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唔唔……
许格被他用力的抱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他还轻轻咬了咬她的唇,像是让她长记性。
许格被他抱在怀中,得以喘气。
“快说,你爱我。”周泊言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喘着气说。
许格不依。
他的吻便顺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咬,许格被刺激到,脖子轻轻一缩。
“说。”低沉暧昧和嗓音,带了一丝暗沉,他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开。
许格往旁边一闪,周泊言却把握住了她的双手。
两个人推桑之中,一齐倒在了旁边的草地之上。
这个地方是在教学楼的后面,由于树木挡住了光线,所以显得格外暗沉。
即使在白天,也没什么人经过。
许格刚要起身,周泊言便紧紧的搂住了她。
他再次覆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许格被吻的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摆布。
周泊言眼底森冷的可怕,他的手慢慢从背上滑上去,碰到障碍物,他轻轻解开。
内衣扣很快被解开。
他的手继而再向前,触摸到她的柔软时,他轻轻一颤。
许格急了,又羞又怕,“你!”
周泊言的手又转回后面,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还不小。”
许格恨不得锤他一下。
“你走开!”
周泊言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我被人打了,还让我走开?”
许格把头偏到一侧,“你流氓!”
“那也只对你流氓。”周泊言痞痞一笑。
许格轻哼一声:“我回去了。”
周泊言说:“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许格道:“你不都看见了么?”
周泊言知道她这是气话,他抱住她,头搁在她的锁骨窝里,“嗯,老婆大人,对不起。”
很难得,周泊言居然会如此一本正经的说这句话。
许格心里早就没气了,只是心疼他的伤。
“答应我,以后不准让自己受伤。”
“好。”
许格这才露出一丝笑意。
“那明天你还要和张泽比赛吗?”
周泊言勾了勾她的鼻子,轻声叹气:“既然老婆不想,那我当然要听老婆的。”
许格搂住她的腰,“嗯,那你好好上课。”
周泊言给她额头上一个吻。
许格把发觉张泽是同性恋的事情告诉了他,又把那天撞进他和陆昀景对话的事情说出来。
周泊言便说:“你的意思是,怀疑陆昀景也是同性恋?”
许格轻轻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一直在想,小乔当初和陆昀景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还导致小乔要背井离乡回到青城。”
“现在想来,只有这一个可能。”
周泊言搂着她的肩膀,微眯着眼:“你的意思是陆昀景喜欢自己的亲弟弟?这太荒谬了。”
许格想到那日在陆家所感觉到的不对劲,颓废地说:“或许是我想多了。”
周泊言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别胡思乱想了,特别是不能想别的男人的事,否则……我以后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格防备的问:“你想怎样?”
周泊言邪邪一笑,凑在她耳边说:“让你以后下不了床。”
“你……你个大色狼!”许格脸色羞红,作势要推开他。
今晚,两人明白了,有时候,情侣之间互相信任很重要,特别是他们这样的半异地恋。
“对了,你还没和我说,你和陈嫣是怎么回事呢。”许格还记得之前的话,她不想两人之间有任何间隙。
周泊言沉吟片刻,便道:“你真想听?”
许格点头。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周泊言打了个预防针。
许格心里疙瘩了一下,突然间又没有勇气听。
万一周泊言和陈嫣有一段甜蜜的过往,她难道要周泊言在她面前回忆?
可是,不知道的话,她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你保证,对陈嫣从始至终就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就不听了。”许格想了想,便说。
周泊言伸出指头,对天发誓:“我周泊言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爱许格一个人。”
许格轻轻一笑,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
她轻声说:“我也是。”
周泊言将她整个人托起,然后在草地转了几圈,许格便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撷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
……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睛,大一第一学期很快便过去了。
校园里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事情,似乎又很平凡。
期末考试来临之际,大家都万分紧张的抱佛脚。
大学不比高中时时刻刻需要准备上战场。只是在临近考试这一两周,图书馆人多的有点可怕。
终于昏昏沉沉的考完了最后一门毛概,整个人便感觉一身轻松。
许格放假放的早,周泊言比她们学校还晚二十天,她想在学校多留段时间,一是可以等周泊言一起回去,二是可以去图书馆复习专业书。
宁柠也是不打算回来的,这个学期,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寒假想寻找一点兼职。
令许格奇怪的是,柳轻轻也不着急回家。
“学姐,你学校还有事吗?”许格见张蓓蓓在那收拾东西,便把手中的糕点递给柳轻轻。
“回家也无聊,还不如在学校呆着。”
张蓓蓓轻嗤一声。
“许格,你帮我搬下东西。”张蓓蓓见房中只有她们三人,便对许格说。
许格帮她提了个箱子,刚下楼便瞧见了陆乔骁。
陆乔骁裹着一身羽绒服,看到许格手中的行李,便问:“你要回去了?”
许格笑着说:“没,帮室友提的。”
张蓓蓓看到陆乔骁,想起之前许格过生日时的场景,便说:“帅哥,你车子还在学校么?”
陆乔骁轻轻点头。
“能豆送我一程?我家住的不远,就在另个校区。”她甜甜的开口道。
陆乔骁的视线掠过许格,又礼貌的点头,“行。”
“那多谢啦。”
陆乔骁把她的行李提上去,又对许格说:“早点回去,外面冷。”
许格轻轻点头。
张蓓蓓搓了搓手,便钻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子不一会儿便发动了,绝尘而去。
她站在雪地里,风吹起了她的发丝。
北方的风不似南方那般恐怖,南方的风,是钻进骨子里的冷,北方的风,是刮在皮肤上的刀。
雪早已经积的很厚,像是预兆来年会是一个好天气。
许格本以为,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可不曾想,在暴风雨待久的人,又怎么会习惯阳光。
就像这连绵不断的暴雪,似乎根本没有拨开云雾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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