太师,如果真的说有他意的话,慕羽希望太师明白,这君
子爱才,取之有道。”
“太师,得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