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傅辞墨那插曲,但到底这些人不至于喝江琪琪那样小肚鸡肠,至少表现出来的当真是不一般。
一旁的王志荣有些按耐不住了,姜婉儿都喝了那么多,除了脸红有些迷茫外,倒是没了其他什么的,更别说是什么没了意识。
这三大杯的高度烈酒,她一个女人竟然没有倒下,可想而知,酒量还算是不错的。
姜婉儿坐在那里淡然的笑着看着众人。
她虽然这些年都没有喝酒了,但不代表她的酒量很差,既然这样的挑衅,她若是不喝倒是说不过去。
江琪琪咬牙切齿的握紧了筷子,一脸恶毒的看着她。
王志荣也有些着急,只能看着江琪琪。
江琪琪对上他的眼神,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唇勾起狡诈的笑容。
姜婉儿,现在你还能得瑟,等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隔壁包厢,灯红酒绿,烟雾缭绕。
“她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慵懒的吐出一口烟,修长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烟雾下,整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模糊。
坐在对面的男人左拥右抱,和美人调情的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这话有些摸不清头脑。
“谁啊?林若雪?大哥,你不会真的打算娶那个女人吧,林家那些人的算盘你看不懂吗?”
傅辞墨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冷冷的说道:“姜婉儿。”
“谁?”苏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见傅辞墨没有反应,猛然反应了过来:“你是说嫂子回来了?五年了,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
嫂子?
傅辞墨冷笑了一声,她倒是挺受欢迎的,就算是这么多年,苏斯对她的印象一直不错,还将她当作是自己的妻子。
苏斯瞧着他没说话,挑眉笑了起来,眼里都是八卦的光:“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怎么回事,你也不是真的不喜欢嫂子了,如今她回来了,你们是不是也打算复婚了?”
傅辞墨冷哼了一声,十分的不悦:“怎么,你这么想喝喜酒?那我会告诉伯母,让她好好给你介绍一些大小姐,让你早日喝上喜酒。”
“大哥,别,你这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苏斯原本一张好看的脸顿时惨兮兮的,只能求饶的说道:“大哥,你说你怎么这么别扭呢,当年嫂子也是被逼无奈,也不能说人家不相信你,这种事情怎么说啊。”
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啊。
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一点呢。
苏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转动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嫂子现在是什么意思,你们进展怎么样了?你也知道嫂子的性格,有了林若雪,只怕恨不得离你远点。”
傅辞墨脸色一沉,目光阴森的看着他:“就算没有林若雪她也想,她结婚了,和别的男人,还有了个孩子。”
“什么?”
苏斯愣住了,这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怎么会有了孩子呢。
傅辞墨沉着脸,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其实她离开后的半年,傅辞墨就已经找到了姜婉儿,可看到的只有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去做孕检。
他知道的时候都快疯了。
“会不会是你的啊,不是什么电视剧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吗?”苏斯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姜婉儿会和其他的男人有了孩子,她明明那么爱傅辞墨,连命都可以给他。
傅辞墨也希望是这样,可惜不是,当初出事前,姜婉儿刚来了月期,压根就不可能怀孕,后来他一直在公司。
这个孩子,甚至那个男人都不知道是姜婉儿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恨得很,想要直接掐死那个女人,可到底没狠下心,若是她不回来也就罢了,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又回来了,还撞到了他的手里。
既然送上门,他便不会在手下留情放她离开了。
“大哥,你别这样不说话啊,我很慌的,大哥……”苏斯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心里打怵,只能好声好气的说着,但心里在暗暗寻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那个孩子是傅辞墨的,他一定会接回孩子,绝不可能放着孩子和小嫂子在外面,可如今这样,只怕是真的不是他的。
转眼,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不少的烟头,但傅辞墨的心情却越发的烦躁了起来。
脑海里都是她现在的样子,已然不是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女人了。
不!
她从来不曾乖巧听话,不过是伪装起来,为了帮别人拿到想要的东西罢了。
傅辞墨心烦意乱:“她一直都在骗我。”
“什么?”苏斯愣了一下,想到那个孩子,无奈的叹口气,若说姜婉儿真的是骗人,那演技也太好了,他们几个老狐狸都没看出来,但若不是,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搞不懂,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还有什么没被知道的。
其实被迫代替姜家大小姐嫁给傅辞墨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了,倒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傅辞墨喜欢她就够了,没和姜家扯上关系更好。
但后来被威胁偷了傅辞墨公司的机密,差点让傅辞墨身败名裂也勉强能原谅,毕竟姜婉儿的妈在别人手里。
后来的一些倒也不是不能说过去。
苏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但他知道,傅辞墨接受了,甚至想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和姜婉儿在一起,可偏偏,姜婉儿跑了,还留下了离婚协议。
这也不是没法解释,毕竟做了那么多,人家心里也害怕,倒不如先走了。
但这孩子……
苏斯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头疼啊。
“那大哥现在准备怎么办?”苏斯试探的问了一句,这些年傅辞墨再也没有提过姜婉儿,但身为兄弟,他还是很清楚的,傅辞墨压根就没忘记。
如今在提起只怕也不是随口说说。
傅辞墨皱着眉头,似乎也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办,明明恨得不行,却又不想在让她这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