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察言观色”这个技能给出的反应是真话。
在等人的不只对面，毕竟答应了五条悟要让他看一眼羂索的死相。清水瞬也不吝于再给对方一些时间。
“就到那个咒灵出来为止怎么样？这点时间我还是能给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右手扶在膝盖上看着羂索。
“之前你的招揽我考虑过了。怎么说呢……规模太小，企业文化又跟我不搭。还是算了吧。”
五条悟虽然能靠着“苍”跟“赫”的反复操作实现超高速飞行，但想从广岛赶回来至少也得几分钟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他想要听听眼前的加茂宪伦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先从你的目的开始说起吧，苦心准备这么久，总该为了点什么才对。”
“说说吧，不过要是有半句假话的话，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清水瞬一边说着，一边暗自发动了“察言观色”。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全貌
羂索叹了口气，他知道清水瞬的意思是让他拿情报来换时间。
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什么好藏的了。虽然尝试把对话的节奏拉慢，但在清水瞬的追问之下还是说出了不少不该说的东西来。
“停，不用往下说了。”该知道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再问下去也是一模一样的车轱辘话。清水瞬伸出手来喊了声停。
“你的意思是说，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全日本的人类进化？这么说难道我还得谢谢你不成？”
羂索的目的很简单：“将全日本的人类都变成咒术师。探究咒力的可能性。”
想要通过单纯的术式做到这一点几乎不可能，他的目的是让“天元”同化所有的人。
“天元”的情况清水瞬也清楚，来往忌库的过程中甚至还交谈过几次。
天元拥有“不死”这一能力，但却缺少了至关重要的“不老”。一旦老化积累到一定程度，为了继续将“不死”维持下去。术式会导致肉体开始强制性的进化。
天元在咒术界的位置过于重要，不管是用来预警的机关还是辅助监督们所使用的的结界中，他的影子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而“进化”这个词虽然好听，但由于进化后的结果谁都不知道。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
所以每过500年，天元就会融合一个被称为“星浆体”的特殊人类，以此来重置肉体信息。
想要达成羂索的目标，“阻止”天元的同化，让“进化”开始就是第一步。
据羂索所说，他之前已经尝试了两次，每次都败在了“六眼”的持有者手下。
哪怕第二次他已经赶在出生后一个月处理掉了“六眼”和“星浆体”。但就在同化的前不久，新的星浆体被发现，五条家的某个弃婴也带着“六眼”冒了出来。
巧合到了这个程度，就已经不能算是巧合了。
就像是宿命一样，天元的同化必然伴随着“星浆体”的诞生。同时一定有“六眼”的持有者作为守护。
说到这里，清水瞬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之前听说过曾经有一代掌握着“十种影法术”的禅院家家主和“六眼”的持有者同归于尽。该不会就是眼前这货的马甲吧？
继续说羂索的计划。
在经历了两次惨痛的失败后，羂索本来已经万念具灰，开始了彻底的蛰伏。
然而就在十一年前，令他感到惊喜的意外发生了。
又是五百年之期，星浆体和六眼的持有者也再一次就位。只是这回，宿命的锁链被斩断了。
既然是在咒术界所发生的事情，那这个“宿命”自然也是依靠着咒力来运转的。
一把不带半点咒力的尖刀从旁插入，硬生生的在同化完成前夕杀死了当代的星浆体——天内理子。
这个人，就是禅院甚尔。弃绝了一切咒力的他，自然也不在宿命的牵扯中。
因为是在同化的前夕，哪怕这个所谓的宿命再无所不能，也不可能当场变出一个星浆体来。
就这样，天元的进化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羂索的心情已经不是什么狂喜之类的词语能够形容的了。千年夙愿一朝得偿，当时的他甚至想把禅院甚尔这个最大的功臣的遗体请回家里供起来。
而他重新开始活动，也正是在十一年前。不管是昏迷的人类还是聚集咒灵，都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的。
“你说天元已经开始进化了，可我上次看他还好好的啊。”清水瞬开口问道。
“他现在的理智和形体都是靠着结界术才保持下来的。”羂索开口解释道。
“和他不同，与天元同化的人类不会有这么方便的东西。一亿多人同时开始无止境的进化，一想到这样的景色，难道你不会激动吗？”
同化之后的人类没有了个体这一界限，一个人的恶意会被传导出去，变成一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