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你们刚才为什么不救我!”见洛南柯走了,闫池才肯说话,冲着乞儿和婢女们露出要哭的表情,实在是可爱至极。
乞儿捂嘴觉得好笑,但是又不敢太笑出声来,只好憋着:“娘娘,是您要跟宫主一句高下的,我们可拦不住啊。”
闫池气的在桌子上直锤拳头:“可恶啊,真是菜的抠脚啊我真是。”
真是要气死她了!这不就是自己把自己卖了吗!
乞儿憋笑安慰着:“好啦娘娘不要生气嘛,跟宫主欢合那是迟早的事情,我们还想趁早抱小宝宝呢。”
“宝宝还是个宝宝呢!还生小宝宝?宝宝是拒绝的。”一想到那儿,闫池简直要抓狂。
她们虽然口口声声在安慰她,可谁的看得出她们在幸灾乐祸!
“那娘娘您也是输给宫主了呀,今晚……”乞儿捂着嘴巴没让闫池看到嘴角的一抹邪笑:“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乞儿这种小恶魔既视感真是叫闫池无法用言语诉说。
另一个婢女也是羞羞脸的捂着嘴巴:“男女之事,呀,说出来好羞羞。”
“喂喂喂,你们够了啊。”闫池发话了,一脸正儿八经的道:“反正我是不会和洛南柯做那种事情的。”
她这话像是铁了心的不会和洛南柯那个那个的。
虽然她下午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可……
“等急了吗?浠儿。”洛南柯今晚如约的坐在了她的床边,低声的在她耳畔渐渐问起。
“才没有呢!你胡、胡说什么!”闫池紧张的哽咽着,双腿夹得很紧,双手也不自觉的开始打结。
你在紧张什么啊!把你那女汉子的气势拿出来吓死他!
洛南柯朝她的脖颈处渐渐靠近,轻轻闭上眼睛嗅了嗅,勾起一抹坏笑:“真香啊,是为了今夜诚心洗了一个花瓣浴吗?”
她虽然不情愿做这种事情!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把自己洗的香一点,怕到时候给洛南柯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你要干嘛。”闫池远离了他一阵,警惕性的问道。
洛南柯又是坏坏一笑:“愿赌服输,难不成你忘了吗?”
闫池哽咽,一想到马上就不再是她了,她就一股紧张感从身下传来:“我可以赖皮吗?”
“不可以。”洛南柯缓缓开口,拒绝的很干脆。
“可是我……”闫池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在心里还是觉得洛南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阻止他们的墙在闫池的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而顾虑太多,还是说她对他的感觉不是那种以身相许的爱。
“若浠儿还没有准备好,我是可以放弃的。”洛南柯说着这话,却一点都没有想要退后的意思。
其实闫池思前想去,跟了他也何尝不是享受一辈子,而且他还对她这么感兴趣。
只是闫池有所顾虑的是她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么一个,万一以后能遇见比他更好的男人呢,这样来讲是不是就有点亏了。
更何况
洛南柯是因为常韵笛的事情而对她过分的好感,这种好感让闫池心里觉得总是不踏实。可这个男人对她确实太好了,还有个人魅力,让她想去接受又怕去接受。
“嗯,那……我试试吧。”闫池犹豫着,她是第一次,不想去这么随便,可她毕竟也是洛南柯的女人了。说白了这王宫之大,她想逃也很难逃出去,不如就这么从了,一辈子这么过着也挺好的。
“真的吗?”洛南柯心里一惊,他也只是开玩笑的,没打算真的就这么强迫于澄浠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既然于澄浠都这么答应了,那么就是接受他了?洛南柯顿时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一时激动的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嗯,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所以我不太会。”闫池羞得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去看他。
她竟然在有生之年说出这种话,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没关系,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洛南柯说着,手渐渐地伸到闫池的肩膀上,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
闫池顿时感觉浑身酥酥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下一刻就要变成女人了,就再无任何想法。
洛南柯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很生疏的去亲吻闫池的嘴唇,互相触碰着,轻轻撬开她的贝齿。
闫池很陌生的去接受她,被动着跟随他的节奏。
做好了准备,洛南柯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闫池感觉整个人酥酥的,好似已经张不开口说话了,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渐渐拨开她的衣物,床榻上的纱帘渐渐落下,微微遮挡住二人赤 裸的身躯,只能隐约的看到二人正在通往极乐世界。
清晨,阳光透过纱帘照在闫池的脸上,感觉眼睛酸酸的,迷糊中下意识的用手去遮阳光,可之后却猛地醒悟。
她猛地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双手紧紧地握着被子,轻轻掀开被子往自己的怀中一看,白皙的肌肤即刻显现在眼前。
她顿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竟然,脑子一热真的……
“啊啊啊啊。”闫池感觉自己要疯了。
可今早身边竟然没了人影,他一早就离开了?昨夜,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喝酒啊!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儿!
真的是被洛南柯的美色迷惑了?她这个外貌协会钻石级会员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有一个男人过来献媚她就立马把持不住了!
还有之前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敲死。
闫池边想着边瞧着自己的脑袋,真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那可是最珍贵的东西啊,保留了二十年的啊!怎么可以!说玩就玩没了。
他一定要对她负责!
听到屋里有动静,乞儿连忙走进来,看着已经醒了的闫池,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娘娘昨夜可还安好?宫主有没有很温柔?”
“乞儿!”闫池一声玩笑似的低吼,充满着对乞儿的无奈。
这个丫头还有没有点上级下级
的礼貌了!这要是跟别人,早就把她拖出去枪毙五分钟了,还能这么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
要怪就怪闫池是现代来的,对于古代的礼节她根本就不在意,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服侍谁,所以乞儿不知不觉得也开始跟闫池是这种姐妹关系了。
玩笑归玩笑,可这也太!
“哈哈哈。”乞儿竟是一通乱笑,坐到闫池的旁边,“娘娘你害羞什么,快说,快说嘛。”
乞儿越是这样说,就羞得闫池越是说不出话。
可恶,这个小妮子,竟然这么笑话她!
点颏宫的主宫殿内,洛南柯正在批阅一大堆的文案,可总是心神不宁的,好不容易集中一下精神就立马又走神想别的去了。
泯然在一旁为他整理一些用过的和没有用过的文案,突然洛南柯叫住了他,“泯然。”
泯然楞了一下以为何事,抬头望他恭敬的问:“宫主所为何事。”
“你说。”洛南柯手下手中的笔墨,顿了顿:“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泯然被这么一问给问傻了,可转念一想却又乐呵起来,坏笑道:“宫主您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上澄浠娘娘了?”
“嗯……我也不知道。”洛南柯沉思了一下,微微蹙眉嘴角却总是扬起一抹遮挡不住的笑:“我一直把她看成是常韵笛,可又感觉不像是在看常韵笛。总是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虽然跟常韵笛长的很像,但是这确实就是两个人。”
泯然轻声问:“宫主从何看出?”
“张着一个面容,可两个人的性格却截然不同。”洛南柯顿了顿:“常韵笛温文细致,优柔寡断;而澄浠却总是大大咧咧不像个女孩子。”
泯然笑了一下:“属下倒觉得韵笛娘娘也很大大咧咧,只是跟澄浠娘娘相比就淑女太多了。”
“所以我也是很奇怪,我到底是因为她长得像韵笛而接受她,还是因为她是于澄浠而接受她。”
“宫主为何在意这些。”泯然问起。
洛南柯道:“我不希望我对她的感情是一个欺骗,更不希望是因为韵笛而接受她。”
听了此话泯然竟然止不住的笑出声,“宫主不用担心,您说出这话,分明就是在意澄浠娘娘的感受,所以不用担心是对韵笛娘娘的那份感情在作怪。”
听泯然这么一说自己好像也顿悟了,感觉眼前一片清新,却不料正如自己所想,他果然是喜欢于澄浠的。只是对韵笛的那份感情蒙蔽了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罢了。
“泯然。”洛南柯本是想开怀大笑,却又突然蹙眉起来,突然变得严肃让泯然也警惕了起来。“于澄浠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声张出去,否则单爵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宫主担心他做什么,他管不着这么远吧。”泯然有些不瞅不睬,一提到单爵之他就有些不爽。
洛南柯蹙眉长叹:“你不了解单爵之,他若是见了澄浠的容貌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抢走的。”
他的话,意味深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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