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晚月给马业远请了安,便顺便在这大院子中逛了逛。这个府里的摆设还真是别致,大门进来是正院,向南走经过鱼池便是双清阁,而两个夫人离我远得很,倒落个清净。从竹园出去是江篱湖。 那湖水真是清澈的就地可以洗澡,池中种满莲花,听晚月说,每到五六月,满湖的嫩莲漂亮极了。
湖中央有个亭子。可以驾舟到那,因为位于江篱湖,故名江篱亭,环境美得冒泡。
可是再好的景色也有厌烦的时候,我再府里憋了半个月,马业远以身体虚弱为由把我圈在家里。不行,穿越到这儿无论如何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早上起来我就把晚月支走,自己随便把头发绑成小厮模样,再穿上前几天从侍卫那骗来的男人衣服。我还真佩服自己的能力。像镜子中一看,好一个秀气干净的小伙子,再加上我独特的表演能力,估计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女的。几下就翻过我早调查好的墙头,这个墙头位置走势无人看守。
哇!佩服自己的智慧吧!金月国的集市可真热闹,有好多人都在叫卖,香喷喷的包子,烙饼,还有卖面条的,我看一个男子在趁着雪白的拉面,比现代那些卖抻面的可专业多了。 “小伙子,来碗面条吧!” 闻着那味道真是香啊!不知道怎么卖的啊!
我下意识的摸钱包,才想起来我什么都没有的....真是猪脑子,怎么就忘了带几两银子出来呢! 赌坊?我看见一个盘子高高挂着。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凭我在《赌神》里学的那几招,应该能赢几两银子吧!
那屋子里传出呼啦啦的掷子生,我不禁搓了一下手。上帝啊!不,玉帝啊!保佑我啊!!掀开帘子还真和电视剧的描写很相似。十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吆五喝六的,声音乱的掀开了房顶,还有几个彪形大汉闪闪的眼睛在赌场里转来转去,看来是保全一类我转作很放松的走到一桌大桌前,挤开一个位置。
原来是一种牌比大小。我从来没见过,长方形的扁平牌,上面用朱色笔描画着几个圆圈,应该是点数。 旁边的人一个劲的喊“押大,押大!”而一黑衣男子盖着三张牌等待押宝,他眼睛发出一种贼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看了几把,我也就摸清了门道,如果那几张大牌被我偷到,那不就凭我号令全场了吗?小菜一碟。
“这算什么啊!要玩就玩大的,一局定输赢!”我不怕死的喊道,全桌的人估计听一个小伙子像女子一样的稚嫩声音都挺惊讶,立刻全闭了嘴,盯着眼睛看我。
“我是说,由我摸牌,大家押宝,管饱叫他来大就是大。”我说着抬起一条腿装起豪迈的样子。 “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这赌坊是命碰硬的地方,可不要信口胡说啊!”黑衣男子挑起眉毛,不屑的看着我。
“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了?”
“去!去!去!捣什么乱?”旁边突然出现了几个彪形大汉,说着要把我丢出赌坊。“怎么?不敢啊!还是你牌有诈,不敢叫旁人摸牌?”
“放了他!好,让你来押一押!”
我自信的走到桌前,:各位,本姑……咳!本人押大,愿意跟我押大的上钱了……” “慢着,小兄弟!你赌什么啊?你的底呢?” 底?不说我还真忘了,空手套白狼?
“我是丞相府大少爷,马清华。”算了,拼了命。 “这可不是说书的地方,马清华马少爷远在边疆守卫,这怎么又冒出一个?”这小子不是好骗的。 “听我说完,我是马清华的小厮,在丞相府做事,还怕丞相府拖欠银子?” 别说,还真有人信,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一摆手,保全围成一个圈,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过,如果输了,你可就别想走了!”
我走到桌前,摸着实现藏好的牌,心里有些紧张,这么多栓眼睛下面耍着把戏,没点胆量谁敢?洗牌,送牌,摸牌,盖!
“好了,大家都押完了吗?我手中可是三张9点,押小的改不改了?”所有人没了声响,紧张兮兮的,我到看着押小的那堆银子,美得冒泡。 我大喊一声“开!”打开三张牌。三张9点,真实而有力,我没顾得上看所有
人的表情,伸手装钱到包里。上天对我不薄,让我发了一笔横财,谢谢玉帝
“慢着,你这袖口怎么就回事?”袖口?我抬起一看,不知在哪站到一点红色漆似的颜料,“这有什么关系?”不理他,继续装我的银子。 “啊,痛!”那人一下抓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喊起来,“小兄弟,你这是窄袖啊!”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松开手。
拿起那三张9点的牌向在场的人显示了一下,又接着说:“这三张牌是今天早上我刚刚才着的色,因为没有干透,所以大家看到了刚才一直放在桌边,摸牌时没有用到,你要摸大,便用上了,可是再怎么摸牌,你那窄袖也碰不到这颜色吧?” “只有一种可能,你把它藏在袖口里。”你上演古代版柯南吗?
完了,完了,跟他们拼了!我抓住一把银子向那几个彪形大汉扔去,然后猛地推开人群,向门外冲,几步就要到门口了,头却撞上一人墙,啊!装的头直生疼,抬头一看却见一副鬼文面目“啊!”吓得我往后一跳,那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头发竖直,活李逵啊! 回头一看,赌场老板阴笑阵阵,赌客们也跟着冷笑帮腔,我突然打了个寒战,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
木青青啊,多少年的义务教育白念了。聚众赌博不会有好下场吧!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世报啊!
“老板,老大!大哥!咱们好说好商量,我家有老母养活,不得已才出来行骗,实在迫不得已。放了我吧!”不知哪来的灵感信口胡诌一番,不过他已经没那么好骗了。 “还想骗我,这样人我见多了。阿正,以前我们都怎么处理来着?” “老大,有赔钱的,还有的费他一条胳膊成两条。” “啊!可不可以费腿啊?胳膊还留着有用呢!” “容不得你废话。"说这几个大汉把我的手按在赌桌上,那只如花似玉的手,我那能吃饭能写字的右手啊!玉帝啊!玉帝啊!您老可怜可怜我这现代穿越到古代的命运吧!这不该我承受,而是马若锦啊!拜托!
“哼!”那人拿着一把锤子,鼻子里发出一声令人厌恶的声音,该不是用锤的吧! ”
三,天降之人
那人一抬手,便挥起锤子。我忙的别过头去。天要亡我木青青啊!“啊!”耳边响起尖叫,有血溅出的感觉。我睁开眼,锤子嘭的一声掉落在我的脚下。
别误会,那不是我的叫声,更不是我的血。那男子呲牙咧嘴的握着手掌,我才发现。就在他握住锤子咬牙切齿的朝我挥来的瞬间。一枚石子飞来,轻巧的穿入了他的手掌,血溅了出来。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锤子已经落地了。我忙的收回手。天啊!玉帝听到了我的祷告?这跟子弹一样的小石子救了我一命。
“谁敢动她?”一个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听起来很舒服,坚定之中却有着一股杀气。我随着人们的眼光往后看,使一位着白袍的男子。头发高高的束起,带着白玉盘,手摇一把金色纸扇,腰间缀着一块羊脂玉。面若春晓,桃花之色,两缕眉毛微微翘起。拿冷峻的表情,真像是独立于北极的雕鹰(你傻了?北极有鹰啊?答:少管闲事,我说有就有)
我不禁赞叹起来,帅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
他缓缓地走过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猛的抓住我的手,转身就要走。这下,这帮赌徒才反应过来,叫嚷道“宰了他!奶奶的,敢打老子?”听了命令的几个人上来动手。我吓得忙的抓住他的长袍,他好像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回头“抓好我的手。”
我紧紧的握了握,然后就要一种血冲脑门的感觉。勾引我。勾引我。差点犯花痴......他合上扇子几下打断伸向我们的手,有抬腿踢倒“保全”,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了。我躲在身后赞叹他利落的身手。
“走!”他说完就走向门口,没有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这回是几个穿着统一衣装的人,红衣金边,还个个配着刀,头带高帽。眼熟,眼熟。该不会是....捕快?“林哥。嘿嘿!”带头的那个哈着腰向赌场的老板媚笑。那个老板捧着伤手已经追到门口。一脸的不屑,然后瞟
了瞟了我们两个。
我明白过来了。拽了拽帅哥的衣摆,“现在怎么办?”
他冲我斜着嘴角,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惊动官府可就不好玩了。只有跟他们走了。”
啊??不行,我不能跟他们走。好歹我也是丞相之女,这人不是丢大发了?“那你自己去吧!恕不奉陪了。”说着,我便要松手。可却被他反手钳住,无论怎么使力就像是白费的。“喂!你放手啊!”
帅哥无视我的挣扎,硬是拖着我跟那群捕快走。“哼!敢在赌场搅局?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拿林老大的局是好搅的?没要你们的一双手就是命好了。这个地头上谁敢动他?”捕快是个啰嗦鬼,一路上没完没了。“看你这打扮,也是个爷,怎么就带着家仆这么样子?林老大可是连当今的马丞相都是相让几分呢!”
我看着捕快的背影,狠狠地说“你最好快点放手,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看样子使想救我,原来是送我进牢房啊。我又不认识你,何必这样害我?”我等着一双眼睛朝着他喷火。他一直平和的脸上似乎有些小触动。随后又恢复正常,“别乱说话。我要是在这里放手。你不就跑了?捕快满街逮你。宰相之女大闹赌坊在逃。岂不是大笑话?”
我一惊,眼神即刻变为警惕与怀疑。他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身份,还救了我?但是又怕官府?知道我是个女的,不老实的手还抓什么?
“行了,看你们细皮**的。也受不了这牢狱之灾的。拿些银子不就行了?”那捕快拿眼睛看着我们,我看着他。我可是没什么银子。他竟然回看过来,捕快看了我们两个,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转身锁了牢门。
他又抽出扇子,环顾周围,“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问题出口便觉得自己唐突了,这个人是不是危险都不知道。他看过来,脸色很平静。“不记得我了?说忘就忘了?这么多年的一起长大,也忘了?”
看他这副样子,准是个纨绔子弟,大户人家的。又与马若锦一起长大。那就应该是......我忽然大笑起来,“哈哈。我怎么会忘呢?哥啊!你怎么从边疆回来了?战事紧不紧急,妹妹一直很想你的!”“呵呵”他笑起来,声音里却带着寒气。
“你是记忆全没了。一点没有剩下。全忘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有点高兴,好像还有点难过。我被看的背后发凉,头皮发麻。
“连自家兄弟都能乱认,看来我是小瞧这落水事件了。”听到这话,我就像浑身浇了一盆凉水,该不会被发现了吧!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相信我是穿越的,但是我要不是马若锦生活一定不好过的。下场一定很惨。他。。。。不会是马家派来试验我的吧!我怎么就没有问问那个马清华有没有什么画像呢?(其实就算看来画像结果也是一样,那时的画像一直很抽象。抽象)
他见我低头不说话,很是奇怪,
“你怎么满头是汗,紧张什么?难不成我吃了你。你平时那性子呢?倒成了哑巴?”“你到底是谁啊?我不猜了,记忆没了就是没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老天突发奇想把我变成了傻子都是有肯能的。马家派你试探我花了多少银子?”我装作很生气的模样。
“我。还不是谁能花银子就能请到的。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我们的约定,也一并都忘了。”我听出来了,这是肯定句。“我们的约定?我答应你什么了?”摆脱,我可不想欠上一笔飞来的债啊!“你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落水的?我们,很熟吗?”
“在下成睿清。我想以后你会知道我是谁的。你落水之事,满城皆知。”
成睿清?这名字还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过“为什么?”问题问的不明不白的,刚想做解释,他却已经回答。“因为马家小姐为拒梁王爷提婚而投湖,是个百姓茶饭后的好话题。”
梁王?提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晚月那个丫头可是一个梁字都没有提过的。我看了成睿清一眼,他还是摇着扇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想,这个还是不要再问的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他听之后竟然笑了,“这个你得问捕快,我怎么会知道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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